情牵意惹  第9章

作者:阳光晴子      更新:2020-04-14 17:05:08      字数:1062
  “傅大小姐,请你自重。”南杰其实很生气,但丁颉洁就在他身边,所以他只能压下那股排山倒海似的怒涛,冷硬的出声而不是放声咆哮。
  傅茵仍然笑靥如花,“我这个人一向如此,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说的话也一定会成真。”
  闻言,丁颉洁真的担心了,这个女孩子好强势,但也很诱人。
  南杰察觉到她的不安,不愿让她再处在这样的气氛下,不得不缓下语调,“有什么话,等我送颉洁回去,我再回来跟你们谈,可以吗?”
  “没关系,今天陪我老妹来找你一趟算值得了——”傅庭伟意有所指的瞥了丁颉洁一眼,才将目光放回南杰身上,“至于我们要谈的事,那就请南老大到我家里一趟,我们好好聊个清楚。”
  傅茵愣了愣,“哥,怎么……”
  “将他请到我们家来,你的机会不是更大?”
  她笑了起来,“老哥在这方面果然是老鸟。好吧,看来,你所谓的值得就是找到新猎物了,那我也恭喜你。”
  “别将我们当成隐形人。”南杰不悦的看着这对旁若无人的兄妹。
  傅庭伟故作诧异的扬起浓眉,“咦?南老大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你——”他气得语塞。
  “既然南老大礼遇让我们先走,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再见。”他挑衅的半眯起黑眸向他点点头,再将带着色欲的目光移到丁颉洁身上流连了好一会,这才转身离开。
  而傅茵更是开心的送给南杰一个飞吻后,才跟上傅庭伟的步伐,她相信这几天,他肯定会拜访她家的。
  傅庭伟一帮人离开了好一会儿后,南杰才轻拍了颉洁的肩膀,“我送你回去。”
  “可是——”她还有好多困惑未解。
  “怎么了?”
  “他们——”
  “别理他们,我跟他们不会有任何瓜葛的。”他的语气虽然坚定,但也只是想让她安心。
  虽然他跟天蝎帮的关系一向良好,但傅老在上个月过世,由加拿大返国的傅庭伟继位,照两人刚刚的对峙观来,要维持以往的和平共处似乎大有问题了。
  丁颉洁乖乖的跟着南杰离开餐厅,但心里忐忑不安,还有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笼罩住心房。
  第三章
  星期六的下午,一身香奈儿夏装的王敬欣准时出现在圣地牙哥咖啡屋。
  这是南杰第二次找她来这里一晤,说有要事商谈,基于她上回放他鸽子后被两个假冒的警察粗暴的掴了一巴掌,她这回是不敢不来了。
  而这次南杰也学聪明了,他借了陈长荣的专属办公室和王敬欣见面,一是不想影响店内的经营,二是不希望那个阴魂不散的傅茵又找上他。
  王敬欣在陈长荣的带领下,来到咖啡屋后方的办公室,他举手敲门后即打开办公室的门,“南哥,丁太太过来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吧。”
  “是。”
  王敬欣瞥了离开的陈长荣一眼,又很不放心的看了看外面近八成的客人,这办公室不算太偏僻,若有什么事,她大声呼叫应该没问题吧。
  “丁伯母,请坐。”南杰刻意忽略她脸上的不安,指示她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
  “不、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有什么事你快点说一说,我还有事要忙呢——”说到这儿,她柳眉一皱,她虽然是看着南杰长大的,但从他步入黑道后,她对他的好感也没了,“当然,误入歧途的你如果是想跟我谈颉洁的婚事,那我是绝不可能点头的。”
  “是吗?我的确是要跟丁伯母谈我跟颉洁的婚事。”
  “那就别谈了,我跟你丁伯父的立场一致。”
  “是吗?”他微微一笑,从桌上的牛皮纸袋抽出那一叠她的赌场借据后,起身走到她面前,递给她,“那为什么你会对外界宣称,你是我这个白龙帮老大的丈母娘?”
  “这——”她脸色刷地一白,错愕的看着那一叠借据。
  “丁伯母,我不习惯拐弯抹角的说话,我想说的是这笔债,我是要跟你讨,还是拿去跟丁伯父要?”
  “这——”她咽了一下口水,才勉强的从几近瘫痪的声带挤出几个字,“这……这借据怎么会在你这?”
  “我在一家前辈开的讨债公司兼差,而老板给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跟你要回这笔五百万的赌债。”他好整以暇的回答。
  “骗……骗人,日进斗金的你根本不需要去兼差赚钱。”
  南杰点点头,表情仍旧温和,“丁伯母说得很对,事实上,这笔债要的不只是钱。”
  “那是什么?”
  “颉洁,我的未婚妻。”
  她眉心一拧,“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帮你还这五百万,你点头我跟颉洁的婚事。”
  “不可能!”王敬欣断然拒绝。
  他摇摇头,“丁伯母真的不愿意?”
  “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黑道是罪恶的无底洞,颉洁有多单纯你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将惟一的宝贝女儿交给你的。”
  “这样——”南杰喟然一叹,“那也没法子了,这些借据会回到天蝎帮手上,然后我会告诉他们,你根本不是我的丈母娘,他们不必顾虑到我,可以直接找你要债。”
  “这——”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苍白着脸看着表情平和的他。
  “哦,对了,我是黑道中人,当然也懂得黑道的讨债方式,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要回这笔债。”她痉挛的咽了一口口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丁伯母,黑道的人要债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绝对没有一招是温和的,喂农药、灌酒、或一些残酷的伤害身体的方法倒是稀松平常。”
  “这——”她的胃起了一阵痉挛,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
  “再说这事若曝了光,丁伯母的形象受损不打紧,丁伯父能接受吗?颉洁又能接受一个老是利用读书会或参加各类善心基金会活动名义,而窝到赌场赌博的母亲吗?”他语气温和,但话中的威胁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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