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飨宴  第20章

作者:郝逑      更新:2020-12-06 10:27:08      字数:1051
  “怕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谁……说的。”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她却硬是逞强狡辩。
  “真的不怕?”胡榛蓂轻压在她身上俯视她,鼻息吹拂在她脸上,扰乱她的思绪,让她止不住心烦意乱。“你说,咱们孤男寡女同虚一室,做什么好呢?”
  “你……快起来啦!”她红着脸,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怕了吗?”他又问一次。
  “怕了。”何宁蓱点点头。
  “要我起来吗?”
  她可怜兮兮地点头,“拜托!”
  “好!”他干脆地回道。
  何宁蓱暗吁了口气,他再不起来,她的心八成会跳出来。“那你快起来啊!”
  “我可以起来,不过……”他吊着她的胃口。
  “不过什么?”她的心又急速地跳了起来。
  “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过你。”他抿嘴邪邪一笑,“否则……”他的手指缓缓滑到她T恤领口,食指挑逗地抚着她的白皙颈项。
  何宁蓱因他的举动吓白了脸,忙猛点头连声说道:“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他会不会兽性大发?虽然她早就想……呃……试试那回事,但那可不代表她没选择性,这种变态也要。
  “好!”他快速地从她身上翻坐起身。
  何宁蓱顿时松了口气,脸色一敛,回复以往的精明干练。“你说吧,你要我干嘛?”
  早死早超生,免得等他开口,她死得更难看。
  见胡榛蓂将刚才带进来的万金油塞在她手里,何宁蓱暗叹口气,认命地打开瓶盖替他揉着额上的淤青。
  半晌过后,她忍着阵阵涌上喉头欲呕之感,快速旋上万金油瓶盖,并将它丢还给胡榛蓂。
  胡榛蓂接过万金油,随手将之丢在床头柜上。
  “你要走了吗?”她一脸期待地问。
  胡榛蓂闻言,倏地醚起眼瞪她。她在赶他吗?
  看出他眼里警告的凶光,何宁蓱连忙否认,“你误会了,我没有赶你。真的!”
  好期待摆脱掉他的日子喔,难怪常有人说自由的空气特别甜美。
  他冷哼一声。“没有最好。”随手将刚才一并带进来的按摩乳液丢到她腿上。
  她抬起腿上的玻璃瓶,问道:“这是什么?”
  “上面有写,你难道不会自己看啊!”笨女人!
  “喔。”她受教地点点头,不敢露出任何不耐的表情。乖乖地拿起瓶子仔细阅读,一会儿后,她抬头不解地看着他,“按摩乳液?”他要干嘛?做什么拿这个给她?
  “你是笨蛋吗?”他鄙夷地睨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趴在她的床位上。
  看了眼手中的按摩乳液,何宁蓱又看向他,“你到底要干嘛?”
  他微撇过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说呢?”
  趁他不注意之际,她偷偷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啊!你要我替你按摩?”
  她突然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
  他得意一笑,“你答应的。”语毕,他转回头,闭上双眼趴在柔软的枕头上,舒服地呼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看着他的裸背,她小声嘟嚷。
  “你说过什么都答应我,只要我别再压在你身上。”听到她的嘟嚷声,他脸埋在枕头里,口齿不清地回道。
  “我……”唉!她什么这么倒霉?有那种烂父亲,又遇到这个变态恶男!
  何宁蓱认命地拿起按摩乳液,先倒了一堆在手掌心后,缓缓地在他背上按揉起来。
  半晌过后,何宁蓱揉揉自己酸痛不已的手指,早上被他咬得轻淤,现在手指又过度运动,她的双手此刻正不停向她哀号抗议。何宁蓱狠瞪他一眼,佷不得手上现在有把刀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好了。”她轻拍了下他的背,拿起刚才用来替他擦干头发的毛巾抹去手中剩余的乳液。
  “嗯。”他嘤咛一声,拉起棉被盖住自己。
  何宁蓱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他有没有搞错?这是她的床耶!
  “榛蓂……”她硬是压下胸口的怒气,努力挤出温柔似水的声音,娇声打商量,“要睡,回你房间睡,好不好?”
  “不好!”他恶劣地回了这么一句后,径自翻过身不再理会她。
  何宁蓱忍住脾气,收回离他后脑勺不远处的拳头,柔声唤道:“榛蓂……”
  “别吵!”胡榛蓂拉起棉被盖住头,警告地说道:“再吵我就揍你!”
  “你…”算了!何宁蓱帅气地跳下床。他睡她的床,大不了她去睡他的嘛,有什么了不起?
  “你要去哪?”在她正要踏出房门的时候,胡榛蓂竟不期然地开口叫住她。
  何宁蓱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去你房间睡觉。”
  胡榛蓂闻言掀开被子,半坐起身瞪视她。“谁准你去睡我房间?”
  “你睡了我的床,我不去睡你房间,你要我睡哪?”她决定采哀兵政策,委屈又可怜地说。希望在三更半夜之时,他的良知能够稍微提高一些。
  胡榛蓂恶狠狠地沉声警告:“你敢去睡我房间看我怎么对付你!”他的房间除了他自己以外,向来不准任何人在里头过夜。
  “那你要我怎么办?”她试探又隐约带着一抹冀望地问:“还是你要回你房里去?”
  “不要!”他躺回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之前,任性地说:“在这儿睡得很舒服,我才不要回去。”
  “那我……”看着他舒服地躺在她温暖的床上,她只能自认倒霉到别间空房去睡了。反正这三楼除了他们两人外,也没住半个人,房间多得是。
  怎知叫却冷冷地拋下这么一句:“其它的房间全没打扫。”没人住干嘛打扫,笨女人,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何宁蓱收回跨出门口的脚丫子,看来也只能……唉!
  她低垂着头,默默地爬到床上。
  上一刻她才准备拉开被子躺下,下一刻却连呼叫都还来不及,她已经被人一脚踢下床。“你干嘛?”揉着摔疼的俏臀,她气呼呼地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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