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大老粗(下)  第18章

作者:黑洁明      更新:2020-12-07 02:06:00      字数:1054
  听到她的话,他更恼火,一把将她拉进了怀中。她抽了口气,感觉到他的yu 望抵着她。
  「忘了?那这个呢?」他怒瞪着她。
  初静的小脸火红一片,「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懂?」他瞇起眼,粗声道:「那就尖叫吧。」
  她瞪大了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的意思,他不可能这么做,这里是小妹的房间,她爸妈都在一墙之隔的餐厅,而且随时会有人开门进来。
  但下一瞬,他低头吻了她。这个吻,有些粗鲁,非常色情。初静挣扎着,推拒着他的肩头,但他不肯放,然后下一秒,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而她是如此想念这个男人。
  她试图逃避、闪躲,可他不肯放过她,只是一再追击。
  而老天啊,他的胸膛、他的气味、他的大手、他热烫的皮肤,还有那撞击着她胸口的心跳……都是如此熟悉又诱人……
  她不该响应他,她不能响应他,但她薄弱的理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双膝颤抖发软、皮肤发热、心脏狂跳。
  然后,他放过了她的唇,微微退开,贴着她的唇喘息着,黑得发亮的眼,映着她满布红霞的脸。
  她应该要尖叫,但如果她叫了,所有的人都会冲出来,这种状况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她想要保护他,可不是想让他被宰掉。所以,她只敢红着脸抽气战栗,低声警告他:「你疯了……快放开我……」
  但他只是看着她,然后掀起她轻薄的T恤。
  「伊拉帕……」
  她全身紧绷,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最后一秒,只来得及咬住他的肩头,堵住自己的声音。
  当那阵惊人的狂潮过去,她只能全身无力的瘫靠在他身上喘息战栗。
  有那么一秒,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忘了自己人在哪里。
  然后,她尝到了嘴里的咸味。
  他的肩头,被她咬出了清楚的齿痕。
  他拥抱支撑着她,全身上下依然紧绷热烫如铁。
  她惊慌的抬首,只见他看着她,等着她抬头,直到两人的视线对上,他才一脸野蛮的粗声开口。
  「现在,再说一次,妳听不懂。」
  她浑身一僵。
  他注视着她,下颚紧绷的道:「再说一次,妳不认识我。」
  她慌乱的道:「我不认识!」
  「妳不是听不懂?」他瞇眼,「听不懂妳也能回答我?」
  她张口结舌,发不出声音。
  「我正在非礼妳。」他看着她,问:「妳若不记得,为什么不叫?」
  「我……是、是因为……」在他的逼问下,初静节节败退,想不出任何一个藉口。
  「因为妳刚好需要男人?」他讥讽怒问:「所以才决定赏我一次?」
  想也没想,她甩了他一巴掌。
  在手甩出去的那瞬间,连她自己都吓到了,但她依然忍不住恼火的含泪瞪着他。
  他动也没动一下,只是回瞪着她,然后退了一步,放开她。
  「妳真的很不会说谎。」他冷酷的开口。
  初静腿软得无法支撑自己,只能扶着身后的墙。
  他握紧了双拳,深幽的黑瞳满布痛苦,「如果妳想摆脱我,说一声就可以了,用不着假装失忆。」
  她张开嘴,粉唇微颤,却找不到任何字句。
  他痛苦的看着她开口,说了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她听不懂那句话的最后两个字,却依然感觉得到那是句指责。看着他掉头离开的背影,她捂着自己的唇,靠墙缩坐在地上,热泪无声滑落。
  
  他早该知道她在说谎!在这之前,他不是没被人羞辱过,但从来就没有这么痛!那个该死的女人,让他昏了头,只要和她有关,他的脑袋就无法正常思考。恼怒的把衣服全收进行李袋中,伊拉帕刷地拉上拉炼,抓起行李就要离开,谁知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
  他把门用力打开,她高大强壮的父亲就站在那边。
  「你有空吗?」虽然瞄见了他手里的行李,那个男人还是开了口。
  「没有。」他冷着脸回答。
  「我需要一个帮手。」耿野不理他,只是把手里的油漆桶往前丢。「拿着。」
  他不得不放掉行李,伸手接住那将近二十公斤的桶子,否则铁定会被砸成内伤。
  伊拉帕错愕的瞪着那个男人,这家伙不可能听不懂英文,他的英文溜得很,可他却一副当他没说话的模样。
  「我们今天之前,得把顶楼漆好防水漆。」耿野转过身,边说边抓着油漆刷往上走,见他没跟来,还不忘回头皱眉催促,「臭小子,还站着做什么?」
  「我要走了。」他僵硬的开口。
  耿野不耐地插着腰,道:「我知道,我看到行李了,不过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天,帮忙刷个油漆也是应该的吧?」
  这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教他还真不知该说什么。
  见他沉默,耿野一挑眉,「你该不会连扛桶油漆,走个几步路都做不到吧?」
  瞪着那个一脸嘲讽的男人,伊拉帕只觉得胸中的火烧得更旺。
  当他发现时,他已经不甘示弱的把油漆扛上了肩头,一路爬到了顶楼天台,然后和那家伙一起在大太阳底下,清洗顶楼的地板,还比赛似的刷了大半个天台的油漆。
  毒辣辣的太阳,在蓝天上散发着热力。
  他的背,热烫得像被火烤似的。
  工作时,她泪湿的小脸一再浮现脑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在乎、还会在乎,但胸口却依然因此而隐隐作痛。该死的女人!他不该对她有期望,不该以为她会和别人不同,不该以为自己可以赢得她!当她发现已经安全时,她立刻就开始说谎。什么失忆!什么忘了!都是狗屎!
  她醒来时的那瞬间,显然很快就意识到,他是个难以摆脱的麻烦。
  她大概怎样也没想到,他会死缠烂打的追来,她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她曾经和他这样的男人有一腿,所以干脆说谎以失忆当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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