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女仵作  第12章

作者:花儿      更新:2020-12-08 13:24:29      字数:1025
  「那么说来就是一丘之貉,都是骗子喽!」既然这个贺大人是个冒牌货,那他这个好朋友也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诸葛琴操说道:「宋姑娘,何以妳会认为贺大人跟我是骗子?」
  「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也不用我一直说。」反正没人相信她,就连一向精明的朱捕头都说是她多心。
  所以她一定要找到证据,才能证明自己没有冤枉人。
  「宋姑娘,贺大人是千真万确的,绝不是骗子冒牌货,我用我的性命担保。」诸葛琴操一手举向天说道:「如果我有虚言,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如何?」
  这下换贺兰傻眼,「用得着发这么毒的誓吗?」
  「表示我说的话绝无虚假。」诸葛琴操低头对宋沛恩道:「怎么样,妳信了吗?」
  她毫无诚意的一笑,随即板起脸来,「这世上啥都能信,就是人信不过。」
  老天压根就不长眼,恶人坏事做尽都不见得会有恶报了,发个毒誓又算得了什么呀?
  「诸葛,我看你别跟她抬这门子杠,你说不过她的啦!」贺兰好整以暇的说:「反正我已经说了,让她去找证据来证明我不是贺真。」
  「是呀。」伴书也插嘴,「事实胜于雄辩,就让她去逞口舌之快。」
  宋沛恩立刻反驳,「才不是,真理越辩越明!」
  诸葛琴操一听她这么说,仿佛抓到了机会,连忙说:「宋姑娘,这话贺大人曾在信里跟妳提过,若他是假的,又怎么会知道?」
  贺兰连忙附和,「对对,我跟妳说过这个道理,真难为妳还记得。」幸好他够机伶,能马上意会诸葛琴操的话。
  回去得记得叫伴书把贺真跟她联络的信件找出来,通通读过一递,否则难保下回会接不上话。
  这下换宋沛恩闷了,贺大人的确这么教过她,那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旁人看过。
  宋沛恩怀疑的眼光在他们三个人身上转来转去的,脑中就是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有古怪,不能轻易相信他们。
  贺兰努力挤出一个最诚恳的笑容,心里喊着,「妳就相信了吧!没什么好怀疑的呀!」
  过了一会,她清清喉咙,「如果你们能拿到贺大人的官印和派令,要拿到他的信有多困难?」
  闻言,贺兰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说到固执己见第一人,妳当之无愧呀。」
  她做了一个鬼脸,「过奖。」
  「好啦,不跟妳吵这个,我要去官仓查存谷,妳要大大方方的跟来呢,还是要继续跟在我屁股后面鬼祟?」
  「谁跟在你屁股后面了?我大方跟去!」她瞪了他一眼,又说,「免得你在数量上弄鬼,趁机盗卖官粮。」
  贺兰笑道:「妳倒仔细,那就来吧。」
  「公子爷,她是仵作怎么能让她去呀!官仓里又没死人。」伴书忍不住开口,「有诸葛公子这个师爷就绰绰有余了。」
  宋沛恩生气了,她故意把声音拉长,装得凄惨无比,「有死人的地方我才能去吗?那我应该到府上长住才对,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呸呸呸,妳家才都是死人啦!」伴书看她阴气沉沉的,忍不住心里发毛。
  闻言,宋沛恩脸色一黯,而一旁的贺兰一直在看着她,立刻发现她神色有异,隐约也猜到伴书随口的一句话,刚好碰触到了她的旧伤。
  于是哈哈一笑,弯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提到马前放好,双手圈住了她的身子。
  宋沛恩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没想到他看来斯文,却这么有力,居然一把就能将她提起。
  「再放着你们两个不管,恐怕要当街打架了。」他转头对诸葛琴操说道:「走吧!」
  「喂!你快放我下去!」天呀,这马怎么这么高呀?她要是摔下去,一定很凄惨!
  「到了就放妳下来。」贺兰才不管她的抗议,驾的一声就催促马匹快跑。
  这下可苦了从没乘过马的宋沛恩,她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了,而不断摇晃的街景,让她头昏脑胀,「快停下来!快!」
  「还要再快呀?」贺兰故意装作不知情,拚命的催马快跑。
  「你这个混帐!我一定、一定要……」她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痛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
  「我是混帐妳早就说过啦!」贺兰一点都不以为忤,还是笑嘻嘻的。
  他甚至觉得,尖叫声让她比较像个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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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沥沥的雨不断下着,屋内的温度跟外面一样的凉。
  裹着两床湿气很重的棉被,宋沛恩一点也感觉不到暖意。
  她病得头重脚轻,肚子饿得咕噜叫,又冷得浑身发抖,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瘫在床上。
  来福虽然一直陪在她床旁,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只是睁着无辜的眼睛,像是奇怪牠的主人怎么一直不起床喂牠。
  「哈啾!」她用力的打了个喷嚏,鼻子是通畅了一些,头却变得更痛了。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而雨越下越大,也越来越冷,她的心情也越来越槽。
  「干么我要生病呀?哈啾!可恶!」
  难道她还不够可怜吗?老天还要这样折磨她,孑然一身的她仿佛还不够悲惨,所以老天要她卧病在床,无人关照加倍的惨。
  「还好还有你。」她安慰的看了看来福,「不过要是你会说话、煮饭,帮我烘棉被,烘得暖暖的,那就更好了。」
  「不过呢,你能听我说话,那就很好了。」
  一个人久了,还真的会连该怎么说话都忘了,还好她还有来福当她的听众。
  只是有时候,她仍会感到难过。
  究竟是大家怕她多一点,还是她怕大家才拉开距离?
  这么多年了,她其实也弄不大清楚,反正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独来独往、无亲无友的生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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