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情圣手  第27章

作者:黄朱碧      更新:2020-12-09 05:49:34      字数:1009
  这些日子,他差人送了好多金银、宝饰、绸缎布匹,说是让她无聊时把玩以消磨
  时间。
  但他总是点住她的穴道,解开时又是一波又一波不能餍足的索求,叫她利用何时
  去玩赏那些珠宝金饰。
  她曾经试图利用真气冲开禁锢,可惜她内力不足,每每功败垂成。
  如此周而复始,过了约莫一个多月。这日黄昏,夕阳霞辉染红了半个天际,他来
  得特别早,沐浴着一身火红,狂暴地与她销魂,直到她整个人因过度亢奋而抽搐痉挛。
  然后用温暖的怀抱,柔情地抚平她的激越。
  曙色微露,他轻悄支起身子,再次与她缠绵缱绻,照样营织出欲死的幻境,使穆
  飞烟娇喘吁吁。
  “我必须到华北三天,这三天你可以四处走走。”他盯住她的眼,似乎在期待她
  给予承诺。
  可穆飞烟一时意会不过来,只想着他三天不能来,她该怎么办?被点住三天穴道,
  即使不谙武功的人,也能自动解脱,除非,他用更残酷的手段待她。
  他会用手铐脚镣吗?像犯人般桎梏她?
  “开心?”他悲伤地问。
  穆飞烟摇摇头,“要是我饿了,谁为我张罗吃食?”
  “你担心的只是这个?”真是令人大失所望。仇雁申叹息着离开她的身。“我会
  派苡婕过来,或者……连魏嬷嬷也一起。”贪吃的女人!
  直到晌午,他终于不得不离去,临行前他再度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疲倦以至反应稍嫌迟钝的她,仍是张着茫然不解的水眸,睁睁的目送他策马入林。
  他走了!不再以蛮力箝制她?
  她合该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不是吗?为何只是平添更多的落寞,因为她终于没有
  理由留下?因为所有的藉口托辞均已不管用,不能用?
  仇雁申此举的用意何在?欲擒故纵,或者腻了,不再要她了?
  可耻呵穆飞烟!你还能期待什么?一个背叛未婚夫的女人,岂能奢求得到真心相
  待?即使仇雁申就此拂袖远去,你也是咎由自取。天理昭彰,非常公平!
  她将小脸埋入掌心,痛哭泣嚎,不为哀悼,只想忏悔。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这
  一别将人各天涯,相会无期了么?
  环顾周遭熟悉的景物,一橱一柜,他的气息无所不在,处处皆牵引。
  慧剑斩情丝,是抽刀断绝的时刻,眷恋何益!
  她留下所有他大方馈赠的珠宝、衣饰,清风两袖,不带走片爪鸿泥。
  带着依依怅惘的心正要举步跨出门外,却赫然迎上一位朗身玉立的人,来人发出
  绵邈的叹息截住她匆促的步伐。
  是易云。
  “非走不可吗?”
  “你……奉他的命令,来监视我?”瞧他风霜掩面,似乎已在屋外伫立良久。
  易云摇摇头。“少主以为你已经死心塌地。”他坦白道。“是戚叔要我来的,他
  ……怕你耽误了少爷,所以……”
  “回去告诉他,从今尔后他可以高枕无忧了。”悲哀弥漫上她星辰也似的明眸,
  星芒瞬间黯淡无光。
  易云尬然一笑。“我们别无恶意,只是一片愚忠。”
  “我明白,不怪你。”忍住盈眶的热泪,她殷殷叮咛:“好好照顾他,尉杰不会
  就此善罢甘休的,他会利用各种机会,各种形式摧毁他;今后……只能靠你们了。”
  “等等。”易云尝过情爱,他体会得出那份刻骨铭心,穆飞烟似乎不像戚叔所形
  容的那么冷血狠戾。莫非她也来真的?“既然你也……为什么要走?少主他,他几乎
  用整个生命呵护你,在维护这份感情,万一他不能承受这个打击……”
  “不会的。”穆飞烟澄澈若水的黑瞳有股决然的坚毅。“我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我走了之后,还会有新的人出现,天涯何处无芳草?”她甚至不敢奢求仇雁申会因为
  她的消失而伤心断肠。
  扛着沉甸的道德包袱太辛苦!仇雁申要得太狂太深太浓稠,她给不起也消受不了。
  她也努力过试着原谅自己的沉沦,无忧无虑的接纳仇雁申,任凭他主宰她的喜怒哀,
  甚至生命。可,太难了,她有父有母,更有叔伯位居朝中要臣,她脚步稍有偏差便都
  攸关着一大群人的安危。她和仇雁申根本没有明天。
  “你错估我家少主了,他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嘿,他哪根筋不对劲,戚叔要
  他赶人,他却古脑儿的劝她留下。“你是他万里挑一、绝无仅有的姑娘,他认定你,
  便非要与你携手共度此生。”
  穆飞烟凄婉苦笑。“你在帮倒忙,当心戚叔饶不了你。”
  “我只为少主效忠。”
  “不要逼我,一切也许只是天意。”她转身穿过月洞门,直趋庭外小径,头也不
  回地。
  天际细碎如粉的雨,卷卷飞落,如加霜的雪,冷入她的骨骸,但,总比不上心那
  么冷。
  第八章
  大街上热闹非凡,原来一年过去又近年关。
  路边的摊档不单有各式彩鱼,还有困于笼子中的蝈蝈,发着清脆的声音。
  少年们玩弄五彩缤纷的蹴鞠,一眼望不尽的画棚,一间连一间,迤俪而去。
  穆飞烟茫然踱至街心,忽然听见鸡的叫噪。赌博开始了!
  两只一身毛色鲜妍的鸡怒发冲冠,毛竖起,嘴狠啄,非要将对手置于死地般斗杀。群
  众兴奋下注,各为自己押的一方叱喝、呐喊。场面紧张,非常刺激。
  穆飞烟暗暗吃惊,不假思索即排开众人,把一锭银子交给庄家。“放了它们吧。”
  庄家大喜过望,马上照办,只把赌客气得猛跺脚。没鸡叫人家怎么玩嘛?狗拿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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