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瑕疵品  第25章

作者:阳光晴子      更新:2020-04-15 17:06:12      字数:1016
  第八章
  欧阳静知道自己摔下山崖,风在她耳边怒吼,她整个人一直往下坠,往下坠……
  她快死了吗?闭著眼睛,她狂乱的想再抓些什么。她不要死在异乡,她还不想死!
  蓦地,一只强壮的手臂抓住她,接著,她就紧靠在一片温暖厚实的胸膛上,她错愕的睁开眼睛,竟看到那个被她嫌得不能再嫌的夫君居然抱著她往下坠。
  「你竟然为了我跳下来了!」
  她眼眶泛红,难以置信又充满感动的凝望著他。
  古镇宇抿紧了唇,一手紧抱著她,一手想勾住崖壁间凸起的石块,但他没抓到,两人下坠的速度加快,眼看就要粉身碎骨,他一掌凝聚十成内力,用力击向山壁。
  刹那间,山石、灰尘齐飞,他足蹬飞石,几个翻身,缓和下坠力道後,将她护在怀中,垂直的坠落在那层层叠叠的灰石堆中。
  尖锐的石块刺入他的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在瞬间直袭心坎,他随即痛晕过去。
  一阵飞沙走石,逼得欧阳静不得不闭上眼睛,而当一切都沉寂下来时,她发现自己不再往下坠,可她的身体却也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她缓缓的睁开双眸,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在一个温暖的怀中,她一抬头,但见到古镇宇的右肩正汩汩的流著鲜血,她脸色丕变,飞快的从他的怀中起身,这才看到昏厥过去的他身上还有好多的大小伤。
  她的眼眶盈满泪水,心里除了感动还是满满的感动。
  「镇宇、镇宇!你醒醒啊……镇宇……醒醒,别吓我啊,快醒醒……」
  欧阳静一直喊、一直喊,喊到声音都哑了,但他始终没有反应,她慌了、急了,痛哭失声的对著上面大喊,「来人啊……救命、救命……救命……」
  但除了风声,没有,什么都没有……
  泪如雨下的她看著伤痕累累的他。怎么办,她为什么不好好的习医?
  要不,这会儿,她也可以好好查看他的伤势,可以想法子就地取材的为他医治,但她不会,她什么都不会!
  呜呜呜……她哽声啜泣,生平第一次,她好希望她跟四个姊姊是一样的。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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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於坠谷的欧阳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广场的高台上从白天等到黑夜,却始终等不到两人回来的曾纹婕、塔莎、丁绵绵、小谊等人及所有的百姓也更是心急如焚。
  虽然曾纹婕已经派出不少侍卫前去搜寻,但侍卫们来来去去,直到天都黑了,就是没有带回一个好消息。
  杨子维也来回的找了好几趟了,这时只见他一脸疲惫的从马背上翻身而下,焦急的等候消息的曾纹婕等人都迫不及待的跑向他,而他只是摇摇头。
  「还是没消息?怎么会这样的,好好的两人怎么会不见了?」曾纹婕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太后,我早就说过了,王妃让两个不祥之人住到宫里一定会出事的,可你跟大王都不相信我。」塔莎也急也担心,但她更气欧阳静。她不知道将大王带到哪里去了?
  「现在说这些都来不及了,我比较担心的是……」杨子维眉峰拢紧。
  「杨少爷,你担心什么,快说啊,小谊快急死了。」小谊脸色发白,脸上的泪水乾了又湿、湿了又乾。
  「我问过大道上的人,他们根本没看到大王跟王妃共骑经过,所以大王一定是走山中小径,那里的路大致上都还好走,只有拐弯处有一个崖壁,要是稍有不小心,很容易就摔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摔下去了?」曾纹婕脸色发白。不……不会的……
  「太后,我这是猜测………」他抬头看天际,「不过现在天黑了,我们要到崖壁下方只能从山谷那头绕下去,但那条路不好走,必须等天亮再说了,总之,那里可能是我们最後的希望了。」
  杨子维此话一出,几名女眷除了塔莎,每个人都急哭了,但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众人都只能带著一颗担忧的心各自离去。
  塔莎跟曾纹婕回到祭祀殿堂祈福;小谊只能瞪著窗外喃声哭泣;丁绵绵跪地求天,请上天赐福给王跟王妃两人。
  杨子维也彻夜难眠,看著虔诚拜天的丁绵绵,不由得想著像这么一个温柔善良的大美人,或许讨来当妻子应该也不赖吧,唉,什么时候了他居然想到这事儿?
  翌日,晨曦乍现,杨子维便率领士兵前往河谷搜寻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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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冉冉升起了。
  欧阳静静静的躺在古镇宇的身边,她抱著他给他温暖,更在心里一直呼唤他,但他没有醒来,没有……一直都没有……
  昨夜,她撕了身上的衣裳,帮他将身上的每个伤口都先包扎止血,她做得很烂,但她真的很努力了。
  想到这儿,泪水再度盈聚她的眼眶,同时,她枕著的胸膛似乎动了一下。
  她愣了愣,飞快的坐起身,竟真的看到古镇宇睁开了眼睛!
  看到他醒来,她哭得更伤心了。
  古镇宇浑身都疼,但他还是逼自己坐起身来,不舍的看著哭成泪人儿的欧阳静,「你哪里伤著了?很痛吗?我看看……」
  她难过的看著他,抽抽噎噎的哭泣著,「呜呜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我,你伤得好重啊……可我都不会……我不知道怎么救你,我气死我自己了……你浑身是伤,也没看自己的伤,就先问我了……呜呜呜……」
  古镇宇从没看她哭得这么伤心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看他没说话,她以为他哪儿不舒服,连忙拭去两颊热泪,上下打量他,急急的问:「你呢、你呢?是不是浑身疼痛?我告诉你,我可不准你死的,没我的命令,你绝对不准死的!」说著说著,她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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