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浪子追情记  第18章

作者:纪莹      更新:2020-12-10 03:28:39      字数:1048
  大门这时倏然被人用力地推开。“哈……哈……啰……”
  高碧絃惊讶地往门口一瞧,“天啊,你怎么醉成这样?”她迅速地跑到卫霆政的身旁,试图支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卫霆政淘气地在高碧絃的脸上呼了一口气:“我……哪……哪有……喝醉……我……你……看我……有多清醒……”他推开她的手,表演交通警察测量驾驶者有无酒后驾车的那种走直线的老伎俩。不过他表演得并不怎么样,身体歪侧一边,随时有跌倒之虞。
  高碧絃无奈地靠过去扶住他。
  “你看!我……走得多……好。谁喝……醉……了。”卫霆政连打了几个酒嗝,顿时整间房子充满了酒味。
  高碧絃捏住鼻子,“好恶心喔,拜托你别直打嗝。我很受不了酒气味的,好难闻哪!”
  “你说我恶心?”卫霆政一时整个人精神全来了,“我……我哪……里恶心?我……”她居然敢说他恶心。
  他惩罚地吻住她的唇,就不相信自己这样有多恶心。
  “不……”高碧絃想要出手阻止卫霆政,但她的力量完全不能和他相比,而他的唇却更肆无忌惮地紧贴着她的。
  他一步步地将她逼进卧房,双唇一刻也不放过她,尽情地索取她口中的蜜汁。
  高碧絃绞的脚被床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后倒,“啊——”这一叫让原本极力想让她嘴巴张开的卫霆政有机可乘,一举攻入她的嘴中,成功地侵掠城池。
  他——他居然将他的舌头放进她的嘴里,“放……放开我。”她趁着他喘息的空档,奋力地推开他。
  喔!他搞得她满嘴的酒臭味,恶心!
  原本就不胜酒力到连一滴酒都沾不得的高碧絃,被卫霆政这么一吻,整个嘴里充斥着酒味,让她感到有点晕眩。
  天啊,吻她的感觉真是令人舒服。“如何……恶心……吗?”他可是吻遍情场无敌手的超级“吻帅”,就不信她会再喊恶心。
  “恶心!”
  “该死!”卫霆政愤怒地再次堵住高碧絃绞的嘴,手更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他在做什么?他居然摸她……啊!现在竟然更过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
  这次任她再怎么推他,他都不会让她有机会挣脱他的怀抱;因为现在的他可是“食髓知味”,抱她的感觉如此美好,怎么他从不知道?想起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只想到要赶紧离开她,所以也就没多去体会。这回可不同了,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香味,和他以往交往的女
  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胭脂味不同;她柔软的唇瓣激起了他所有男性反应,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次他不再放过她;他不想再次忍受冷水的冰冻,现在还是春天,他可不想生病。
  或许是酒精在作祟,也或许是她心底对他的情感取代了理智,她已不再反抗,渐渐让自己去细细感受他温柔的吻。
  对于高碧絃的反应,只是让卫霆政更不能克制自己;他知道一切已太迟了,当他清醒过来时必定会后悔自己不理智的情感。
  但,谁在乎呢?
  该死!
  这句话是卫霆政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
  望着在他身旁熟睡的高碧絃,他便知晓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该死!在他连续几天压抑对她的欲望后,竟然在几杯黄汤下肚后就全毁了他所有的自制力,而她……
  卫霆政烦躁地用手抓了抓头发,不经意地瞧见床上玫瑰色的落红,慢郁地咒骂着:“该死!”她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而他碰了她……他居然碰了这一生中他最不愿碰的一种女人——处女。
  卫霆政阴沉地冷凝着高碧絃。
  高碧絃似乎感觉到有道视线投注在她身上,朦胧间醒来,她睡眼惺忪地往身旁望。
  顿时,昨晚他俩的一切,这时全在她脑中重复放映着。她羞赧着脸,紧拉着被子遮住赤裸的娇躯,欲语还休,“你——” 
  “该死!”看她如此沉醉在爱欲中,卫霆政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地咒骂出声。躺在他身旁的高碧絃绾顿时错愕地呆愣住。
  当高碧絃意会到卫霆政是因何事而如此咒骂时,霎时热泪汩汩。
  她知道他是因和她发生了关系,而她又是个处女,深怕她会赖上他,才会如此懊恼;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所喜欢的典型,而以他这些天对她的态度来看,她更确信他并不喜欢她,说不定还可能用上“讨厌”这两个字。
  就算如此,他有需要如此不加掩饰地将厌恶挂在嘴上吗?她不会要他负什么责任,她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他,她不后悔,她也从没后悔;打从那晚和他一起吃饭、聊天,对他有了不同的观感后,她就已经爱上他……无可救药。
  哪怕他一直是商靓仪口中那位自命不凡的“花花公子哥儿”,她都已无所谓了。
  卫霆政了解到自己把她给惹哭了,刹那间手足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对不起。”
  高碧絃将脸上的泪水擦干,一把抓起散乱在地上的衣服,脑中只有一个想法——立刻离开这里,离得愈远愈好。
  在跑进浴室的那一刹那,她勉强露出悲凄的微笑,“我不需要你负任何责任,好聚好散这句话我们都听过,也是逢场作戏后的最佳方式。我知道你从未正视过我,我更清楚昨晚只是你酒后乱性下的行为,我不怪你。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她不需要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该死的人是他,而他却无法表示任何意见。“什么?”
  “送我回家。”除了回家,她无处可去。
  “好。”自己真将她伤得如此重吗?害她那么急欲利用“家”来治疗伤口吗?他不敢多想。回家或许是目前对她和对自己最好的解除尴尬的方法。
  高碧絃一进浴室,卫霆政便拿起枕头往墙上奋力一丢。”该死!”连他都对他自己的行为发指。
  高碧絃迅速地用水洗净他在她身上所留下的气味,她穿好衣服,步出浴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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