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被套牢  第7章

作者:纪乐芸      更新:2020-12-10 03:29:27      字数:1062
  「啊~~」严旭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敢踢他的命根子,还踢得那么用力。
  即使是高大英俊又酷毙了的严旭,还是免不了力气全失软倒在地上,痛得捣住那地方,咬牙切齿的爆出一连串诅咒。
  白伊瑾眼明手快的跳出他的掌握,她应该转身就跑,但是他看起来好糟糕,原来奶奶跟妈妈说的是真的,再有力气、再高大的男人,被这么一踢,没死也去了半条命。
  「你还活着吧?」白伊瑾只想自保,不想杀人,所以她关心的问道。这个客人戴着墨镜,见不到他的眼睛,不过光看他扭曲的表情跟碎碎念、不知在骂什么的嘴,她肯定他痛死了。
  「妳!」严旭凶狠的瞪着她,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像她这种心机深沉的狡诈女人,该是饥渴的迎接他的吻,说不定随便到愿意在这里被他「上」,为什么会踢他的命根子?
  严旭的大手紧握成拳,渴望掐住这女人的小脖子,心里觉得她关心的询问根本是假惺惺。
  痛……严旭很没形象的压着痛处,觉得自己被她这狠命一踢,很有可能会绝子绝孙,他怀疑自己还能不能继续人道?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要他的身体却踢他,她到底在想什么?
  看他这么凶,好像随时会扑上来咬她,白伊瑾有点怕,不过,同时也放下心来,看来他的性命是无虞了。白伊瑾看他最后一眼,随即旋过身小跑步离开,她莫名其妙被客人拖出来,要是店长又发火扣她薪水,那她这个月的薪资可就所剩无几了。
  「喂!妳给我回来!」严旭黑眸闪着惊诧。这没天良的女人,居然踢了他之后任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我没空。」白伊瑾清脆柔和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她小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前方。
  简直……靠!严旭痛到头昏眼花,根本没办法起身去追她,他坐在地上,翻个白眼,觉得荒谬到家。
  他,身为超人气偶像,总是被人高高捧在上;现在,他却像流浪汉似的独坐暗巷,「男子气概」还痛得要命,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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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伊瑾最近一直在烦恼一件事。她已经快毕业了,毕业之后她就可以赚钱来孝敬奶奶跟妈妈,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工作好,眼见其它同学都已经开始积极的找工作,她觉得好烦恼。
  这一天,她趁着奶奶跟妈妈都在家,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了她们,希望她们能给她一点意见。
  「工作?」白伊瑾的妈妈,长得瘦瘦小小的白如花,有些惊讶的重复,眉心忧愁的皱起,声音比蚊蚋还轻、还小,不过白伊瑾已经习惯了。
  「嗯,妈妈觉得我找什么样的工作比较好呢?」
  白如花跟她母亲——也就是白伊瑾的奶奶,胖胖的白玉凤对视,异口同声的说:「不要有男人的地方。」
  白玉凤嗓门像打雷,白如花声音比风儿还轻,不过坚持的是同一件事,这让白伊瑾更烦恼了。
  「譬如什么呢?」
  从小被灌输「男人很坏」的观念,白伊瑾对男人并不抱什么好感,也不介意离男人远一点。可问题是,男人占了全世界人口的二分之一,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什么样的工作可以完全不接触男人。
  「美容院。」胖奶奶白玉凤眼睛一亮。
  「化妆品店。」瘦小的妈妈白如花也提供主意。
  「不行不行,要是男人陪女朋友来买东西,见到我们漂亮的伊瑾,到时候缠上她怎么办?」白玉凤摇头否决。
  「那美容院也不行,万一有男人陪女孩子来剪头发,见到伊瑾色心大起呢?」白如花撑着下巴,好烦恼。
  「那还有什么工作呢?」白伊瑾问,提醒她们道:「我念的是宗教系,要不要从这方面去想?」
  对哦,伊瑾念的是宗教系,这也要考虑进去。白玉凤跟白如花点点头,又开始绞尽脑汁想起来。
  五分钟后——
  「去教会帮忙?」白如花说。
  「去慈济帮忙?」白玉凤说。
  「奶奶、妈妈,慈善团体可能不会有薪水。」白伊瑾很婉转的说。
  对厚~~两人妳看我、我看妳,开始烦恼起来。
  白伊瑾轻轻叹口气,她没有提醒奶奶跟妈妈的是:她念的是教会学校,全校一个男人都没有,这很合奶奶跟妈妈的坚持,所以她们才会让她进去念;可是,她念的科系很冷门,甚至连学校本身、学历都没有被政府承认,这几天她真的是越想越烦恼。
  想了半天,两个长辈并没有什么好主意,「总之,工作场所绝对不能有男人!」这是两个人一致的坚持。
  「不然在家工作好了,这样就不会遇到男人了。」白玉凤嗓门一开,兴奋得要命。
  「对对对,我拿点手工艺回来给妳做好了。」白如花也好兴奋,虽然她的声音一如往常的细微。
  「还是跟妳妈妈去卖鱼?有妳妈妈顾着,男人绝对不敢靠近的!」白玉凤又提出一个建议。
  白伊瑾对她奶奶跟妈妈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但是在心里,她有些忧郁。她不能告诉奶奶跟妈妈,她并不想待在家里工作,她在女校待了十六年,所见所闻都非常局限,毕业后,她也才二十二,她还有好长好长的人生要过,其实……在内心里,她渴望去体验这个世界,多看看不同的人事物,增广自己的见闻。
  可是,这些话她怎么能跟奶奶与妈妈说呢?她们这么用心的呵护她长大,要她远离男人,也是为了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小时候白伊瑾不懂,但现在,她明白奶奶跟妈妈以前一定受过很重的伤,那伤一直残留到现在,所以才会这么痛恨男人。
  男人……到底哪里与女人不一样呢?妩奶跟妈妈辫么坚强,也会被男人伤透心?还是说,是被男人伤透心之后,她们才变坚强的呢?白伊瑾有些好奇,她想起那个怪怪的客人,不知道他还痛不痛?希望他不要怪她才好,谁叫他要那样,让她一时吓着了,不然她才不会去乱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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