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尔的指环 上  第26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04-16 17:03:30      字数:1087
  「放开我,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的老婆孩子还在你家里等你。」她无法介入。
  心中挣扎的杨双亚眼中有着泪,她努力克制不让它滑落。
  「不放、不放,绝对不放,那个老婆叫前妻,妳才是我的亲亲爱爱,至于孩子嘛!妳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我养得起啦!」
  当然不要多,像他家那个五岁的小鬼多可恨,居然怕多了一个新妈妈而打越洋电话找来他的前妻,让他的新爱情生起坎坷。
  若不是他自己说溜了嘴让他逮个正着,他还猜不到为什么美娜会找上门,一副思子甚切的模样摆他一道,害他一下子成了过夜的馊水——人人嫌。
  「云中岳,你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赖皮,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到处认老婆。」力气没他大,杨双亚无奈地停止无谓的挣扎。
  深邃的瞳孔闪了闪狡光,他晈着她的耳朵低喃,「那我们就去造成既定关系,妳就跑不掉了。」
  「你……你又在胡扯什么?!别对着我后颈吹气……」真无耻,他用这招骗过多少女人?
  一想到他也用拥抱她的手抱过其他女人,不该有的妒意全浮上心头,羞恼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亚亚心肝,别用妳总是防备的大脑思考,偶尔也该听听心底的声音,冒个险接受爱情的到来,城堡里的公主不需要桎梏的高塔。」
  虽然她的头发够长,但他舍不得拉扯会扯痛她头皮的发辫,童话故事是骗人的,哪有人的长发长得足以垂下几丈高的地面。
  「妳认为安全的地方不一定安全,危险不见得都是可怕的怪兽,要看妳肯不肯勇于面对它。」
  面对危险才能战胜它,将手中的长矛刺穿它的咽喉。
  勇气是战士的盾牌。
  第八章
  「我为什么要跟你睡同一间房?」
  「因为我要保护妳嘛!」
  「你的手在干什么,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我在检查妳有没有受伤。」
  「那么脱我的衣服又是什么意思,你会不会太得寸进尺!」
  「不会、不会,大小适中弹性佳,妳的尺寸我很满意……啊!妳又打我眼睛。」跟上次同一个位置。
  「谁教你不安份的眼睛乱瞄,我的尺寸大小关你屁事。」杨双亚忍不住大吼。
  「厚!说脏话,会给小孩子带来不良示范,不过我不介意,我喜欢妳的小屁屁。」浑圆挺翘像一粒好吃的水蜜桃。
  「云中岳,你这混蛋——」
  穿墙的咆哮声震动壁柜上的小画框,它抖了两下又恢复原来的死样子,不受影响的任渐起的喘息和呻吟声充斥一室。
  隔壁房间拿着罗盘的白发巫师正在寻找时间路,眼角微瞟声音来源一眼啐了一句,世风日下,接着转过身走向另一角落,以法力推算雷米尔活在现代的机率有多高。
  而无聊的荷米丝坐在留声机的基架上发呆,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逐渐远去的彗星让她透明的身体一点一滴的回复,她的魔力又回来了。
  新漆的味道尚未逍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暖洋洋的气息使人昏昏欲睡,嗅着庭院里的新绿更添一丝困意。
  所以有人大白天「上床」了,一起睡觉。
  「哎!妳怎么又打我,总要让我瞇一下嘛!我是付出体力的人耶!妳多少要顾及我身体虚……哇!小手轻抬别放下,我已经有两个黑眼圈了。」
  哇哇大叫的大男人趁势捉住落下的玉手,一个翻身压住满身浓香的白玉身躯,一脸小人得志的淫笑,趁机又洒下细吻无数,让布满他味道的女体留下更多属于他的记号。
  诡计得逞的云中岳笑得十分满意,花大钱买好床的确有它的价值,任他怎么翻滚压弹都不会腰酸背痛,而且愈战愈勇不想停止,好处多得说不清。
  要不是担心她的身子吃不消,他还可以把床的功效发挥更淋漓尽致,彻底享受它无微不致的服务。
  「你还是一副不正经,一点也不像有个孩子的父亲。」推推他赤裸的胸膛,两颊红润的杨双亚幽幽叹息。
  「我少不更事一时糊涂嘛!弄出人命也是不得已的事,我到现在还后悔当时精虫上脑制造了他,让自己没好日子过。」一提到儿子他就咬牙,恨不得把他塞回娘眙。
  哼!不孝子,年纪小小就学会告状,将来大了还得了,准是社会上一条害虫。
  「真后悔吗?」她问。
  顿了一下,他干笑地吻了她鼻头。「人都有过去,无数的过去串连成一生,真要问我后不后悔,等我快断气时再告诉妳。」
  因为杜家已成歹人的目标,云中岳遂软硬兼施的把那一家子人给请过来新居,顺便认识了形同隐形人的杨家小弟,两家人同居一室变成一家人。
  不过他倒是很得意有先见之明,当初画房子草图时并未考虑邀请客人来过夜,因此楼上楼下的房间加加不超过五间,以宽敞舒适为先。
  所以老人家一间房,讨人厌的巫斯和杨弟弟各一间,赖着不走的戴美娜则和儿子睡儿童房,剩下的一间当然是情人共用喽。
  瞧!他设想得多周到,人人有床睡,个个没抱怨,除了在说服某人点头遇到一点小抗争,到最后结果还是证明他是对的。
  原本那个超级好朋友周杏娟也吵着要来做客,但被他以没房间为由给请出去,不然真要天下大乱了。
  「你不问我是怎么回事吗?」她指的是差点被带走那件事。
  笑笑地点了她一下,云中岳眼露促狭,「妳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像妳这种死硬派的顽固份子很难沟通,我怕妳又给我脸色看。」
  他自有查探消息的管道,纽约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弄点事让他们忙忙也好,活动活动筋骨才不会得老年痴呆症,生锈的关节是该上点油。
  「我很糟糕是吧!」她自恶的道。
  「错,是非常糟糕。」摇着食指,他满脸失望地语重心长。
  「嗄?!」怔了怔,她表情是一片愕然。
  「咱们先来算算帐,第一条,妳不够信任我。好,我原谅妳,谁教我长了一副不值得相信的脸。第二条,妳误会我,又不肯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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