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  第26章

作者:练芯      更新:2020-12-11 02:04:39      字数:1060
  「啥?」意映尚未消化完梅儿的话,一道如冰冷利刃的声音已硬邦邦的掷了过来。
  「回来了还不快给我滚进来!」孛烈站在阴暗中,盯紧著沐浴在银色的光亮下的意映。
  「没事了,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吧!」意映轻轻的交代了一声,移动脚步前往大厅走去。
  「格格,你小心一点,奴婢会在这里等你出来的。」梅儿的声音从后头俏声飘了来。
  §§§
  「该死的你!」
  意映一入厅内,就被一股力量攀住,一股熟悉的气息已粗鲁而狂野地占有了她的唇。
  「放开我!」意映扭动著身子,想要甩开他的掌控,她用力的往他具有侵略性的唇瓣咬了下去。
  「啊!」
  突来的痛楚果然教孛烈痛呼出声,手劲一松,放开了她。
  但当她往左边路开步伐时,由於一片黑暗,她已让椅子绊倒了。
  孛烈讪笑著,走去点了灯,屋内顿时重见光明,他蹲在她身侧,「自己的地盘还这么不熟悉?」
  「不用你管!」意映别过脸,冷冷的回道。
  他是蓄意的,当著大家的面不留半点情分,让她没面子,他永远不知道他是如何伤了她脆弱而易感的心啊!
  「你今天还真是有勇气啊!先是咬我的唇,然后顶嘴,再来,你是不是想掴我耳光了?」孛烈的情绪已达到愤恨的巅蜂,他双手握拳,压抑著自己想去摇撼她的冲动。
  「如果你再侵犯我,我会考虑这么做的!」她不客气的说。
  「侵犯?这两个字不适合你吧?记住,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的身子既然已经不清白了,男人在你身上所做的行为都只能叫做滋润。」他恶毒的说。
  「你……」
  「是谁教你跟我顶嘴的?」
  「不用人教我,这是本能,当我对一个人感到失望透顶、伤心欲绝之后,这样的本能就会出现。」她以为早已流尽的泪竟在此时肆无忌惮的滚落,她的心泛起一阵酸意。
  孛烈的目光如炬,「你对什么人不抱希望了?」他极力想甩掉那股梗在他胸口的激动,话中掩不住语调中的忧虑。
  他无法咽下在听到她说的话后,因而吊高的心所产生的痛苦和怒意。
  「没有……」他真的想知道吗?而他又真的不知道吗?那个让她浑身伤痕累累的凶手就是他啊!
  「我要你说!」孛烈故意以怒火来掩饰心中的狂悸。
  「孛烈王子认为我若说了,那个男人会稍微分一点他的爱给我吗?他会吗?你又会吗?」
  意映的眼神茫然无助,瞬间将孛烈的怒火浇熄。
  面对他的无言,意映似乎早己料中会有这样的回应,「既然你不能,那么又何必要答案呢?答案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不是吗?有我的爱或没有我的爱,对你根本就是一样的。」
  「我不准!」他恨恨的叫道。
  「你说过了,你不准我爱你,也不相信我爱你……」
  「住口!」孛烈的手掌赫地箝住她脆弱的下颚,长舌粗鲁的探进她的口中翻揽,激狂的想攫取她的芬芳。
  他似乎想以这个举动来证明她是属於他的,永远、永远……
  「回应我!」他粗暴的说,蠕动的灵舌戳刺著她的,企图翻覆她所有的理智。
  「不……」她不想再屈服。
  「回应我!」孛烈的双唇更狂肆的凌虐著她,似乎想要掀起她对他所有的记忆。
  意映再也抗拒不了,彷佛一遇到他,她的坚持就不叫坚持,决心也不再是决心了。
  她饥渴而强烈的回吻著他,她的舌尖突破他微开的双唇,她的小手探入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脏在狂猛的跳动。
  霍地,意映的手被抓了出来,她愕然的瞪视著孛烈,看到他那双眼眸己从情欲中恢复神志,此时,正闪著冷光。
  「你……怎么了?」她的内心感到无比的羞辱与挫折,是他主动要她的,而当她回应时,他却表现得好像是她过度热情似的。
  「你一整天都到哪里去了?」孛烈瞬间燃起火爆的怒潮,眸光闪著嗜血的恨意,一把拽起她的柔腕。
  「我……」意映的声音被他冷肃的面容骇住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又去和瑞祺见面了?难怪我翻遍了整座紫禁城都找不到你的人影,原来你躲在睿亲王府!」
  「我没有……」他一口认定的话语教意映一时难以接受,一颗心顿时荒凉成冷冰冰的一片。
  「是不是他教你反击的?他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孛烈加重剽悍的力道,更加凶猛的缠紧她。
  「不要再说了……」意映的面颊因激动而变得绯红,悲恸的情绪燃亮了她的双眸,黑白分明的眼珠浸在水气中。「就算你不爱我,也请你不要糟蹋我……」
  孛烈硬著声,怒意更炽了,「你说话有没有摸著良心?是谁说过她爱我的?难道是你们大清王朝对爱字的定义和蒙古有所不同吗?否则,你怎么会在指婚给我以后,还上了瑞祺的床?」
  「你说什么?」意映怔仲的问。
  「有本事偷吃,就要记得擦嘴,你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别告诉我那原本就是属於你的!」在她的身上嗅到男性的气息,令他浑身上下都被一股凉意所腐蚀,他只感觉到被她背叛的痛楚。
  「这不是……」她是去见皇阿玛啊!
  「这已是罪证确凿的事实,你竟然这想辩解,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心啊?」孛烈忍不住大声怒斥。
  「我……算了,既然你已经这么以为了,我再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那么就这样吧!」避开他的讥诮,意映悲戚的垂下头,感觉自己已被打入了炼狱。
  她不想向他解释她这一整天都忙著和皇阿玛闲话家常,以弥补她十七年来缺少的父爱,至於她身上的男性气味,则是夜凉了,皇阿玛怕她著凉而为她披上的龙氅。
  他的指控只是说明了他这是不信任她,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还是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心,不明白她的爱只留给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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