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  第32章

作者:练芯      更新:2020-12-11 02:04:39      字数:1044
  「像刚才一样对我撒娇,不要反抗我……」孛烈压下了她的挣扎,「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会……」意映哭倒在他的优里,「我不懂为什么你已经退了和我的婚事,也折磨过我了,却还不肯放开我?难道……你非要我死……」
  「不许哭!」孛烈用力将她搂紧,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似的,「你也不许死,因为,你还没告诉我你还爱不爱我?」他霸道的说。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意映早已心力交瘁了,他又为何要再将她逼入绝路?
  「只要你说你还要我,我会为之前自己对你所做的一切伤害道歉,并且告诉你我爱你。」他想通了,既然仇也报了,他的心意也证实了,他想挽回一些事。
  霎时,屋内静得教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意映隐约感觉到自己跳跃的心全因他这一句话而重新活了过来。
  她终於体会到他今天所有的反常,他的温柔,这有教她陌生的甜言蜜语……
  「瑞祺驻守关外,你送了他保平安的绳结;而我就要回蒙古了,你打算送我什么?还是什么都不送?」
  意映恐慌的看著他,「你要回蒙古了?」
  他怎么能那么残忍?先让她快乐,又让她陷入哀伤?
  他回去了,那她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永远都看不到他了?
  「嗯!父王急著召我回去,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孛烈也纳闷会有什么大事教父王那么紧迫的要他回国?但他的信里写得十分神秘,他根本猜不到。
  「答应我,如果你爱我,就要回来带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苦等……」他给的爱很脆弱,意映害怕会因马上的分离而让两人又断了线。
  「我答应你……」她的承诺教孛烈漂浮的心安定了不少。
  他看她闭上眼睛欢迎他,他的唇立刻吻上了她。那份饥渴来得如此迅速,他的吻变得狂野,他们的唇舌灼热的交缠。
  逸自她喉中的柔声叹息今孛烈的胸膛充满了感情,他知道,自己对她绝对不只是欲望。
  「你好美、好甜……」
  「唔……」
  意映的体温好像爆升了好几度,她的肌肤变得极度敏感,她渴望他的触摸,连呼吸都变得又浅又急。
  「映……你确定要拿自己当礼物送给我,你才经历过方才的惊吓……」
  「爱我,我求你好好的爱我……」意映挥不去心底翻滚的担忧,虽然他答应她会再回来,但她还是怕……
  此刻,她需要的只有他,除了他的爱,她还要记住他身上的每一部分。
  孛烈还是担心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他下了床,烦躁的爬著头发。「等会儿梅儿会送衣服来,丫鬟也会送姜汤来……」
  他刚才只是和她开玩笑,虽然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想念她,但他不要她为了他而勉强自己。
  意映追著下床,脸颊贴著他的宽背,诱惑的说:「我知道你有办法教她们离开的,我不要衣服也不要姜汤,我只要你……」
  她的手指绕到前胸,旋著他的男性乳头绕围困,勇敢的表明心意,「除非你只要那个翠娘,不要我,那么我就走。」
  她好不容易知道他爱她,她才不要轻易放弃与他在一起的机会。
  孛烈诅咒一声,将她压在桌沿,「你知道我刚才是在作戏,目的只是要引你注意我!」
  「如果你不爱我,我就不知道。」
  「你确定自己能承受我带给你的激烈?」孛烈哑著声音问。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能承受,且乐於承受……」
  他男性象徵的销魂灼热有如烙铁一般压向意映腿间的凹处,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温暖和力量,他微微的悸动使她狂野的需要他留在自己的体内。
  她鼓励的握住他的「那里」,触摸著它,那是一种隐约有弹跳的生命力,让人有一种赖著不走的诱惑。
  「真……的吗?」孛烈的声音已有些廒痖。
  「给我……」意映亳不害躁的让自己迎向他。
  她知道他也和自己一样的欲火中烧,因为,他也在喘气,也是全身发热,饱满沉重的男性象徵抵著她潮湿的穴口,不过,他仍然拒绝进入,分明是想折磨她,让她向他求饶。
  「再说一次你爱我。」他这要再确认。
  「我爱你。」
  意映感觉到他有力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她柔顺的让他寻著她的花心,臀部用力往上一推,让他滑入她那如蜜似的温暖之中。
  「啊……」
  「小妖女,你教我著了你的魔、上了瘾了,我恋上了你的身体,爱上了你带给我的感觉,更贪上你的那句『我爱你』,你看我是不是无药可救了……」孛烈前后律动,双唇则吻上了她的。
  意映的背压著桌子,手圈住他的颈项,举高自己,用双腿夹紧著他的腰,「我再说一次我爱你,你好多了没有?」她已娇喘连连。
  「好太多了!」孛烈叹了一口气,心里不断的责怪自己竟让她等了那么久。「我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意映只能点头,她完全被他俘虏住,承受著那一波波的深入逗弄和需索,这一生,她只愿和他一起投入那欲望的旋律里,随波逐流……
  §§§
  这儿是蒙古,乾燥的冬季。
  「烈儿,父王已为你挑选好王子妃,所以,才急急召你回来询问你的意见。」萨哈尔啜饮著热茶,泰然安坐著。
  猛地,一把火立刻在孛烈的心中燃烧,「什么意见?我不会有意见!」
  「我要你拜访大清,是要你去学他们的礼仪,怎么你出门一越回来,连最基本的尊敬长辈都忘记了?」萨哈尔揽起眉。
  「父王,当初说要和大清王朝和亲的人是您,现在您怎么可以又迳自为我决定王子妃,我的婚姻难道仅是您手中的一颗棋子吗?」
  一回来就面对这种情况,让孛烈开始觉得自己只是父亲棋盘上,一颗任人摆布的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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