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圆满意  第8章

作者:路晴      更新:2020-12-13 03:17:05      字数:1009
  只是他们没有多少时间高兴,因为在下一秒,又开始了天摇地动,仅剩的那一根缆绳,也、断、掉、了……
  「小心!」
  袁满意还来不及像刚刚那样尖叫,就被这第二次的坠落感给吓呆了,倒是泰尚煌还大叫了一声,一把将她抱住,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了纤细的她……
  「咻~~砰!」
  雪地里,远远的听到了一声重物坠落的声音。
  然後漫天的雪花,开始急促地落了起来,逐渐掩埋了他们两人所在的车厢……
  时间慢慢地过去,不晓得过了多久,开始有了人声吵闹。
  「快点拿担架来!」
  「这两个人可能骨折跟失温很严重,快点拿保温的东西过来!」
  好吵!
  袁满意的耳畔传来了好多她听不懂的话,她很想叫他们不要扰人清梦,但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很想动,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动。
  眨了眨眼皮,却发现眼睫毛上面全是白雪,一接触到自己的体温,就化成了水,一眨眼,便见一条水痕从眼角滑落。
  「怦怦!怦怦!」
  耳畔出现了一阵规律的跳动声,她最喜欢这种声音了。袁满意还记得,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她最喜欢陈正富抱著自己,而她依偎在他身上,静静地听著心跳,感受两个人美好的共有时光……
  好久没有这样了,正富……
  袁满意张开了唇,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一阵虚弱的气音。
  蒙胧的视线中,只能隐约看见漫天雪花纷飞。她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却看到了陈正富在眼前。
  正富?
  他不是抱著自己吗?怎么会突然站在自己眼前?
  就在袁满意感到困惑时,陈正富的身影却越飘越远,她想要去追,却发现自己身上有著莫名其妙的剧烈疼痛……
  那么,抱著自己的,到底是谁呢?
  袁满意很想追究,可是眼皮却好重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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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道持续下雪,入了夜之後,患者的伤势十分沉重,新闻媒体的炒作却是一片喧嚣沸腾。
  「哒哒哒……哒哒……」
  医院的长廊上,远远出现了一道匆忙的影子。
  只见行色匆匆的郝诗斋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身上的雪衣从头盖到尾,帽子、手套一应俱全,连撕下行李上航空公司托运标签的时间都没有,一路马不停蹄地从机场赶到医院。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袁满意做事总是胆大心细,这会儿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意外?
  这次的旅行,袁满意是瞒著家人出发的,她不想让父母亲担心,也不想要听到别人得知她惨遭事业,爱情双重打击之後对她的同情、安慰。所以知情的人只有郝诗斋一个,而她在公司第一时间接到从日本旅馆打来的电话後,便立刻风尘仆仆地从台湾飞往日本,再转机到大雪纷飞的北海道。
  匆匆忙忙来到病房外,一打开门,只见袁满意糁白著一张脸,安安稳稳地睡在靠左的病床上。
  「满……满意!」
  郝诗斋双手的行李一抛,眼眶一红,看到上司兼学姊、好友於一身的袁满意这副惨样,忍不住酸了鼻头。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郝诗斋哗啦哗啦的哭红了眼,呜呜咽咽,不忍之情溢於言表。「你这个笨蛋……干嘛要这么傻?世界上又不只有陈正富一个男人而已,凭你的条件,要再找更好的男人简单得很!何必傻得自己去旅行还发生意外?你这个大笨蛋~~」
  为什么……老是有人在她想睡觉的时候扰她清梦?
  袁满意似乎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哭喊,皱了皱柳眉。
  「满意……你千万别死啊!你这么好的上司要到哪里找?万一你真的死了,以後要是我迟到了,薪水一定会被扣,上班摸鱼也不行了……呜呜呜~~」
  「满意……」
  袁满意再度有了知觉时,许多杂乱的讯息在同一时间一起进入了感官之中,鼻子里嗅到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左半边的手臂传来阵阵剌痛,让她忍不住皱了眉头,而耳膜,从清醒後就不断受到噪音干扰……
  「满意~~」
  当袁满意终於张开眼时,看到的却是郝诗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大特写,不免觉得想笑。
  好痛!从左肩传来的痛楚硬生生地教她住了嘴。
  郝诗斋看见她醒来後,顾不得脸上满是鼻涕,眼泪,扯出了一个惊讶的笑脸,一面大喊著,「你醒来了?你醒来了!」
  郝诗斋连忙按铃,一面还不忘嘱咐好友道:「你别动!我马上叫护士小姐跟医生过来!」
  护士?医生?
  袁满意原本蒙胧的意识在疼痛之中渐渐清醒,眼前所见的,是一堆她叫不出名字的机器,还有自己包上厚厚石膏的左手,以及多处瘀青的伤腿……
  她想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从旅馆出发,准备到附近的滑雪场去滑雪,结果遇上了缆车意外……
  对了!那个可恶的色狼呢?
  袁满意依稀记得车厢坠落的那一瞬间,那个男人很快地将她拥入怀中护著,让他自己先著地……
  「诗斋,你有看到跟我一起获救的人吗?」袁满意用完好的右手拉住了郝诗斋。
  「一起获救的人?」郝诗斋张大了眼睛,「我不清楚耶!旅馆的人跟新闻上都说当时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的缆车也因为年久失修而断掉了,所以有好几名伤患和你一起送到这里的小医院……」
  「是吗……」
  虽然她是很讨厌他啦……但是……那个大色狼在那瞬间用身体保护她的举动,让她有些感激又有些过意不去,她只有伤到手,而那个当肉垫的色狼……
  「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也许我可以帮你问问医院……」郝诗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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