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好水!  第20章

作者:绿乔      更新:2020-12-13 03:27:49      字数:1069
  曲施施正垂眉低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却骤然地伸出了强壮的臂膀,将她圈入了自己怀中。
  「庄公子?!」她万分吃惊,刚想挣扎,无奈他身子一翻,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躯体下。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她吓得傻了,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怎么忽然变得如此蛮横?像……像一个色狼!
  「瑶池……」他呢喃道。
  瑶池?原来他在酒醉之间把她当成他的心上人?!可她跟瑶池没有任何相似之处,难道是先前身上沾染的紫罗兰的气息让他误会了?
  「我、我不是。」曲施施扭动着,想逃脱他的禁锢,但她发现此刻的庄康力量大得惊人,无论她如何费力,也摆脱不了他的束缚,反而惹起他的欲望。
  「瑶池、瑶池,妳不要走……」他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的脖子,片刻之间她脖子上便多了无数放肆的吻痕,
  「庄少主、庄少主,』她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抵抗着他,「我来这儿就是想跟你说,瑶池姑娘没有离开你,帮她赎身的那个侯门公子根本就不存在,是小蝶在跟你开玩笑的。」
  「我早就知道了,」他闭着眼睛微微一笑,「瑶池,我早就知道妳是在骗我的……」
  「不,不是我骗你,也不是瑶池姑娘骗你,是小蝶在骗你。」面对一个喝醉的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知道,妳在骗我……」他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心上人,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只是不断地吻她。
  曲施施遗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言语了,因为她的嘴巴被他倏地堵得结结实实,让她无法开口。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吻,她惊奇地发现,原来亲吻是这样的,他的唇那样温和柔软,吮吻着她,彷佛一片清凉的湖水,浸润着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冒充瑶池与他亲昵,但这一刻,像有某种匮力在吸引着她,让她无法摆脱,只想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一同沉沦。
  感觉到她的屈服,庄康越加大胆,双手往下轻探,无礼地探入了她的裙内。
  「呃……」她连连退缩想阻止他,然而却已经晚了。
  这一刻,他探索到了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指尖用力一捏,令她浑身激颤,惊叫起来。
  一股热浪席卷了她,她只得战栗着,深深地回抱他,再也无法挣脱。
  「瑶池……」他唤着那个让她嫉妒的名字,粗暴地褪掉了她的裙衫,一挺身,侵占了她的身体。
  痛!一股椎心刺骨的痛蔓延她全身!
  曲施施含着泪水,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与他融为一体了。
  她曾经那样期盼与他亲近,但此刻,天地间再也没有比他与自己更亲近的人了,但她却吓傻了。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叫做恐惧还是伤感,只觉得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瑶池……」他戚爱到她的窒紧,怔了一怔,随后放轻了力道,抚摸着她,助她排解疼痛,彷佛一丝惊喜爬上了他的俊颜,「瑶池,我就知道妳没有把第一次给别人,妳-直都是在骗我的……」
  这个笨蛋!曲施施在心中大骂。
  现在与他融为一体的是她,没有骗他的也是她,把第一次给他的是她!他却在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把所有的功绩都归到那个女人的头上,这叫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骂?
  但她没有拒绝他的继续深入,反而抓紧了他的肩,羞怯地跟上了他的律动。
  这辈子,只能拥有他这一次了,算是她偷来的吧?她会好好感受这一刻,作为日后珍贵的回忆,藏在她的心里。当她年老色衰,当她已经无法再见他的时候,再拿出来好好的欣赏……
  庄康在她耳边说着动情的话语,温柔而不失劲道的爱了她几乎一夜,她在甜蜜与疼苦中,享受着自欺欺人的幸福。
  第六章
  清晨的阳光映耀着她的眼睑,曲施施睁开双眸,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身子又酸又疼,却有一种奇妙的变化悄悄产生,脸红地忆起昨夜的情景,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少女变成被人爱过的成熟女子,她把头埋在枕问,偷偷地笑。
  但耳际忽然传来的一个声音却如雷电般击中了她。
  「妳怎么在这儿?!」庄康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猛地弹跳而起,震惊地注视着她。
  「我……」她的笑容凝固,回头对上他惊讶的神情,连忙用被褥裹着赤裸的身子,退缩到床的一角。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他一定误会了,以为她是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女人。其实她本来打算在天亮之前就悄悄离开,但昨夜实在是被他折腾得太累了,以至于睡过了头。
  「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妳?」他难以置信地问。
  这个家伙脑子坏掉了吗?怎么可以问这样愚蠢而无情的问题?他醉酒的时候可以把她误认为瑶池,可现在酒醒了,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赤身裸体躺在他身边,难道还抱有幻想?
  她咬了咬唇,低下头去不予回答。
  「曲姑娘,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以为他上一句话已经够伤人了,谁料,接下来的一句,更加残酷。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愕然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她不敢确定这话真的出自他之口。
  笨蛋,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喜欢他。
  「曲姑娘,妳不是曾经说过妳有深爱的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虽然我昨晚醉了神志不清,但妳大可以把我推开,甚至可以叫人。」
  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反而半推半就地屈服?虽然酒醉,但他仍清楚地记得当时她炽热的回应。
  「那么庄少主以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忽然凄然地轻笑了一下,尖锐地问。
  「我不知道,」他摇头,「在姊妹坡遇到曲姑娘的时候,妳做的事就常常令我费解,庄某不敢胡乱猜测,但心里一直觉得很奇怪。」
  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呢?说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暗恋他,立志非他不嫁,使尽了所有手段,只为了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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