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情绿水心  第30章

作者:绿水      更新:2020-12-13 03:30:54      字数:1037
  「你娘是……」
  「她叫星宜子。」
  「星宜子,你是星宜子的孩子?!」古峻恩听到这名字更是讶异不已。
  「是的,你认识我娘?」
  「她是我同门师妹,同时也是月姑的师姐。」
  「真的?」
  「是的,当初我师父捡到二名孤儿,将她们收做为徒,一个取星一个取月,由於月姑较文静不喜打斗,所以她只学医而不习武,倒是星宜子功夫学的不错,只不过我们有场不愉快的过去,我还记得她跟月姑几乎是同时临盆的,她生了孩子後就不知下落了……对了,那你爹呢?」
  「我爹只是一名商人,几前年便因病过逝了。」
  「这样呀。」古峻恩陷入沉思,他想席念恩不只长的和古青山相似,还跟他的五官如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只是,怎麽会这麽巧?
  「绿水!绿水!」古青山突然惊叫出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没事没事,你娘还在医治她。」古峻恩安抚着古青山。
  「不行,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
  「青山,你耐点性子,你这样会打扰到你娘的医治过程的。」
  古青山在门口转了一圈,最後忍不住的朝古峻恩跪了下来。
  「爹,不管绿水是不是我妹妹,我都要他当我的妻子!」也不管古峻恩是否已了解状况,他便提出要求。
  「青山!」
  「我说的是真的,我爱她,我要她当我妻子,不管她是什麽身份!」古青山发狂的大叫着。
  「这……」古峻恩才刚知道事情的头尾而已,现在他连消化都来不及就要答覆他这麽重要的问题,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青山你进来,快!」这时房间内传来月姑焦急的大喊。
  古青山闻言立刻冲进了房间,看到绿水裸身在床,身上扎了无数根针,每一针下部流出紫色的血,连排出来的汗都是紫色的。
  「青山……」绿水痛苦挣扎的同时,嘴里直喊他的名。
  「我在这!我在这!」
  「青山,你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快,让她保持清醒!」月姑吩咐道。
  本来绿水已经陷入昏迷了,是刚才古青山在门外的大喊让绿水又有了反应,於是月姑才会叫他进来。
  古青山连忙握紧了绿水的手,焦急的哭诉着:
  「绿水,你撑着点,你要为了我撑过这一劫,我们说好永不分离的,你不能现在就离开我呀,绿水,你听见了吗?你说我们青山绿水本来就是天作之合的绝配呀,现在你绝不能离开青山,知道吗?」
  「青山……」绿水痛苦地在床上扭曲着身子。
  「快,压住她,别让她碰到身上的针!」月姑疾声吩咐着。
  於是白蝶跳上床和玉娘子一人一边的紧压着她,二人见她这麽痛苦的模样也都忍不住的泪盈满眶。
  「绿水,你撑着点,你说要陪姥姥下棋一辈子的,姥姥老了,你忍心留姥姥一个人吗?」玉娘子声泪俱下沙哑的哭着。
  「是呀,我还欠你二次救命之恩,我还没报答你呢,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呀。」白蝶怪自己之前竟然和她斗气,现在见她这样,她倒宁愿替她承受一切。
  「没错,你要撑住,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呀,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知道吗?忍着点,我知道你可以熬过去的。」
  「啊!青山……」绿水的手死劲的拉着青山的手,从她握住的力道可以感觉她有多痛苦。
  「撑着点,撑着点,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的。」跪在床前,古青山只能给她这样的支持。
  「好痛!好痛!」绿水泪流满面的哀叫着。
  「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古青山一边安慰绿水,一边望向母亲,然而月姑给他的表情告诉他这痛苦过程还要很久。
  「我告诉你,我住的山上有一只很可爱的小貂,牠听的懂我说什麽,是一只很聪明的小家伙,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找牠玩,好不好?」古青山忍着泪说着。
  「是呀,绿水你说你要练到天下无敌的,如今你还打不过姥姥,怎麽天下无敌呢?你要快点好起来才可以天下无敌呀!」玉娘子也想尽辨法和她说话,白蝶也动脑找话聊,三个人一迳地想辨法留住绿水的神智。
  「娘……」迷糊中,绿水突然喊了声娘,另一只手还不断在空中挥舞着;
  青山吓了一跳,以为她喊的是月姑,可是她头侧向左边,看的是白蝶身边的位置,但那里并没有人呀! 「绿水,你醒了吗?」青山问。
  「娘……」绿水没有回答,她的手在空中不知道摸到什麽,随後就见她微笑着又昏过去了。
  「绿水!」大夥看到她又厥了过去,紧张地以为她不行了。
  月姑紧忙把了她的脉象并翻开她的眼皮,她放心道:「还好,她脉像已经稳定下来了,趁这时间,我把所有的针再插上。」
  没了绿水的挣扎,月姑的工作方便顺手的多,只是,当整个诊治结果告一段落时,已是半夜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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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水总算脱离险境了,一夥人也都累坏了,青山坚持要陪绿水,结果就在她身边睡着了,玉娘子和白蝶也因累极而趴在桌子休息。 月姑小心的替绿水盖上被子,临走前她在绿水的手臂上端详了好一会才离开房间。
  古峻恩一直等在房门外,看妻子出来了,他体贴温柔的替她拭着满头的汗。
  「辛苦你了。」
  「还好,她总算是挨过来了。」月姑疲累的坐下来。
  「那她没事了吧?」古峻恩替妻子倒了杯水说。
  「还不算,只不过最危急的那段过程总算熬过了。」
  「那你也看到她手臂上的那枚弯月了?」
  「看到了。」
  「你觉得呢?」
  「那枚弯月确实是我印上的没错,她脖子上也有颗痣,她应该是我们的女儿,只是…… 「只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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