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女神医(下)  第11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12-14 02:37:04      字数:1061
  第十一章 天赐良缘(2)
  “你说什么?”司徒青青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打了个哈欠,又想睡了,宽大的寝衣袖子滑下手臂,露出凝脂般的香肩,她却毫不自知。
  见状,欧阳溯风喉头发紧,身子跟着一热,深吸了口气才稍微镇定下来。“上元节的灯会我等你。”
  “我不知道能不能去,你们那个太子很讨厌,一直朝府里送礼,我外祖父不让我出门,说外面坏人多,他让我外祖母逼着我学刺绣,可是我哪会,叫我画符还比较顺手,你看,我十根手指头都给针扎了。”她十指纤纤,玉白可爱,可是手心一翻,指上红点斑斑,全是针扎的痕迹。
  欧阳溯风心疼地捧起她细白的小手,轻柔细抚。“不会就不要学,府里有针线房,让绣娘动手就得了。”
  他说的是景平侯府的针线房,可司徒青青听成丞相府的针线房,可怜兮兮的苦着一张小脸。“就是绣娘姑姑叫我多练练,熟能生巧,扎人的银针都能拿得稳,穿针引线又算什么。”
  可是真的很难,一拿起绣针她手就抖,针头一送进布里,她的指头就一疼,多了个小血窟窿。以前做她和她爹的衣裳,不需讲究,缝得牢就成了,哪像现在要学的是绣出精细的花样。
  “术业有专攻,不要为难自己,你的医术鲜少人能及……”情不自禁地,他将她的手指往嘴里一含。
  “欧阳溯风,你要干什么?”因为痒,她闷声咯笑,听起来却像呜咽。
  “要叫溯风哥哥……”欧阳溯风仍含着不放,眼眸深邃地紧紧瞅着她。
  “小子,你给我出来!”冷冽的嗓音伴随寒风,凄凄。
  “咦!是我爹?”司徒青青惊喜一笑。
  被吓着的欧阳溯风一不小心用力一咬,神色阴晦难辨,而司徒青青一吃痛,真的哭出声了。
  这下……解释不清了吧!
  “小子,你在我女儿屋里做什么?!”司徒空空不悦的低喝。
  他胆子真大,堂堂丞相府也敢翻墙来偷香窃玉,像他当年,兰花似的女子浅浅一笑,他的心就陷落了。
  “……路过。”欧阳溯风回得牵强。
  “换一个理由。”当贼才路过。
  “赏月。”呃……不知何时,乌云蔽月,星空中只余点点星辰。
  司徒空空冷嗤一声,“是呀!好大的月亮……啊!看错了,是和尚的光头,你把月亮找出来我瞧瞧。”
  “司徒先生……”被人家姑娘的父亲当场逮着,欧阳溯风俊美的脸庞上出现一抹窘然的红晕。
  司徒空空抬起手打断道:“你叫我空空道长顺耳些,来也空空,去也空空,两手一张是空,握着也是空,我问你,人生来这世间走一遭是为了什么?”
  欧阳溯风想都不想便回道:“心是满的。”
  “心是满的……嗯!回答得不错,你没白来一回。”
  司徒空空语带双关,让某人心口忐忑,想着他究竟是何意。
  “青儿在这里,我想见她。”面对那双洞悉一切的笑眸,欧阳溯风决定坦然道。
  “以前我也常溜进素心的屋里,她会在桌上摆一杯刚泡好的菊花茶,菊有花中君子之意,她要我发乎情,止于礼,别太随便了,把女子闺房当我的太极殿。”她的眼睛很美,美得他常常看得忘神,一心只想把她搂入怀中疼爱。
  “司徒先生……”在晚辈面前说起自个儿的缠绵过往,真的可以吗?而且这人不久前才溜进你女儿的屋里,你这是在助长火焰。
  “是空空道长,年纪轻轻就记性不好,你将来还有什么出息,拿刀砍人也要长脑子,排兵布阵靠的是实战经验……”司徒空空一声招呼也不打的长腿一扫,出其不意地攻人下盘。
  欧阳溯风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招,堪堪闪过,稳住脚步后,他提高警戒。“道长赐教了,你老,小心你的腰。”
  好呀!讽刺他老了,欧阳展白给他儿子长胆了。“我的腰很好,还能踹你几脚,小子吃了软筋散吗?出拳无力。”他一招星换物移,扭转干坤,真把欧阳溯风踢得往前蹒跚两步,腰眼上一枚很明显的右脚脚印。
  “道长乃仙风道骨长者,晚辈怕出拳太重,一不留神就送你上天当神仙。”欧阳溯风不还手,只是闪避。
  “神仙可快活呢!小子,你若想成仙,得先走一段荆棘路。”司徒空空伸手换了个佛印,往他的眉心一点。
  一朵莲花立现,若在女子额头上,增添几许美丽,莲生佛心步步香,可在男子两眉之间……那就不伦不类了。
  “道长,青儿在看着。”欧阳溯风未施展全力全是看在他是司徒青青父亲的分上,要是打伤了他,只怕有人的嘴嘟得都可以挂猪肉了。
  动作一滞,司徒空空看向未点灯的漆黑屋子,仿佛看见女儿抱着血貂正在嘟嘟囔囔:爹好吵,打架也不远点打,吵得我无法睡觉。“我家青青是你叫的吗?你脸上贴金条呀!”
  他不打了,席地而坐,仰望探出头的半弦月。
  “青儿心很真,眼神澄亮,我想珍惜她。”欧阳溯风也跟着坐下来,低头看着握过纤纤小手的手心,属于女子的馨香依稀残留。
  耳朵一动,司徒空空笑看着身手不错的小子,“报上你的生辰。”
  欧阳溯风先是一怔,随即心中狂喜的咧开嘴,说出生辰八字。
  “咦!阳年阳月阳日正午出生,你是阳男?”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个儿送上门的。
  “我是五月初五正午刚过出生,七斤六两重。”那日天气正炎热,他娘生他生得满头大汗,至少说了八百回他有多难生。
  “泄过精元了没?”司徒空空毫不含蓄的问。
  欧阳溯风两颊倏地涨红。“道长……”
  “你只管说就是。”司徒空空掐起手指,依八字算命。
  欧阳溯风红着脸,把脸转开。“我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
  “所以是童子身?”
  欧阳溯风下颚一紧,微不可察的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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