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跟班  第9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12-14 11:46:15      字数:1050
  “这……”他也不晓得该如何为三姨说好话了,毕竟她的行为的确伤了不少人的心。
  元洋的母亲排行老二,和风浪云的生母是感情甚笃的姊妹,各自婚嫁后仍往来密切,因此两家的孩子也走得近,不下亲手足。
  一开始,两姊妹的婚姻都十分幸福美满,夫妻恩爱,鶸蝶情深,可随着风浪云的父亲事业版图越扩越大,拓展到国外,待在家里的时间无形中减少,逐渐产生无法弥补的隔阂。
  丈夫太过出色,通常妻子该与有荣焉,但他的母亲却焦躁不安,常常怀疑丈夫出轨,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夫妻俩不时而起的摩擦也越来越多。
  为了安抚妻子的情绪,风志航决定举家搬往纽约,以行动证明他的真情不渝,不曾对不起她,可惜他太忙了,一样早出晚归,陪伴妻子的时间少之又少,有时一身酒气回来已过了半夜,让妻子独守空房一夜又一夜。
  偏偏在某一次的应酬中,他不慎沾染上某位女宾客的口红,鲜红的印子留在最明显的喉结间,疑心病重的妻子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那一次大吵过后,夫妻间的关系变得相当紧绷,像一条拉紧的弦,随时有可能绷断,即使他们都不想走到相敬如冰的决裂地步。
  没多久,压垮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那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黑人男子。
  “元配降为情妇,亏她还有脸留下,打死不退的甘和另一个女人共有一个男人。”风浪云对母亲的作为还是非常不齿。
  女人的虚荣心真可怕,只要有钱,叫她趴下来舔男人的脚指头也成。
  “唉!你别太愤世嫉俗,她也是领悟出真正最爱的人是你父亲,才会厚着脸皮回来。”虽然为时已晚,错过了复合机会。
  “他再婚了。”而她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元洋把手往他肩一搭,酒杯轻碰了下他手上的杯子。“但是你父亲深爱的女人仍是你母亲,要不然他也不会接纳她的回头。”
  他嗤笑。“报复,你不懂吗?她该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风浪云不认为父亲还爱着背叛过他的女人,父亲只把她当成发泄的性玩具,招之则来,呼之则去,一个月见面不到三次的前夫妻,每次会面的地点都在床上,其中还能有多少感情呢?
  “你……算了,不提你父母的事,省得伤和气。你特地回国开了这家冰城,不会是为了那个姓莫的女人吧?”他猜测道。
  风浪云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有名有姓,本少爷建议你称呼她为莫小姐。”
  “还莫小姐呢!你不是常说她是超级讨厌鬼,你一看到她就想吐。”元洋刻意提醒他曾说过的话。
  “那又如何?!”他眼露狂妄,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样。“本少爷想玩,你阻止得了吗?”
  他就是要看她落泪、伤心欲绝的凄楚样,没人可以不在他面前低头,敢和他作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玩火自焚,听过没?”由目前的状况看来,他的赢面不大。
  风浪云冷笑地一口饮尽杯中酒。“你有看过我驯服不了的女人吗?”
  “有。”他不假思索的回应,还颇乐在其中的带着笑。
  “有?”他口气低得危险,像他若敢胡谧出一个人名,准一口咬断他的咽喉。
  “莫、绿、樱。”人家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理都不想理他。
  怔了怔,他脸色变得难看。“她不算。”
  “可你想把到她。”谈何容易。元洋在心里取笑他吃力不讨好,铁定踢到铁板。
  神情更阴沉的风浪云勾起唇角。“要赌吗?”
  “不,我不跟你赌。”他不是傻子,不论输或赢,吃亏的肯定是他。
  “赌赢了,我把这间占地千坪的两层楼建筑物送给你。”上亿的资产,他眼睛连眨都不眨地就开口说要送人。
  “我不要。”元洋态度更坚决的拒绝。“当初我只答应帮你一年,一年之后我要回归正途,当我的大律师。”
  他在业界小有名气,和人合伙开业三年多,忙得差点过劳死,这次趁机接受表弟所托,正在休“年”假当中。
  “哼!有人不要钱的吗?”不知好歹。
  “有。”他顿了顿,露出惋惜的神情。“莫绿樱不要你的钱。”
  真是太可惜了,他买得到全世界,却买不到一颗女人的心。
  “元、洋--”风浪云双眸凌厉的瞪视。
  “我知道我叫元洋,用不着你替我宣传……”说着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的笑了起来。
  “阿浪,干脆我替你出马怎样?人家欣赏像我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
  虽然莫家女儿是冷淡了些,但人长得挺漂亮,凑合凑合来段短暂韵事也不错。
  他其实在美国已有个美丽女友,但还谈不上什么非她莫属的深情。
  “想都别想。”风浪云冷冷的一瞪,像和人赌气般灌下刚倒了一杯的白兰地。
  “是你别想,你不要忘了茱丽亚。”一个嫉妒心和占有欲都很强的女人。
  风浪云低咒了几句连老祖母都会为之脸红的不雅言语,脸一抹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她敢来坏事,我正好甩了她。”
  “阿浪,听我一声劝,适可而止,别把自己也玩下去。”到时抽不了身,问题就大了。
  “你认为我得不到莫绿樱?”他邪笑的扬唇举杯一敬。
  很想说对,但他怕反而激起表弟的好胜心。
  “得到她之后呢?”
  “得到她……之后……”他哑然,思绪陷入迷惑中。
  风浪云很想潇洒的说:“管她去死!”反正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绝非最后一个,她的眼泪、她的伤心是他复仇的甜美果实,谁叫她当初要得罪他,爱上他是她活该。
  可是话到嘴边,他莫名地感到烦躁,仿佛有条线揪紧四肢,让他有种被束缚住的感觉,无法坦荡荡的开口。
  可恶,一定是那个臭女人偷下了符,才让他头脑有些不清楚,她怎么可能影响得到他,他这趟回来就是要她好看。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