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心  第26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12-14 11:46:34      字数:1064
  爱情不在她人生课题之中,她不认为自己遇得到,也许有那么一天,有个人悄悄地走进她生命,淡淡的、不浓烈,平平静静地陪她走完这一生。
  而他是一杯浓酒,又呛又浓烈,醺晕了她所有理智,她变得贪心了,想要放纵,想让酒精麻痹全身知觉,她再也回不去那个无欲无求的人生。
  “傻瓜,我像泡沫吗?怎么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你的梦就是我的梦,我会牵着你的手走出梦中,你不会被留下。”发现她柔软无依的一面,闻未央更想疼惜她。
  自露出一抹刚毅的微笑。“我不是美人鱼,不会为了爱上邻国公主的王子牺牲自己,在某些方面,我是十分刚烈的。”
  “天啊!我好像被警告了。”他大笑地吻吻她的唇,继而放柔软声音低语道:“我当然知道你有多固执,三、五年内我是不会变心的。”
  “好吧!看在你爱我爱到没有我就不行的份上,多加一个零,三五十年够本了。”他戏谑调情中允诺终身。
  “谁爱你了,别……别胡说……”她越说越小声,绯红的脸宛如熟透了的番茄。
  “你不爱我?”他故意闹她,对着她敏感的颈后吹风。
  “我……我……”莫紫苏气虚地说,羞得不敢抬头。“你别逼我,太难为情了。”
  她是爱他的,但她怕说出口后,他会像上升的五彩泡泡,剥地破裂。
  “有什么好难为情,这里又没有别人,快说,不然我要用刑了。”他伸出五根手指头,做势要呵她痒。
  “啊!不要啦!都几岁人了,还这么胡闹……咯咯……你玩真的……咯……好痒,你住手啦……咯……真幼稚……咯咯……”
  莫紫苏边笑边闪,抵挡不及还用牛皮纸袋挥开他,但还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两人如同孩子一般笑倒双人大床。
  “说不说?!今天我是邪恶的魔王,非逼得你投降不可。”他也不是非逼她说出那个字不行,而是看到她开心无忧的笑容,满满的满足让他也想跟着她笑。
  这个有酝酬味的小女人呀!轻易地抓住他的心,用她的温柔、用她精湛的厨艺,叫他情不自禁地陷入她的温暖之中,舍不得抽身。
  “咯咯……别玩了……你认真点……好、好,我说……咯……别再搔我痒了……爱……爱你啦……咯……好痒……”
  “真的爱?”他停下手,深情地凝望躺在怀中笑得不可开交的人儿。
  没察觉他的眼正炽热地注视她?莫紫苏轻点蜂首。“真的爱,你是我少女时期的一个梦。”
  “少女时期的……梦?”他忽拧起眉,表情古怪。
  惊觉失言,她连忙转移话题。“央,你的财产自己保管啦,不要随便交给别人。”她怕会搞丢它们。
  “你不是别人。”他一句话肯定了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鼻头又有点酸酸的,她用笑容取代眼泪。“你不怕我是怀有目的接近你的吗?”
  “喔!说说看你有什么目的。”闻未央亲了又亲,将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握住丰盈。
  “我的目的是希望你过得好,扫去你眼底的阴影,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不受恶梦追逐。”这便是她想为他做的。
  闻言,他眸底的颜色变深。“紫苏,我的爱,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他无法不爱她。
  她想到一件事,迟疑地开了口,“我有一个不能告诉你的秘密,答应我,有朝一日这个秘密被揭穿了,你不要恨我,我爱你是因为“我”爱你,不因其它人。”她不希望他眼中出现憎恨。
  “秘密?”瞧她说得认真,害他忍不住提心吊胆起来。
  “你可以不爱我,但一定要爱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找个真心对你好的女人,生一堆孩子,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爱他就必须为他设想。
  闻未央俯下头,吻住喋喋不休的小口。“专心爱我,小女人。”
  他啖咬着她的耳朵,拉高她双臂脱去套头毛衣,隔着胸衣吮含尖挺椒乳。
  “我是说真的,你不要不当一回事,我……等等,你眼睛看见了吗?”他似乎脱得太顺手了,准确无误地剥光她。
  回答她的是男人挺入她体内的粗喘声,欲望的律动让她明媚的眸子渐渐氤氲,跟随着他的步伐前往天堂。
  闻未央的视力的确恢复了,在拳挥向胆敢勾引他女人的言永靖同时,怒冲脑壳的一股莫名热气冲开眼前白雾,他清楚地看见世界上最美丽的娇颜,那是天使的脸孔。
  但他不急着告诉她,谁叫她有秘密瞒着他,他也要回报一、二。
  娇吟声和浓重的呼吸声弥漫一室,月儿挂上树梢,春色无边,循规蹈矩的乖巧女儿莫紫苏又一次夜不归营,忘了一家人还在等着热腾腾的晚餐。
  天底下没有永远的秘密,也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迟早会曝光的摊开在太阳底下,一让人审视。
  只是这一天来得太快了,叫人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是好,茫茫然的有如步向刑台的死囚,等待即将挥下的巨斧。
  当闻未央提起想回家趟,正在洗碗的莫紫苏忽然手一滑,手中的瓷盘匡琅落地四分五裂,如同她玻璃一般脆弱的心。
  慌忙中,她低身拾起满地碎片,却被锋利的裂痕划破指头,油油流出的鲜红仿佛是个预告,染红了忧虑的眉头、郁郁寡欢。
  但是她能不说吗?
  还不知晓情人已然恢复视力的莫紫苏心怀不安,默然地陪着所爱的男人踏上回家的路,她脸色苍白得必须抹上淡妆,才能遮掩心中的惶恐。
  同样的,近乡情怯的伟岸男子并未察觉她的异样,自从多年前怒出家门后,他便未再踏入一步,始终在外独自生活。
  鲜少的几次交集多在公共场合,但是依然相见如仇人,讲没几句话又提及往事,各自气急败坏的离开,疏离的模样好像骨肉相连的亲情已不存在。
  要不是闻未乔先低头来找他,相信以他的骄傲,以及昔日被错待的阴影,他是不可能走进曾经否定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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