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当年是乌鸦(上)  第35章

作者:阳光晴子      更新:2020-04-24 16:30:22      字数:1099
  童彦一脸惶恐,慌乱摇头,“不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司容一定是先跟您说了什么好为自己脱罪,可事实上……”
  褚临安打断他,“那你就错了,他只是把这些证据收集来给我,要我决定怎么处置,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闻言,童彦老脸丕变,“不!不是这样的,不然您可以去把梁成几人找来,那天真的是司容找我们赴宴。”
  “爹,就让儿子派人去将几位大人找来吧,司容不希望爹心里有疑问。”褚司容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接着吩咐手下去将那些人全找了来。
  不多时,梁成等朝臣看到桌上那些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及帐本时,个个心惊胆颤,又听闻褚司容说出这些东西的来处,甭说童彦冷汗直流,其他人更是惶恐,为了自保,他们当然要矢口否认童彦所说,想想,就算他们把褚司容咬出来又怎么样,到时若褚司容一样拿得出证据跟贪银,那不过是在右丞相面前两败俱伤罢了,不如不说。
  “当然没这回事,司容不可能这么做!”众人纷纷站到褚司容那边。
  “就是,你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别拉我们下水啊。”梁成一脸不屑。
  童彦错愕地直摇头,心都凉了半截,“你们怎么可以见风转舵!”
  他又急又慌,转而向褚临安解释,“相爷,我真没有骗您,王哲也是如此让您误会的。”
  “说到他我更气!”褚临安根本就听不下去,“够了,别把事情扯到司容身上,你只要告诉我,这些东西就是你帮我办事而要来的孝敬是吗?”
  “这、这、这……”童彦支支吾吾的,一脸心虚。
  “行、真行!难怪那些人剥了几次皮就剥不下去了,你真贪财啊,硬是要了双份,一份进了自己的口袋,一份再呈给我,最傻的就是我,还从自己这份分一点给你。”
  童彦一脸惶恐,在也说不了辩驳的话,因为诸临安的神情阴极冷厉,与诸临安相交多年,他很明白这个眼神意谓着他不会有好下场,就如同王哲。
  “其实,童大人也替爹处理了不少事,有些油水可能也是不得不接受的。”褚司容突然挺身说情。
  这举动可让褚临安笑了出来,“你竟然替他说话?”
  “爹不是告诉过儿子,有些时候若你不跟着其他人一起做,显得太独特便会难办事,我想,童大人可能也是有些身不由己。”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揭露他的事?”褚临安问得一针见血。
  “只是让童大人清楚,这个朝廷是爹在掌控的,想在爹的眼皮子底下作乱,最好据掂自己的斤两。”褚司容说得谄媚,眼神更是充满敬仰,没人知道他为了这个神态,得在铜镜面前练习上百次。
  “好!好!哈哈哈……说得太好、做得太好,不愧是我的儿子!”褚临安拍拍他的肩膀,神情可是充满自豪。
  “所以童大人,我爹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只要懂得效忠,这条命就留得住了,你说是不是?爹?”褚司容再次寻求褚临安的认同。
  见褚临安点了点头,童彦连忙吞了口口水,“日后童彦绝不敢再私吞任何利益,一定效忠右丞相。”
  褚临安冷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一埸灾难大事化小,童彦几人纷纷离去,但心里对褚司容的忌惮更深。
  当天夜晚,褚司容靠着好身手夜访童府。
  童彦惊讶于褚司容的好身手,也很上道的说:“多谢褚大人,若没有你那番话,我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想了想,他随即从暗室拿出谢礼,殊不知这些礼并非没被褚司容的人搜括出来,而是褚司容让人特意留下的。
  “放心,这个人情,我会跟你要回来的。”褚司容冷冷一笑。
  意思是桌上这五盒价值连城的上好夜明珠还不够吗?童彦猛吞几口口水。
  褚司容示意跟着他的贴侍拿走那五盒夜明珠,随即离开童府。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要做的事太多,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口上。
  他更清楚,在面对这些老奸巨猾的权臣时,若要谈光明磊落,根本是让自己成为俎上肉,接下来他便要一步步让这些原本站在父亲那一方的人先变成他的人,然后二除掉,为百姓谋福。
  第十章 风云变色掌大权(1)
  东铨皇朝文德十年,这年,皇朝有了大变动,如褚临安心中所愿,昏庸好色的陈寅义纵欲过度死了,陈嘉深当上新皇,择期举行登基大典。
  而甚得先皇荣宠的褚临安不忘在先皇弥留之际代拟圣旨,圣旨中要褚临安继续辅佐新皇,地位甚至凌驾帝王之上,有了“上管君、下管臣”的权限,再加上褚临安自拟加封的封号跟赏赐,如今的裙临安不仅权势滔天,更是富可敌国。
  短短几日,一堆忙着巴结的皇亲国戚就带着贺礼来到右丞相府,皇商富贾也前仆后继的争相送礼,整座京城都因为褚临安这个人而沸腾起来。
  褚临安春风得意之余,不忘外出至山中庙宇与升格为阮太妃的阮氏幽会。
  “哈哈哈……一切都在我们的算计之中,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见他难得如此开怀大笑,阮太妃也替他高兴,但心中有些隐忧,“新皇甫坐上大位,权力却在一开始就被你压制住,会不会对你不满?”
  “不会的,若没有我这些年代掌国事,东铨皇朝早因陈寅义那昏君而被灭了,他哪来的皇位可坐,他才应该感激我。”
  “也是,只是这两年你总专注于忙碌朝堂的事,跟新皇疏离了,而新皇似乎对司容更为倚赖,这……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放心吧,这几年下来,司容早已不敢对我有二心。”褚临安很有把握,因为儿子的尊崇与敬仰是那么的明显,以他的了解,儿子不是能隐藏心绪的人,否则当年弹劾他就不会失败了。
  阮太妃仍然不安,毕竟她对褚司容向来忌惮,再者她的确有听到风声,新皇对褚临安的霸道有些不满,她就怕不满会累积成怨恨。
  见她心绪不安,褚临安安抚道:“你究竟怎么了?陈寅义好不容易被我们弄死了,我们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这个时刻,你又何必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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