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家家酒  第31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12-16 01:50:14      字数:1050
  郑夕问和杰生互看了一眼,“看来对方好几年前就开始进行,每次收购的数目不大,让他们失了防心地未加细查,以为是零星小户。等到人家拿着股票来施压时,赫然发现积沙已成塔,要买回更是不可能。”
  “我们跟他玩吧!”此话一出,三双诧异的眼直逼向我。
  “晴,你不要太正经,我来解决就好。”这是战战兢兢的衣仲文所说的话。
  “小晴,可以吗?你不是不想经商?”忧心忡忡的杰生如此问道。
  “女儿呀!随便玩玩别太认真,别人也要吃饭。”语重心长的郑夕问怜悯惹到他们的对方。
  婆婆妈妈的,他们当我要灭世呀!个个一脸沉重。
  玩玩嘛!何必当真。
  “时间到,我要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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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同学,有人在校门口等你。”
  我不疑有他地来到校门口,突然一阵哥罗芳的味道袭向我口鼻,我随即失去知觉的往后一倒,被黑暗所笼罩。
  一日为阶下囚才明白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明明是非常时机还傻呼呼的上当,随便一个人传话就往深水里泅,溺毙了也不会有人可惜。
  因为我傻嘛!
  天才和白痴界线果然模糊,我被关在这幢建筑物的三楼快七天了,外面一片晴空天气多好,只是我生了翅膀也飞不出去,窗户是强化玻璃敲不碎。
  我是很舒服没错,像在度假,摇摇铃就有人送来水果饮料,内线电话一打马上有三餐可用,大容量的冰箱正在床头,应有尽有的零食够我吃上一个月。
  有电视、电玩,还有跳舞机和运动器材,以及一堆小说、漫画,除了自由以外,我几乎什么都有。
  不敢相信我当人质快一星期了,绑匪先生或小姐居然一直未出现,像是我不存在似的任我自生自灭,好歹也来打个照面商量赎金要给多少。
  对方不露面,我只好一个人傻傻地数着指头度日,学鲁宾逊在墙上刻记号算日升日落。
  逃吗?
  谁说我没尝试过,诸如绝食抗议、佯装腹膜发炎、鬼吼鬼叫要拆房子、在插头上洒水造成电线短路等等,我还钻木取火打算烧房子。
  可是对方似乎全天二十四小时监控着我,只要我稍微有大一点的动作,马上就有两位孔武有力的黑人大哥来“劝告”我安分些,别给他们添麻烦。
  我现在终于知道自信过头的结果,早知道当年别仰赖有衣仲文会保护我,只在一旁看他学武强身。自己边打瞌睡边要他用心的练,别漏我的气,如果我勤快些跟着练两招,至少现在可以和人过过招、试试运气,说不定还能成为女英雄。
  现在成了落难天使,怎么我的骑士还没来救我?难不成他的白马跑了找不到,还忘了磨剑好解救我于高塔之中。
  唉!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老嫌我瘦的衣仲文这下可乐了,我腰上多了几斤赘肉,他想榨油、切五花肉方便多了,只是不长胸。
  先眯一下吧!反正没事,人质最悠闲。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吵醒浅眠的我,微拉开一条眼缝,我看到一双男人的皮鞋,意大利名牌货。
  顺着纯手工羊毛西裤往上瞧,一双深邃的金眸正俯望着我。
  我看见深情。
  “喔,绑匪老师,你终于肯见人了,我还当你寿终正寝打算运回英国安葬。”愿天主接纳满身罪孽的他。
  “看来你精神很好还能讽刺人,没有适应不良。”原本他还担心会瞧见病恹恹的她。
  “你的同伙没按时通报我的情形吗?这些天你一定忙得很痛快。”我伸伸懒腰,盘腿坐在地板上,看他两眼泛着血丝。
  我真的不是很认真的玩,中间还放了些水,不然他一个月后也别想见到我的面,等着腐烂好了。
  他眼神一利地盯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忙得很痛快,莫非你也有份?”
  她不可能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事,集团内部的混乱并未外传。
  “我说过别招惹我,可是你老劝不听,我只好采取极端一点的手段。”这些全是我沦为人质前就完成的游戏。
  “你晓得我是谁?”
  “我英国文学的讲师咯!难道你得了失忆症忘记自己是谁?”
  “我要你老实说,别故作无知。”他的确小看她。
  要掀底牌了,这么快呀!“阿塞克·伊斯蓝特·汉弥顿,汉弥顿第七代公爵,伊莉莎白女王的侄子。”
  “你……”他惊讶地瞠大双眼。“原来你早就知道我的底细。”
  亏他还用尽心机想掳获她的心,全然不知自己的一切筹码全在她的算计中。
  “本来也不清楚,后来瑞斯集团一介入我便了然了,要查出你的身份并不难。”毕竟他算是公众人物。
  英国的贵族虽多却不是个个富有,只要往有钱有势的方向找线索,答案自然浮现。
  而且瑞斯集团我并不陌生,小时候我曾“受惠”过,以至于至今难忘,他父亲英巴斯·汉弥顿公爵的疯狂行径叫人引以为憾。
  “你比我想像中精明,你大概也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你了吧。”他唯一的失误便是低估对手。
  “报仇吧!你想引诱我爱上你再一脚踢开我,让我体会你父亲当年的痴狂,女承母债地受你玩弄。”我说过我很聪明,举一能反三。
  阿塞克眼中闪过痛苦的挣扎。“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为我母亲所受的苦讨回公道。”
  母亲深爱父亲的心是无人可及,她甘于退让只为成全丈夫的狂爱痴恋。
  很小的时候,他便见郁郁寡欢的母亲总是倚窗轻叹,等着绝情离去的丈夫给予她一丝怜爱,终日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暗自垂泪。
  盼呀盼,等呀等的,结果痴心的下场却换来一具丈夫冰冷的尸体,一颗子弹由侧额贯穿脑部,他是因为得不到爱而走上绝路。
  自此母亲疯了,又笑又哭地坐在窗前梳埋头发,每天对着空气说话像少女般傻笑。仿佛父亲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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