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惹心  第22章

作者:寄秋      更新:2020-12-16 01:51:40      字数:1024
  他翻了翻白眼。“你想太多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恋爱中的男人特别自目,他对我们不仁,我们还是不能对他不义。”瞧他多重义气。
  “恭喜你,忧国忧民的重责大任就交给你负责。”
  天阿!这是什么鬼字。
  喝花酒还敢报公账,公司能不垮算是奇迹。
  何冠中当然听得出他压抑下的嘲讽。“我们想办法去拆散他们如何?”
  “你疯了。”他冷冽地回道,投去一记要他少兴风作浪的眼神。
  “你能想象蛇蝎女成为东方太太的惨状吗?我们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抖了一下打个冷颤,背都寒了。
  为了能有鸟语花香、绚丽春光的未来,他一定要自私一次,全力阻止两人的天长地久。
  “很抱歉,那是你。”同样的错误不二犯,所以他的世界是风平浪静。
  他看得出东方奏是真心地爱恋常弄欢,要分开他们,第一个崩溃的会是用情最深的东方,而他们也会跟着倒霉,说不定还死于非命。
  不利己的事他绝对不做。
  “子莫,我们是好朋友吧?”他采哀兵姿态,用多年交情来当筹码。
  他直截了当地拒绝。“对不起,我们很久没联络了,不算朋友。”
  “你真的这么狠心不助我一把?”人缘变差了,他要检讨。
  “总好过你一脚踢我下地狱。”他有先见之明,浑水不蹚。
  “子莫……”
  “闭嘴。”吵。
  “黑子莫。”他连名带姓地唤。
  “何冠中,信不信我有杀人的天份?”当人找死时要成全。
  “我……”
  何冠中正要发出女子嗲音好逼疯他时,已沦为杂物间的办公室被人由外而内地推开,入目的是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
  顺着往上瞧是完美无暇的丝袜广告长腿,紧绷的皮制短裙和瘦得见骨的纤腰。
  哇!口水快流下来了,好壮观的胸围……
  “莫妮卡,你来干什么?”
  一头发发的女郎热情地抱住惊讶的黑子莫,在他颊边留下艳红色的唇印,一开口便是流利的英文。“西恩,我来找莱尔。”
  “台湾有狮子吗?”何冠中用中文自问,狮子在动物园。
  黑子莫拉开莫妮卡。“回去,台湾不适合你。”
  “我不管,我就是要找莱尔,他有好几个月没回美国了。”她想他想得快发疯了。
  “别任性了,莱尔不喜欢。”他避开何冠中探索的目光,不愿多生是非。
  “西恩,他是不是又有别的女人?”她满脸妒恨地嚷着嘴。
  “不关你的事,乖乖念完你的大学。”他用少有的严厉口气赶她。
  看不下去的何冠中轻咳了一声。“请问莱尔是谁,该不会是东方奏吧?”
  莫妮卡一听很兴奋地点点头。“他是我的未婚夫。”
  “莫妮卡——”天呀!他要头痛了。黑子莫扶着额头闭目一叹。
  “子莫,你不够意思哦!”太好了,更是天助我也。
  他骤然地睁大眼。“你不要胡来,东方会杀了你。”
  一阵巫婆似的失笑声回答了他的无可奈何。
  第七章
  为什么自己会走到这一步呢?犹自迷糊的常弄欢常有弄不清楚身在何处的错觉,头昏脑胀的一阵目眩,依稀她做了件不得了的大事。
  明明被迫去参加一场音乐界盛会,与会人士不断向她身侧的男子敬酒,而她也不能免俗地一小口、一小口予以回应,最后到底喝了几口,恐怕只有胃知道。
  很奇怪的诡谲,两个月前的坚持到哪去了,她还是冠上了东方妻女人的头衔。
  在无人知晓她的另一个身份是“隐名”的情况下,受某人之累,她成了影剧版上的常客,标题是跃上枝头的风凰女,摆脱麻雀旧衣。
  原本她渴望的是平静,可是却招来一连串的五光十色,连带着,销声匿迹的粽子亲属又再度将关爱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家里的电话都快灌爆了,她怀疑是否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是爱吗?
  她一向最讨厌牵丝攀藤,一个人的生活自得其乐,从未想过会有个男人硬挤进她的空间,从此分享属于个人的孤独与寂寞。
  她的时间一下子变得不太够用,以前悠悠哉哉的闲散日子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摆脱不了的嘘寒问暖。
  刚开始真的很烦,玩起一阵子抓迷藏的游戏,我跑你追地累个半死,在无计可施的死胡同里只有竖白旗投降,她需要喘口气。
  结果呢?她还是霉神缠身,看样子要倒霉一辈子。
  “欢儿宝贝,睡醒了吗?”
  一双温柔中带着刚强的手臂和甜得腻人的男音,同时抚上她娇嫩的身躯。
  吓了一大跳的常弄欢由失神状态回复清明,条地睁大的美瞳充满不可思议,他几时进得了她的私人殿堂,而且光着上身只围着她的浴巾?
  湿浓浓的头发已恢复原色,未干的水珠一滴滴地流人令人口水直咽的雄壮胸膛,不难想象浴巾下的身体是一丝不挂。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结结巴巴是因为出自震撼。
  他脖子上的抓痕不是她的杰作吧?有些一鸵鸟心态的常弄欢存心逃避,她告诉自己那是猫抓的,与她无关。
  “看来你是太幸福了,一觉醒来以为身在梦中。”
  他宠溺的唇轻吻光裸的背。
  蓦地,轻颤流经她的背,窜人心窝。“别告诉我,我没穿衣服。”
  “喔!我是绅士,当然不会令淑女难堪,你的腰以下披着我的衬衫。”他正经八百地吻着白嫩耳肉。
  “噢!天呀!我不要做人了。”捂着脸,她发出悲惨的低吟声。
  难怪她觉得凉凉的,身体特别轻,原来遮蔽物不翼而飞。
  “做人的事不急,我们还不算太老,再等个两年再添香火也不迟。”他轻笑地故意曲解她的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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