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情劫  第29章

作者:曼翎      更新:2020-12-17 00:51:10      字数:1064
  “相公?”尹茵茵睁开迷蒙的醉眼浅笑,伸出纤纤小手大胆的触摸赵骥刚毅的俊脸、他的颈项、然后探入他的衣襟爱抚他精壮结实的胸膛。 
  她在作梦呢!也就是说任何她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也不必管是否有违礼教,只要她喜欢的,在梦中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呻吟一声,漆黑如墨的眸中跃动着两道炽热的火光。 
  “你这个小妖精!”他宠爱的轻斥了句,细碎的吻轻点过她整个脸庞、额、眼、鼻尖、双颊……没有一处放过,每吻过一处就好像专横的烙下宣誓他所有权的印记。 
  她是他的!空气中氤氲欲望的波潮。
  第八章
  于巽君无限羞赧的自睡梦中微笑着醒来。 
  她作了一场绮梦!一个溢满柔情、介于虚幻与真实之间,让人舍不得苏醒的春梦。 
  而赵骥是男角、她是女角! 
  羞死人了!她竟然作了这种有颜色的梦。 
  她拥着暖暖的软被,心头甜蜜蜜的圈个身,不料头顶轻轻碰触到一个坚实的东西。 
  她猛抬头一看,才惊觉自己撞着的竟是赵骥的下巴。 
  赵骥?她瞪着铜铃大眼、捣住嘴硬是塞回自己的惊呼。 
  她鼓足勇气掀开软被,看到的是赵骥和她一样一丝不挂、赤裸裸的性感完美躯体。 
  原来……原来昨夜的一切不是梦!赵骥和她的缠绵恩爱不假! 
  一想到自己昨夜的放荡纵情,她的脸儿红透了,全身滚烫。 
  她只不过喝了一杯酒、小小一杯而已呀! 
  可是赵骥喝了一大壶呢!莫非他也醉了?醉到连昨夜发生过什么事都不知道! 
  对!一定是这样! 
  于巽君轻巧的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她必须趁他熟睡之际离开,就当昨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穿好男装、戴上帽子,临去时看一眼床上的他,脚步却有了迟疑。他有股强大的吸引力将她吸引回床畔。 
  她怔怔的凝着他熟睡的英俊面容就像个孩子,难掩心中的悸动,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抚摸他的脸,然而理智唤醒她的冲动.她悻悻然的收回手,毅然决然的往他的寝殿外跑。 
  她不后悔与他共同拥有这个难忘的夜,只是为自己坎坷的情路感到心伤。 
  尽管于巽君的动作极轻柔,沉睡中的赵骥仍然被她的关门声惊醒。 
  “茵茵!”赵骥倏地坐起身,转头一看,身旁哪里有尹茵茵的影子! 
  莫非昨夜的欢愉只是一场梦?连他自己也醉糊涂了不确定。 
  赵骥将脸沉入双掌中,忽地掀开软被一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身躯,再发现软被上点点如玫瑰花瓣的干涸血迹。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原来昨夜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拥有她! 
  “茵茵?” 
  他旋即起床,动作俐落的穿上衣服,追出门去! 
  于巽君出了赵骥的寝殿,精神恍惚的一边想着自己与赵骥之间的种种,一边想着今天是皇上南巡出发之日,按礼制文武百官都得到场相送,她这个新科状元可不能迟到了。 
  才想着,干脆转进昨儿个夜里赵骥带她回宫时所走的小道捷径快些。 
  不意才绕过墙角转折处,就措手不及的与迎面而来的皇后撞个正着。 
  “哎哟!”两个对撞的人同时跌倒在地。瘦弱的于巽君撞上丰胺的皇后摔得还远些。 
  原来即将随皇上南巡的皇后,一早迟迟不见赵骥到她宫中向她辞行,不放心的要洪钟随她上东宫来看看。没想到会在这儿发生这个小意外。 
  洪钟杵在一旁全然没有了主张。按宫中律法臣子是不可以碰触宫中女眷的,可是穿着三寸金莲的皇后,要她自个儿爬起来是有困难的。 
  洪钟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之际,于巽君已经有了动作。他暗叫不好,却巳经来不及阻止 
  “对不起!”于巽君自知撞了人,也没细看对方是谁,直觉的向前扶人。 
  “没关系!没关系!以后这种小径还是少走为妙,免得横生枝节。”皇后气喘吁吁的说。 
  于巽君自背后撑起丰满的皇后,哪知绑了小脚的皇后脚下一个不稳,又往后仰跌了下去,把瘦弱的于巽君结结实实的压成了肉垫。 
  “母后可摔疼了吗?”自寝殿追出的赵骥正巧遇上这一幕。一手扶起皇后、另一手扶起了于巽君。想于巽君该是被压疼了,暗地里将手放在他背上揉捏抚疼。于巽君挺直背脊身子一僵,整张脸胀得绯红。 
  他在做什么!众目瞪瞪之下也不怕被人给瞧见! 
  “皇儿啊,母后不打紧,到是这位姑娘让我压扁了吗?”皇后慈善豁达,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凭着触感她只当自己撞上、压着的是个姑娘,只顾拿着手绢拂去后袍上的尘土;待抬起头来一见到于巽君,先是楞然不解,再是了然的绽开笑容。 
  姑娘?皇后错认于巽君这个娘娘腔的男人是姑娘?洪钟在一旁狂笑不止,待接收到赵骥凶恶的眼神,这才稍稍敛住笑意,但仍忍不住的吃吃窃笑。 
  “新科状元于巽君,见过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情容臣下先行告退!”于巽君向前一步脱离赵骥在她背脊揉抚让她闪神的大手。行礼后,一得到允许便匆忙的退下,步履轻盈的循着小径离去。 
  皇后神秘的遣开洪钟,一回头就见赵骥的目光,往走远的于巽君那姣好的背影望去。 
  “这个于状元明明是个姑娘家……” 
  “母后,于状元不过是男生女相罢了!”赵骥断然截住皇后的话,不由分说的扶着皇后往大殿上去。 
  “哈!男生女相?你别忘了我是个女人,很清楚女人的样子,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于状元分明就是个女人。” 
  皇后愈说,赵骥脸上覆盖的霜雪愈是沉重。 
  “皇儿呀!你倒是先缓下脚步,别尽拖着我走啊!”她这个聪明机智的儿,偏偏是个对女人特别迟钝的呆头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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