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魂佳人  第10章

作者:典心      更新:2020-04-30 15:39:25      字数:1070
  门前突然传来声响,有人在轻敲着门。
  "荆公子,若芽在里面吗?"海禹的声音透过木门传来,他站在门前,等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若芽,你在吗?"苍老的声音询问着。
  周围魔幻似的气氛被陡然打断,若芽霎时间清醒过来,一张脸羞得通红。她是怎么了?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任由他吻了她,这样行径与外人非议的荡妇淫娃有什么两样?
  "爹——"她奋力推开他,想要去开门。但是他的力气太大,在听见门外有声音的瞬间,反倒更加用力地抱住她,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紧到让她有些疼。
  世遗眯起黑眸,虽然放开了她香甜的红唇,却没有真正放开她。他一手捂住她的口唇,不让她出声,将她往屋内拖去,而屋内能够容纳两人相拥的地方,只有那张木床。
  木床上还有着凌乱的被褥,是她昨日铺上的。
  "除非你想让你爹爹瞧见此刻的一切,否则就住口。"他靠在她耳边低语着,从后方搂抱了她,一只手捂住她的唇,另一手趁着箝制她的名目,竟就放置在她柔软的丰盈上,有意无意地揉动着。
  "唔……"她发出模糊的哼声,瞪大了双眼,背后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她想要去开门,乘机逃出他的掌握,但是想到会让爹爹看见这一幕,她就羞得无地自容,连挣扎的举止也软弱了。
  他的手得寸进尺,徐缓地探进了蓝纱,隔着白缎兜儿揉着少女的丰盈,粗糙有力的指尖带来强烈的刺激,令她剧烈地颤抖着。
  门外的海禹得不到回答,皱起了眉头,之后徐徐一叹。明明知道答案,为了不让女儿尴尬,他也必须装糊涂。
  "荆公子,我将会出外一趟,到外头去找些东西,等一段时日后才会再回到铸剑谷。您此后若是遇上了难解之题,就请千万再回到铸剑谷来,老朽或许有办法帮忙。"他详细地说着,说出口的每句话都别有涵义,谨慎地在布着往后的每一步棋。
  就算是上苍注定,他也想力拼看看,或许总还有着一线奇迹,他不愿意放弃。他在心中祈求着,那个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年轻男人,会听得进他的只字片语。
  若芽命中注定了要遭受死劫,要承受世遗最残忍的伤害,她命里注定要死在世遗手上。只是在劫难到达之前,海禹刻意将若芽交给世遗,希冀着两者要是有了些许感情,在执行残忍的死刑时,若芽所受的痛苦,或许不会那么地深重。
  若芽被门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去,清澈的眼眸里有着担优。最近她总是听到父亲用这种声音说话,语调中充斥着忧伤。
  父亲是有了什么困扰?是否就是因为那些困扰,所以父亲才突然要离开铸剑谷一趟?
  她挣扎着想上前去,想开门瞧瞧父亲的神色,但是身后的荆世遗却仍不放手。
  为了限制她的行动,他的手更往蓝纱内探去,甚至捏握住她的丰盈,有力的五指揪扯了那件白缎兜儿。"你再乱动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低声说道,眯起黑眸看向木门。他不准备让海禹打断这一切,更不准备让海禹有任何防备之心。
  描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清朗而中气十足。"海爷,马车备妥了,您请上车吧!"马嘶声断续地响起,伴随着描奴的咒骂。"唉啊!这畜牲咬我。"
  隔着木门,又是一声叹息传来。"荆公子,这段时日小女就请托您多加照顾了。"语毕,海禹拄着竹杖慢慢离开。
  多加照顾?世遗在阴暗的房中冷笑,视线游走到了怀中的娇小女子。
  海禹若是知道,他打算如何的"照顾"若芽,大概会惊骇得魂飞魄散,火速将他逐出铸剑谷,绝对不会放心把她交到他手上。
  一直到马车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去后,他才松开了捣在她口唇上的手。
  "爹爹!"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她连忙焦急地叫唤着,却已是徒劳无功。铸剑谷中的匠师们开始铸造兵器,此起彼落的打铁声淹没了她一声声的叫唤。
  她不明白父亲最近的行径,竟会没有交代详情,就离开了铸剑谷,且在离开之前,竟然还请托一个男人照料她?
  虽然困惑,美丽的脸儿也忍不住羞红。央托一个旁人照顾自家女儿,这与许婚有什么差别?爹爹会是想把她许给他吗?或者是,她带着他回来时,看向他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迷惑思绪?
  "别叫了,人已经走远了,说不定已经离开铸剑谷。"荆世遗慵懒地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啄吻着她的耳,一寸寸地舔吻着,模样气定神闲。
  他心里有数,这个单纯的小女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肌肤上的灼热酥麻,让她一震,神魂被拉回了眼前,低下头竟发现他锄黑的掌再度探入衣衫,在她的兜儿上蠢动着。她羞怯难当,连忙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
  "荆公子……"她只能说出称谓,却不知该如何唤他。
  称他公子,似乎太生疏了些,他的行为举止,都已经超过了发乎情、止乎礼的范畴,她不曾经历这些,深深地感到手足无措。
  他耸肩一笑,松开了双臂的籍制,料定了她已经无计可施。海禹先前那番话,以及如今的离去,恰巧称了他的心,方便他进行原先的计划。
  她得到了自由,连忙冲到门边,将门打开。然而眺目望去,也看不见马车的影子,父亲跟描奴已经走远了。她的心里有着难过的情绪,那种情绪好难解释,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只是短暂离别,就会让她感到这么难过?
  纤细的步伐踏出了门口,她几乎就想追上去。只是走了几步,腰上就猛地一紧,她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回了屋子里。她被撞得岔了气,不停地喘着,仰起头看见了他晶亮闪烁的黑眸。
  "不许走,你必须留下来,教导我关于铸剑的一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在审视她时笑得格外满意。
  那笑容,有几分像是她见过的野地豺狼,无情而残忍。她该是看错了吧?他曾经出手救过她,怎么会是无情的人?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