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爱女  第17章

作者:典心      更新:2020-04-30 15:40:36      字数:1071
  真是丢脸啊,竟被他当场逮着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个爱偷窥的女人?
  “你没有近视。”上官厉冷冷的戳破她的谎言,不给她台阶下。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近视?离开台湾三年,你都偷偷在关心我?”小脸充满光彩,眼儿闪闪发光的看着他。
  这么说来,他还是很关心她喽?心中流过甜甜的暖流,她好想抱着他猛亲,宣泄心里的狂喜。上官厉眼中光芒一闪,眉头皱得更紧。
  “你来做什么?”他不答反问。
  “替你送衣服。”她笑得眼儿眯眯的。
  “不需要。”他冷漠的拒绝,不想跟她有太多牵扯,担心剪不断理还乱,到时候苦心所布的棋盘变得一片混乱。
  “哦。”她好失望,小脸垮下来,默默把衣服搁在一旁,还附赠哀怨的眼神,气这个冰雕男不解风情。
  眼看情况有些僵,一旁的定睿扯扯小女孩子的衣服,拼命使眼色。
  小釉接收到暗示,深吸一口气,然后陡然迈开双腿,小小的身躯往浴池里跳去。
  扑通一声,小釉摔进浴池,在水中浮浮沉沉。
  “啊,小釉——”火惹欢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夸张,有几分的不自然。
  又是扑通一声,纤细的身影一晃,她跳进浴池里救人了。
  第七章
  偌大的浴池里水花乱溅,当火惹欢跳进去的瞬间,身后那一大一小也有了动作,也不管浴池水并不深,里头的人并不需要救助,立刻就表演英雄救美。
  男人救女人,男孩救女孩,分别把怀里又软又香的人儿拖上地岸。
  捞上来时,小釉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像块木头似的,仰躺在池边,嘴巴抿得紧紧的。
  火意欢则是勒紧上官厉的颈子,不放过任何接触的机会,把娇躯往他赤裸的怀里送,还很技巧的弄掉他腰间的毛巾。看见久违的“东西”时,粉顿几乎要烧起来。
  啊,不行不行,可不能看傻了,她还有计划要进行呢!
  “咳咳咳——咳咳——”火惹欢倒在他怀里,装腔作势的咳了几声,之后身子一软,紧闭上眼睛,像是失去意识。
  上官厉眯起眼睛,黑眸中透出怀疑。
  “呃,她大概是吓晕了。”定睿还在打圆场,努力说服。
  “她会游泳。”他挑起浓眉,温热的水从他额上,滴落在她的肌肤上。
  娇嫩的少女身躯,因为这轻微的刺激,稍微抖了一下,眼儿却还是紧闭的,像是连呼吸也停了。
  “那大概是哈晕了。”只剩定睿有发言权,他纵然冒着冷汗,还是尽力苦撑大局。
  但是,这好困难啊!在上官厉锐利的目光下,没有几个人能把话说完,更何况他还要硬着头皮说谎。等到谎言被揭穿,他会不会被压进浴池里,喝饱一肚子的热水?
  “我们试试人工呼吸,来啊,老板,我们一起做啊!”定睿劝说着,开始亲自示范。他坐在浴池边,鼓起勇气,豁出去的低下头,嘴巴噘起。
  两张唇还没贴上,小女孩突然张开眼睛。
  “咻!”小釉吐出长长一口气,艰难的坐起来。
  “睿睿,不呼吸好辛苦。”她抱怨着,像小狗般把全身的水甩干,爬过来戳戳双眼紧闲的火惹欢。“姊姊,我不要吃布丁了,这样累累。”她明明会游泳,为什么要假装不会?
  怀疑变成肯定,黑眸眯得更紧,从共犯一路扫到主嫌身上。
  情况不对,溜之大吉!
  眼看东窗事发,定睿抱起小釉,什么话都没说,火速畏罪潜逃,溜出浴室。
  浴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她还躺在瓷砖上,只觉得愈来愈冷,忍不住要发抖。她的眼睛偷偷张开一条缝儿,瞧见他气得脸色铁青。
  “还不起来。”他俯视着她,揭穿她的小计谋。
  “起来就起来嘛!”她嘟呓着,湿答答的从瓷砖上爬起来,一脸的埋怨。真讨厌!就连假装溺水,他也要拆台,不肯替她作人工呼吸。送上门的肥肉都不吃,他是头壳坏去吗?想到自己己竟爱上这么个冰雕男,她就想叹气。
  气温很低,这一场溺水的戏,演得她全身湿淋淋的,连花瓣似的唇都有些发育了。“哈啾。”她揉揉鼻子,这回是冷到发抖。
  突然,腰间一阵力道传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冰冷的娇嫩肌肤,接触到暖而结实的男性肌肉,热热的温度让她舒服得想叹息。
  上官厉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拦腰抱起,往浴室外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她勉强抬起头问他。
  “你的卧室。”
  “我还是睡在我们的房间。”她指挥着,放松全身让他抱着。
  我们的……
  简单的三个字,意外的触动心弦,热烫的温柔流过心间,软化他的冷酷。
  主卧室的陈设没有任何改变,就连床上都还搁着两个枕头,像是他还睡在这里,从来不曾离开。她很固执的维持现状,就是要等他回来,执意留在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
  上官厉没有说话,先将她放在床上,黝黑的双手落在她潮湿的衣服上,俐落的解开扣子。
  他在替她脱衣服!?
  “你在做什么?”她狐疑的问,很用力才能克制红唇不往上扬。怎么了?他开窍了吗?
  “替你换衣服。”语气平板,动作倒是轻柔。
  “脱掉就好,不用再穿上了。”她的声音好小,脸儿红红,有些害羞。
  他怪异的看了她一眼,双手没停。
  “枪伤的伤口在哪里?”他问,缓慢褪下她的衣服。
  唇角往下垂,笑容都不见了。唉,他只是在担心枪伤,怕她不好换衣服,所以纡尊降贵的代劳,并不是要对她不轨。
  “呃,在胸口。”她意兴阑珊的回答,顺从他的动作,把外衣脱下,上半身只剩下蕾丝内衣。
  冷空气袭来,她抖得更厉害,一条暖暖的大毛巾落在她身上,开始擦拭冰冷的水珠,把肌肤上的水分都吸走。这种感觉好温暖也好熟悉,从好小的时候,这些暖意就围绕着她——除了妈妈之外,只有他能给她这样的温暖,而他给予她的,又更深刻一些。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