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汉记(上)  第26章

作者:典心      更新:2020-05-04 14:23:56      字数:1057
  看楚狂的表情,既不耐又阴骘,肯定是找了她许久。
  他瞪着她看了一会儿。
  「没事。」他粗鲁地说道,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舞衣的脸儿一红,还不太能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她轻轻挣扎,扭动纤细的腰,想要逃开,但动没几下,腰间的大手就陡然收紧,不许她再乱动。
  「别动了。」楚狂嘶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瞅着她。
  他的表情跟眼神,跟抵着她的热烫欲望,让她的粉脸更烫红了些。
  真是糟啊,她无意的动作,竟然唤起了他的欲望,这会儿还是白天呢,他总不会还没入夜就想——
  「好,不动。」她握紧小拳头,不敢再妄动,清澈的眼儿转了转,偷偷觑了他一眼。
  黝黑的手落在粉颊上,轻轻抚着,刚沐浴过,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衣,粉嫩的颈子上,有他轻啃舔吻后的烙印。他伸出手,抚摸那些吻痕。
  舞衣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都取悦了他,就连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是最好的学生,虽然稍嫌青涩,但那生嫩的吻跟爱抚,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想起这几夜的欢爱,楚狂的眸光更转深浓。
  「没弄疼你吧?」
  「什么?」
  「夜里。」他提醒道,刻意看向那张杉木大床。
  她粉脸一红,盯着红绒桌布,没有看他的脸。
  「我没那么娇弱。」舞衣低声说道,脸儿烫烫,心儿暖暖。虽然被问得羞窘,但楚狂的关心,让她好开心。
  她的回答没让他宽心,他皱起眉头,瞪着垂得低低的小脑袋。
  大概是因为处理事情,时常在城内乱跑,舞衣骨肉娉婷,肌理匀称,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看在他眼里,仍是个风一来,就会被刮跑的小东西。
  比起健美的北方佳丽,舞衣是那么娇小而纤细,几次欢爱时,他总克制不住,疯狂过后才担心是不是会伤了她。
  见楚狂不吭声,她抬起头来,却看见他绷着一张脸,不知在生什么气。「夫君的眉头愈皱愈紧了。」
  他仍是看着她,表情凝重。
  「饿了吗?」她猜道,记得他肚子饿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
  楚狂摇摇头,大手在粉嫩的身子上游走。
  「我不想伤了你。」他慎重地说道。
  舞衣脸上红潮未褪,用力地推开他的手,纤足落下地去,对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夫君未必有这能耐。」她抛下这一句,立刻溜进屏风后头。
  楚狂先是一愣,接着诧异地挑起浓眉。这女人在挑逗他?!
  几夜前还不解男女之事,如今竟就敢对他说调情话,是他教得太好,还是这小女人学过头了?
  屏风后的舞衣拿起一件外袍,正准备要穿上,腰间却陡然一紧,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外袍落到地上。
  她连忙抱住楚狂强壮的颈子,发现他正抱着她,往杉木大床走去。一双墨般的黑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连呼吸都变得浓浊。
  呃,看来,撩拨楚狂是个错误,她必须为先前的话付出代价——
  「夫、夫君,几位阿姨都在等着我们用晚膳呢!」舞衣的脸儿又红了。
  「不吃了。」他粗声回答,把她放在床上,决心享用更美味的佳肴。他用薄唇封住她的小嘴,炙烫的舌,热辣辣地喂入她口中。
  舞衣瞪大眼睛,心儿怦怦乱跳,在他的热吻间,挣扎着说话。
  「但,晚膳、晚膳——唔、有、有道酥炙野鸽。」她提醒道。上次厨子做这道菜,他爱吃得很,连添了好几碗饭。
  楚狂抬起头,皱眉考虑着。
  她看着他,身子已经被压到喜被上,而那双热烫的粗糙大手,也溜进了绸衣里,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情况危急得很。
  他一边考虑,大手也没停,轻抚过丰盈上的蓓蕾。
  「啊——」销魂的快感,让舞衣轻吟出声,身子窜过一阵战栗。
  她诱人的娇吟,倒让他尽速下了决定。
  「让她们等。」他有比食欲更迫切的需求,需要她立刻填补。
  舞衣的眼儿瞪得更大,唇儿再次被吻住,楚狂解开绸衣,将丰盈捧在掌中,另一手则往她的腿间探去,寻找那儿的湿润。
  啊,她还是逃不掉吗?不行啊,阿姨们等久了,肯定会猜出,他们躲在房里是在——是在——
  欢愉又连波袭来,她轻吟着,想要抗议,却又没有半点力气。他的吻、他的爱抚,带来连波的快感,她只能在他身下颤抖,连神智都慢慢飘远。
  软软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下,从原本无力的推拒,终於攀上他的胸膛,转为生涩的轻抚。这小小的动作,让他发出一阵欢愉的低吼,热烫的唇舌往下滑,将粉嫩的蓓蕾纳入口中——
  房内两情绩蜷,门上却陡然响起杀风景的重击,呼叫声响彻云霄。
  「城主、夫人,请开门啊!」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槌着门猛喊道。
  「滚。」红纱暖帐间,传来不耐的暴喝。
  门外的徐香吓了一跳,却不死心,鼓起勇气继续槌门。「夫人、夫人,大事不好了!」她没敢再喊城主,猜想城主此刻肯定恨死她了。
  红嫩的小嘴,好不容易躲开楚狂的攻击。她半爬起身子,还气喘吁吁,柳眉却蹙了起来。香姨的口气这么急,会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先顺顺气儿,一面推挡楚狂到处乱摸的手,高声问道:「香姨,怎么了?」
  门外传来回答。
  「遇狼了。」
  遇狼了。
  这可是浣纱城的大事,舞衣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量,推开丈夫,扯了衣服就往床下跑,迅速打开门。
  「运送的人没事吧?」她焦急地问道,浑然不觉绸衣的扣子已被解了大半,粉嫩的颈儿,跟上头的吻痕,都被人瞧得一清二楚。
  「没事,只是小伤,都在大厅里休息,倒是三十车丝绸全被抢了。」徐香仔细地说着,从舞衣的背后,瞧见了楚狂的臭脸。她猜得没错,这对新婚夫妇,刚刚正在房里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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