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的吻来换  第22章

作者:那颜      更新:2020-12-22 01:16:21      字数:992
  迷糊中,她似乎听得他如是喊。
  燕南平诅咒着,伸手箝制住她那双折磨人的小手,然后以唇细细品味她的美妙。
  「唔……」她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了不满的呜咽。
  燕南平很满意自己又夺回了全局的控制权,察觉到她的些微挣扎,他诱惑得更努力了。「别急,小清欢,夜还长着呢!」
  窗外月色正浓,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棂投射在她的脸上,使那算不得绝美的脸庞平添了诗梦般的意境。
  而他仍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品尝她!
  燕南平微笑着,俯身咬住那他一直垂涎的火红蓓蕾……
  虽然这种身体的交缠对她而言是陌生的,柳清欢仍知道她正在享受着愉悦,也正在失去一些什幺。
  停住!
  停住!!
  她不要变更计画,也不愿失去心的自由,更无法忍受再度变成男人的附庸,可……
  这种身体炽热的碰撞交融,似乎能藉由肉体深入到心扉的深处!
  她已冰冷很久了,她无法命令它停止,一如她不能命令自己的心停止紊乱的节奏!
  终于,在火热的交缠中,柳清欢迷乱地呻吟出声。
  *  *  *
  这不是他第一次与女人在一起,可绝对是最特别的一次,他甚至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但他知道,他俩绝对是契合的。
  许久以来,他的心都是空虚的。直到此时,在他充满她的那一刻,她也填满了他内心的空虚!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空虚了,可他知道,他们之间仍横互着他失散的妹子兆飞——
  他答应用江南的财富去交换兆飞的下落,除非,他能先皇帝老爹一步找到她!
  第八章
  出事
  苏溪亭上草漫漫,
  谁倚东风十二阑?
  燕子不归春事晚,
  一汀烟雨杏花寒。
  ——戴叔伦·苏溪亭
  她记不得前一夜是如何睡着的,只知道等她一张开眼,窗外已是一片冬日的煦阳。
  九年来,她早已习惯了鸡鸣则起、夜深始卧,从未一日睡得如此……
  她想起身,不料承受彻夜欢爱的身体仍敏感得惊人,竟无法承受丝被拂过身体的轻微摩擦!
  这一刻,昨夜的欢爱情景霎时闪过她的脑海,那些狂浪的、大胆的、放纵的……
  清晰深刻得一如篆刻在她的脑中似的!
  老天!柳清欢忍不住脸红。
  这不过是保住杨柳山庄的手段而已,时至此刻,她的计画已经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只需葵祥放出风声就可以了。
  到那时,有关她秽乱的谣言就会漫天飞舞。也因此,极好面子的陈绗生就应该绝不会娶她了。
  她已等不及看到陈绗生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样子了,想到得意处,柳清欢的唇畔不禁露出微笑。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懒懒地照在屋里。
  这时候她应该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可这天,她忽然不想离开床榻,就让……就让她纵容自己一回吧!
  「冷吗?」
  蓦地,一个温暖的男性身体覆盖在她的上面。
  柳清欢错愕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他已经醒来。
  「这样就不冷了。」他揉搓着她冰冷的四肢,直到它们恢复温暖,直到燃起了新的热焰……
  在他的体热里,甚至连那些内心的寒冷都渐渐远离了她。
  只是,察觉到他顶着她的欲望,柳清欢微有些疑惑,男人都是这幺不知满足的吗?
  「在想什幺?」看见她皱眉,他还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
  「我在想,如果做男人的都像你这样不知满足,那做女人的该会有多累?」
  「小清欢,你真是个天才!」燕南平闻言,不禁笑倒在床上。
  丝被翻到一侧,这下他们对彼此都一览无遗了。
  让柳清欢吃惊的是,她一身都是青青红红的印痕,可他竟然毫发未伤!
  「这不公平!」她忍不住抗议。
  「或许,下次我会公平一点。」他在她的耳际轻喃。
  在她的计画里一次就够了,可当他如此提议时,她竟没有太大的反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软弱」?
  柳清欢更疑惑了。
  调查报告显示她是江南一带……不!她甚至可以说是全国最优秀的商人,可这一刻,燕南平却只看见一个脆弱的孩子!
  他喜欢她,甚至想保护她!
  可他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
  如果可能,他希望跋纶永远都不要到京城,永远都不要送达那封信,可他又不能让时光倒流。
  「小清欢……」他在她耳畔呢喃。
  「什幺?」
  「原谅我。」她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他在窃取她的身子之后,在她迷乱而又脆弱之时,业已窃取了有关杨柳山庄的秘密。
  「是我愿意的。」说这话时,她的脸绯红了。
  * * *
  「小姐、小姐!」门「砰」地被推开,一脸惊惶的葵祥一头闯了进来。
  眼明手快的燕南平抓起一侧的被子盖住两人。
  「出什幺事了?」虽然事出意外,可柳清欢仍力持镇定。
  「二小姐出事了。」葵祥狂乱的叫道。
  「清喜怎幺了?」一时之间,她竟听不懂葵祥说了什幺。
  「船、船沉了!」
  「船?什幺船?」
  「是……是二小姐的『存喜号』,『存喜号』沉了!」葵祥带着哭腔道。
  「那——清喜……清喜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二小姐在船上!」葵祥终于大哭了。
  不、不可能的!她的头嗡嗡作响,这……这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罢了!
  毕竟她已出过两次西洋,虽然历经艰苦,可每一次都是平平安安地回来,没道理清喜才出去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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