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惊险刺激  第26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12-27 10:42:48      字数:1221
  不知怎么回事,一早,珍珠的眼皮就跳得厉害。 不过她个性乐天,倒不十分在意。 梳洗完毕步下楼来,金婶已在饭厅里忙碌,珍珠向她道了声早安。 金婶转过身躯,圆润的脸上挂满笑容,扬声道:“过来吃早饭了。不清楚你的喜好,所以中式和西式的我全准备了。快来,趁热吃吧。” 珍珠走了过去,只见饭厅大桌上摆了烧饼油条、清粥小菜、火腿蛋卷、沙拉三明治、牛奶、咖啡……她食指大动,睁大眼睛,垂涎的问:“这么多,只有我一个人吃吗?”
  “是啊!涛少爷很早就出门了,他一向不吃早饭,一杯黑咖啡就打发。你想吃什么?稀饭凉掉就不好吃了,我盛一碗给你。” “金婶不用忙,我自己来就行了。”珍珠急急抢过金婶手边的碗、金婶站在一旁,热情而努力的帮她夹菜。 “金婶!”珍珠忍不住了,她站起身,一把将老金婶压人座位,“你别再招呼我了,我不习惯的。你也吃一些嘛,这么多东西,我一个人哪吃得完。”不顾金婶阻止,她也盛了碗热呼呼的稀饭,放在金婶面前。
  “哎呀!小姐。”金婶的手在围裙里搓着。 “哎呀呀,好金婶,算我求你陪我吃饭好不好,还有,别又喊我小姐了,我叫珍珠。” 金婶被她逗笑了,她拿起筷子,满意的看着珍珠,感慨的说:“你真是一位好姑娘。” 珍珠夹了一筷子的凉拌黄瓜放人金婶碗中,顺口回答:“是啊!我也觉得自己真是个好姑娘。” 说完,她们相视而笑。 一上午,珍珠帮着金婶整理后院的小花圃,向修剪枝叶的园丁老伯“讨教”了几招。用完中饭后,她仍由客厅拨了电话回家--反正她没什么秘密,要监听就监听吧!
  这一整日,生活极为平淡。到了夜晚,珍珠依旧坐在廊前的秋千椅上为聂涛等门。她并不迷信,但想到聂涛今天与武山连合会的谈判,心裹不由得担忧起来。
  聂涛,你怎么还不回来?快回来吧!珍珠双手合十,闭上眼祈求,心中全是他的名。 忽然,像是回应她似的,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靠近,强劲又凌厉的压迫感倏地涌来。她睁开眼,看见聂涛就仁立在那里。月色下,他眼瞳中跳簇着绿影鬼火,充满探究的凝现着她。
  珍珠被他弄胡涂了。她不是没见过他“罗刹”吓得旁人“无色”的本领,但是现在她体内每一个细胞都确切的感应到,这次他不只是火山爆发,还加上慧星撞地球了。 她主动扯了扯他的酉装衣袖,才开口要询问时,赫然发现他西装下浅色衬衫,在胸口现出了片殷红血迹。珍珠大惊失色,不管三七二十一动手就扯开他的外套,那件浅色衬衫上溅得到处是红,大大小小、点点滴滴,让人触目惊心。一时间,她的脸色竟比他还雪白。
  “你怎么了?” 她捂着嘴,生怕自己大叫出来,眼眶内蕴着水珠。她抬眼望向他,没发现他眼底的冷漠。 “你又参加械斗了是不是?你受伤了,很严重,对不对?” 她愈说愈哽咽,小手急急地抚触他的胸膛。 他猛地拨开她的手,越过她直接走人屋内。珍珠跟在后头,跟他进客厅,跟他上楼,跟着他回房。他把自己锁在浴室内冲洗,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候在门旁。
  冲水声停了好一阵子,仍不见门被打开,珍珠的担忧更甚,怕他真的在里头晕倒。 “开门!你怎么了?喂!我要撞门了……”她往前猛冲,没想到门突然打开,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进聂涛怀里。 本能的,聂涛伸手揽住了飞奔过来的身躯,牢牢的将珍珠圈在怀中。他低头看她,见到她眼里无辜而忧虑的神情,一抹轻蔑、鄙恨闪过他的嘴角。上一秒,他还紧紧将她搂着;下一秒,他粗鲁的推开她,推得远远的,仿佛她有多么肮脏似的。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橱柜倒了杯烈酒,站在窗前,望向窗外暗黑的夜,机械化的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清洗之后,他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中,长发湿漉漉地散在肩后,水珠滴下,在宽阔的肩背上,流出一条条纷纷的水痕。 珍珠呆愣的站着、被动的望着他的身影,完全无法捉摸他目前的心绪。 “你没受伤对不对?那些血,大部分是别人的?” 他裸露出来的身体只有两、三处小伤,流不了染红整件衬衫的血。但他外表虽无恙,内心却伤重了。珍珠觉得眼前的他仿如一头负伤的野兽,静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又极度防备地筑高心墙。
  不确定他还有没有其他伤处,她走近他,手掌覆上他那坚硬如石的肩背。 蓦然间,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聂涛恨恨的、发怒地将酒杯击向墙角,残余的酒液迅速的渗入颁色地毯,消失不见。 珍珠怔愣的看着这一幕。快速的,他旋过身来,大掌用力的握住她的上臂,紧得让肌肉发疼。 她知道他在生气,生她的气.她想开口询问,一启口,他的头便俯了下来,冷薄的唇如鹰一般,准确迅速的捕捉目标,密密的覆住她的双唇。 “涛,我有……”她的话根本无法出口,聂涛的舌长驱直入,粗暴的掠夺、强迫,却又热烈无比的辗转吸吮着 … 珍珠推拒着他的胸膛,渐渐的,理智的一方愈来愈弱,情欲如潮,淹没了她,迫她随波逐流。 再眷恋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她对着自己说。 整颗心全托付于他,她迷茫的娇喘着,双颊漾上玫瑰色,眼眸半张半合,满是激情、满是信赖,纯纯憨憨地看着吻住她的男人。 他受不了她全心的依附,受不了此刻她脸上纯真的表情,他受不了,就必须摧毁这一切! “蹬’的一声,他奋力扯开她的上衣,衣上的扣子全落在地面,四处散落。 珍珠感到胸前的凉意,整个人、已被推入大床;随即,聂涛扑向她,将她的长发、四肢全笼罩在身下。 见到她微微惊惧的神态,他似乎在笑,凉薄的浅笑。但珍珠即使害怕,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罢了。在聂涛撒落的吻下,她早昏了头,无法思考,只剩感觉是敏锐的,带领着她去体验聂涛的唇、聂涛的手、聂涛的身躯。
  而他,明明是森冷如冰,却在她身上点燃了熊熊烈火。这一切来自天堂也来自地狱,他们两人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翻翻转转、堕落沉沦。 他的唇烙印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胸不大,却浑圆有致,恰合他的手掌。 珍珠心乱如麻,想叫,又喘不过气来,全身的燥热逼出肤上层层的红晕;她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可是心灵深处又确切的祈求着什么。 珍珠,你在等候什么?追求些什么?她狂乱的问着自己;忽然,另一种全新的体会击向她,爆发原始意识中最真诚的一面。她想要他,真真切切的想要他,不只他的感情,还包括他的身躯、他的吻、他的一切。承认这点对她来说是可耻也是解脱,但她顾不了这许多,此刻,道德和世俗标准全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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