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惊险刺激  第27章

作者:雷恩那      更新:2020-12-27 10:42:48      字数:1176
  他的最终依归,将在她身上,而她同样是属于他的的,珍珠笑了,完全适应着他的存在,安心将自己托付给他。她整个人柔和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发,主动迎合他、配合他。。
  该死!她应该怕他的,她凭什么如此安详!聂涛在心底恶声的诅咒。她该死,但他自己更加该死!恨恨的,他粗声低吼:“你再也再也逃不掉了!” 然后,摧毁的欲望再次掌握了心智,他禁锢着她的长发,强索一个又深又热的吻,封住她喉间的呻吟,猛然将自己埋入那片女性的柔软。 某种东西她体内爆发,威胁着将她撕裂;她没法理清方向所在,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让崭新的狂野激情凌驾思考。 忽然之间,整个世界灰飞烟灭,此生她从未有过如此感受。 随着那古老的韵律,她叫喊出来,战栗的、动人心魄的喊“我爱你!’ 阳光透过玻璃,洒落一床温暖。室内空调仍运作着,却依然感觉得到阳光跃动的热力。 珍珠睡意犹浓,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娇懒的翻了个身。 突然间,脸颊、身上微暖的感觉不见了,空气凝重起来;她掀了掀眼睑,迷茫的睁开双眼。有人挡住窗子,背着光仁立在那里。他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瞳里燃烧着一簇古怪的火焰,表情痛恨森冷,如同锐器般,恶狠狠的直逼过来…
  “聂涛?”珍珠怯怯地、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她还沉浸在昨晚共同编织的美梦中,然而醒来后迎接她的,竟是他罗刹的脸。她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怒海狂潮是针对自己而来。 “聂涛!”她又喊了一声,语气委屈而哽咽。她拉起丝被将裸肩包住,难过的回望着他。 聂涛将衣物丢给她,口气冷得像裸谷中的寒风,“穿上衣服。别用你的身体作钓饵。” “什么意思?” 聂涛冷笑了一声。“你分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殿下。” 他有许久不曾这样叫她,为何又上演相同的戏码,把那个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称呼加诸在她身上?他明明说过,和武山连合会谈判结束,一切就真相大白,而他昨晚一身的血、满身的报复气息,那鬼谈判到底谈出什么东西?
  珍珠机械的一件一件套上衣物,他别开头,不愿看她。 “我不懂。”她咬住下唇,神情落寞。 “你不懂?哈哈,很好!”他竟然笑了,阴凉而尖锐的笑。“你不懂吗?我让你懂!” 他把某样东西丢在床上,落在她面前。她定眼一看,是自己的小熊背包和几张特写镜头的照片。 “你还不明白吗?你把晶片缝在背包的底垫布料下。难为你了吧?缝得这么细致精巧,不扯开来看,完全无法察觉。”他厉声说,额上青筋暴跳,眉间那道疤痕狰狞可惧。
  “这怎么回事?”珍珠愣愣地翻开背包,底部被扯得脱了线,一片指甲大小的银色铁片,上头有细细小小的凹凸,一层防水的薄膜包住了它,牢固的与背包底布缝合。她没办法给他答案,但事实告诉她,敌人设下了一个圈套,就等着套住他和她。
  “这是陷阱!聂涛,你清醒一点,这是陷阱!我没有背叛你!” “陷阱?”聂涛大声的打断她,向来自傲的冷静和理智被丢到九霄云外,剩下满身的愤恨怒气。他扯着她,强迫她去看那些照片,“昨天你和谁见面?” 那六、七张相片,皆是昨日送花来的人和她的合影。 “他是你的部下,我怎会知道他是谁?”珍珠辩解。 “他是我的手下?我告诉你,他是被派来卧底的。他送花给你吗?我亲爱的殿下,这种接头的方式真不高明。”他双眼眯成细缝,逼近珍珠,“这是陷阱?难道我还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眼睛?”珍珠喉间哽着气,又硬又酸,直冲进眼眶和鼻间。她尽量使声音清晰,却无比艰难费力,“你根本瞎了,连心也是,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物。”
  “别把话题扯远了。”他严厉的说,双手像抓小鸡一般,紧握着她的胳臂。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你伪装得很卖力,连贞洁都视为工具。这里到底潜伏着多少殿下的子民?告诉我,都坦白告诉我。”
  “你要我说什么?” 爱,该是酿着甜的,为何却苦涩得令人难以吞咽? 眼泪在珍珠的眼眶中打转,她的身子开始颤抖,不能克制的颤抖。 “说你该说的。”他的声音冰冰冷冷。 “我爱你。”珍珠不知能说什么,唯有这三个字,是她亲身尝尽苦痛,能坦然无惧的说与他知。 迅速的,聂涛的脸转成苍白。他阴冷而痛楚的瞪着她,眸中的不信任与怀疑清晰可见。 泪水缓缓沿着面颊滚落下来,珍珠没去擦拭它,任泪水奔泄。泪光里,带着悲哀和委屈,她再次低语:“我爱你。” “不要这样说!不准讲这三个字!” 聂涛骤然咆哮,双手猛摇着她,摇得珍珠无法说出一句话,只觉得世界在眼前完完全全碎成粉末。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深恶痛绝的看着她,胸口起起伏伏,奋力的喘着气,似乎被珍珠那句话搞得心神大乱。 “你侵夺我,又负了我的爱,我们这样算什么?你怎能负了我的爱?怎能……”珍珠伏倒在床上,任长发散了一脸,边流着泪,仍哽咽地指控。 他背弃了自己的感情,负尽她的爱?不知为何,聂涛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寒颤。他用力甩甩头,将那份扰乱心神的感觉狠狠抛开。 这时,敲门声适时响起。 “进来。”聂涛清清喉咙,简洁的命令。 房门打开,两名手下立于门口。 “长老,帮主已由香港赶来,现在已同各司长老在大厅会聚。” “带她过去。”他无情的下令,看着手下把床上的人儿架了起来。珍珠头昏昏的,一点也不想反抗。 大厅里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将她往前一推,珍珠站立不稳,坐倒在地毯上。 有人递来一条热毛巾,珍珠抬起头,是金婶。她慈爱的眼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忧虑。 “昨日,动刀了?”长沙发上,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眼神锐利的望着聂涛。他着中式的长袍马褂,胡须修剪得整齐,散发着温文又精明的气势。 聂涛趋步向前。“情非得已。对方觊觎洪帮在东日本的市场,最近又纵容手下在北海道的洪帮地盘滋事,昨日的谈判,他们早伏下杀手。” “愈来愈不讲规矩!”男子使力在扶把上一拍,不但震裂了原木把手,更震惧人心。 他转动在拇指上的扳指,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这次洪帮和武山运合会的冲突大举见报,必定引起台湾当地警方的注意。不过这点还好,比较棘手的是台湾北、中、南三区的帮派角头反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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