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为皇  第23章

作者:连清      更新:2020-12-28 07:36:19      字数:1093
  她完全跌进人类最原始的需求里,理智于她——早不见踪影。
  “咖啡?”海皇一凛,心里明白吕茵不是那种女孩,她不可能在转眼间由正常女人变成荡妇,而且她迷乱的眼神与理智全失的模样分明像是被下了药。
  这是什么春药?药效竟是这般的迅速恐怖?
  他抓起话筒,电话打不出,连内线都丧失了功能。
  这是怎么回事?
  “算了,我先送你上医院,你醒一醒,忍耐一下。”他扶起她,但被下了春药的吕茵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完全被欲火束缚住的她一侧身,双臂一揽,就紧紧勾住海皇,偎贴在他的胸膛里。
  “吕茵?”他再度要扳开她,但这回她的力量却大得惊人,海皇深怕大用力会伤到她,又不能将她甩开。
  “我要你……我要……”不顾一切,她的唇猛地凑上随即疯狂的缠吻住他,一双小手狂乱地拉扯两人的衣服,海皇一时要脱身都很困难。
  “该死的,这是……”他突然警惕起来,陷阱,这是一个陷阱,但在他意识到的同时,办公室的门锁也“喀咯”一声。
  平静的气流骤然掀起波动,门扇被推开——在这一刹,海皇每一根神经竟然异常清楚的意识到谁会进来。
  当真——楚菲就站在门口。
  他启口。
  “菲……唔!”声音还没喊出,吕茵欺上的唇就吞没了他的话。接着她更是疯狂地撕裂自己与他身上的衣服,身子如蛇般蠕动紧紧纠缠住他的躯干。
  他脱不了身。
  随即,他听到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楚菲一个字也没留下就走了。
  这是场阴谋——海皇立即确定,然而吕茵只是代罪羔羊,无端遭受牵连,瞧她痛苦的承受春药的折磨,倘若把她丢在办公室,没有医生解围,她的名誉将会遭受到无与伦比的打击。
  “对不起。”事已至此,逼得海皇不得不粗暴地劈了记手刀击昏完全陷入迷乱状态的吕茵,然后把两人凌乱的衣服整理好,随即下楼找职员叫救护车过来。
  “海先生,怎么回事?”见海皇行色匆匆奔下楼。许总经理乍听海皇急召救护车前来,连忙趋前询问出了什么事?
  海皇脸色铁青地问他。“你的秘书呢?”
  “我的秘书?哦,您是指钟小姐。”他回头找寻。“钟小姐她……咦!奇怪?
  人呢?怎么没见到人。“。
  那个女秘书真的有问题。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找到她。”海皇下令,表情是残忍无情。
  “是!”许总经理悚然!
  “还有,见到楚菲了没?”
  “哦,有,楚菲小姐刚刚有来过,我本来要陪她一块上楼,但是她说有重要事情找你商谈,不便让我陪同。”自从海皇与楚菲连抉出现,许总经理就对她另眼相看,而且非常礼遇她。“不过我听接待小姐说,楚小姐又匆匆离开公司,您没有和她碰上面吗?”
  “我知道了。”救护车抵达的声音此刻也传来,海皇暂时放下楚菲,先把无端受罪的吕茵救治妥当,以及维护她的名誉为重。
  §§§心,空空的。
  生命,好像也跟着消失掉。
  可是好奇怪?眼泪居然掉不下来,明知自己好像快死掉了,却无法哀悼自己,总觉得——这好像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理所当然她得再遭受欺骗之苦,再尝受伤的滋味。
  以前就是这样子的呀。
  再一次的老调重弹,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关问浪静静地站在路口等她走过来;她的脸色除了苍白以外,仅剩一片不然。
  他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好心地递一支烟给她。
  “要抽吗?”
  她摇头。
  关问浪挑挑眉,收起菸,继续他的吞云吐雾。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问,被背叛的痛苦可是很痛、很痛、痛到无法形容的。
  “我没有感觉。”她缥缈地回给他一句,不在乎的口吻好像真的不关她的事。
  “是吗?可是我却觉得‘槁木死灰’的成语,就是形容你此时此刻的模样耶。”
  他居然研究起成语的运用方式来。
  “很好呀,这样就能让你的研究工作增添一笔新的记录了。”关问浪那么的喜欢研究海皇,有她这只小白老鼠做配合,他的笔记本上是可以洋洋洒洒的记录更多的分析结果,印证他海皇是如何的懂得伪装、懂得欺骗、懂得把一个白痴要得团团转。
  他真的好厉害的。
  “嗤”‘他突然喷了声。
  “这样就结束了呀,未免太没意思了,换成我是你,我才不会轻易认输,我一定要吵得海皇不得安宁,最起码算是为自己吐一口怨气。”
  “我斗不过他。”苍白的唇一扬,空洞地笑一笑。“其实我谁都赢不了,我很没用的。”
  关问浪不以为然地摇头。“菲儿,你不要因此就看轻自己、或者灰心丧志了,吕茵会比你成功。比你有魅力,那是因为她从小就是有计划的被栽培,不像你我,万般事都得靠自己,当然走得辛苦些。”他字字句句都充满着煽动性。
  “所以海皇选一个比我强的女孩,也是正确的。”
  “问题是你要轻易放过他们吗?”关问浪忽然给了个达议。“如何,要不要再把海是给抢回来?”
  她愣住!飘浮的视线终于落在他脸上。
  “把海皇抢回来,你要我去把他抢回来?”她扬高声,刺耳至极。
  “对呀。”他语调填充着浓烈的恶意。“抢回来,把海皇给夺回来。”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豆大的泪珠忽地沿着她的面颊滚下,一颗接着一颗,不间断地,像是永无止尽的。“你说得是哪门子的笑话,我为什么还要去抢海皇回来,我为什么要去抢他,就算我抢过来了,那又怎样,第二个吕茵、第三个吕茵、无数无数个吕茵依然会再出现,会一个接一个的提醒我,我只是海皇戏弄的工具,我只是他调剂生活的对象,我只是他满足征服欲望的游戏,只要玩腻了。玩倦了,就会把我丢到一旁,一旦兴致来了,就再哄我、诱我。天哪,我何必犯贱的不断找罪受,我疯了吗,我疯了吗……”她狂吼出声,尽其所能的狂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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