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蝉记  第7章

作者:轩辕悬      更新:2021-03-17 15:15:23      字数:1043
  “跑什么?”长胳膊一伸,她被一把抓到男人怀里。“你能跑到哪去?”
  “不、不!”她挣扎着,柔弱的四肢在空中乱舞。却不知,此时的抵抗更大地引发男人的兽性。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你是我公公啊,是郁森的爹爹,郁森尸骨未寒,你不能──不──”
  “哗哧”一声,薄薄的两层外衫被从头撕到尾,黝黑遒劲的大手探进杏黄的肚兜,一把擒住她胸前两团鼓出的酥软。
  “不──”喊声更见凄厉,却被掩在男人的嘴中。炽热的舌头窜进小嘴,用力地吸吮舔舐,她的拳落在他背上,只是替他挠痒痒。她如何能抵得住他志在必得的大力?
  泪,雨般滑下……挥舞着的粉拳也垂下来……
  怎么会这样,他是公公,是郁森的爹爹,他怎敢……
  他停住,伸出舌,将粉颊上的泪珠全卷进嘴:“哭啦?你不是要我饶过那个丫鬟么?嗯?”大手扶住她半裸的玉体,拇指在小樱桃上缓缓揉搓,黑袍下火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
  泪涌得更急,小蝉紧紧闭上眼。身上无处不在的手舌宛如两把钝刀在割她的肉,这里有丈夫的灵位,这里是和丈夫圆房的所在,病弱的郁森总是对她微微笑,凄惨的郁森总是问她为什么他的爹爹不要他……
  而丈夫的爹爹,她的公公,恶魔,禽兽,竟要在这里一逞兽欲……
  铁臂勒住她的纤腰,手已滑进亵裤,粗硬的手指在股间穿梭。
  她睁开眼,静静说:“一定要这样才能饶过鸣柳吗?”
  他沉沉地笑:“你说呢?”手上并不停下。
  “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低头咬住她的樱桃,用力啜吸,呜咽滑出她的唇瓣。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他脱下黑袍卷住脂白玉体,甩手扛上宽阔的肩。再一提气,几个纵身,便出了院门,消失在颜家的纵深处。
  小蝉蹙缩在黑袍里,心里喃喃:
  郁森,郁森,你的小妻子来陪你。
  你等着我。
  一滴泪滑过粉颊,滴到黑色的衣袍上。
  男人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宽敞的卧房,将小猫般的女人放到睡榻上。
  他嘴角微扯,甩脱罩住她的黑袍──笑,僵在脸上。
  他轻咒出声,竟来这套!
  殷红的血,从小蝉嘴里不断逸出,浸润到他的黑衣──她竟断舌自尽。
  想死?死有那么容易的么?死就能解脱么?
  他冷冷地笑,刀削斧凿的脸上,满是残忍。
  舌头好凉……两扇浓睫缓缓展开,小蝉醒过来,钝钝地想:“这是哪里呢?我有没有死掉?”
  “你还没死。”
  转动无神的眼睛,屋角站着的还是他,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死,你咬得不够深不够狠。”男人摇着头。“还不想死吧?那么多的人要你操心,你哪能说走就走?”
  好恨,她想坐起来,却连抬胳膊的力道都没有;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模糊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男人得意,低回雄浑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宇。
  一个旋身,他已褪下全部衣衫,露出黝黑劲瘦、充满野性的身躯。那是和郁森完全不同的壮年男人的身体。
  一俯身,覆上光洁嫩白的玉体,滚烫的刀刃直直抵向女孩的柔软。
  浑身瘫软的小蝉哪有半点气力,只能任他摆弄。
  只觉得他反复在她的颈上啃咬,大爪紧揉她的胸乳,然后就是……进入。
  腰被托起,腿被抬高,猛地被贯穿,痛,好痛,整个身体被贯穿。
  除了痛,还有别的什么。
  那一刻,她有错觉,似乎就此被入侵,不止是身体;似乎就此被诅咒,堕入地狱,灵肉深处什么在颤动。
  被这样地对待,疼痛羞辱纠缠着,好想喊出来,可男人沁凉的唇适时吮住受伤的舌,吞下了嘤嘤痛吟……
  他用力好大,把她抱得喘不过气。下体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急,直直要把她整个捣碎……白光在眼前闪过……
  颠腾着的身体终于静止,他还在她里面,舔着她颊上的泪,邪肆的耳语钻到她的耳朵:“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
  死也不能逃走吗?
  还没有结束,一会他又开始。一次接一次,也不知有几次。睡过去再被弄醒,她推拒,轻喃着“不,不要”,好像还婉求“停下来啊……”,他始终不停。
  真不是人,郁森不是这样。
  小蝉再撑不住,渐渐完全失去知觉。
  男人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她,目光变幻莫测……
  第三章
  鸣柳清早起来,就去服侍小蝉起床。她竟真的要走了,鸣柳还有些舍不得。
  自十四少爷去世,她和小蝉就搬到别的院落。昨夜,小蝉一定要去给少爷烧纸钱,她嫌那里阴气重,就没去,这个乡下丫头真是重情啊……
  她推开房门,榻上被褥整齐,竟没半点睡过人的样子,人哪?会不会还在原来的院子里没回来?她正想去找,三老爷的书童颜信闯进来。
  “喂,你怎么搞的,随随便便就进来!”
  “鸣柳,三老爷叫你过去!”
  “匡当当当”──鸣柳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上……
  三老爷叫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漂亮,我……
  失魂落魄的鸣柳跟着颜信走进三老爷的“方回轩”,颜信指着西厢房示意她进去。她浑身发虚两腿瘫软,怎么也不敢往前走。
  “进去啊,平时见你神气得紧,临到头原是个软蛋!”颜信幸灾乐祸。
  狠狠心,鸣柳打开门──
  天哪!
  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睡榻,像被大车碾过或是给狂风扫过,一片狼藉。乱被子里露出一团乌发,看样子是个女人,好像是……
  鸣柳手发颤地微掀开被子──真是小蝉!十四少奶奶!裸着身体躺在三老爷的屋子里,在她公爹的睡榻上……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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