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驯霸汉  第14章

作者:余宛宛      更新:2021-03-26 13:04:57      字数:1009
  「啊,你一定是在找爷,爷要是听到你醒来,不知有多开心呢!」江滟滟回头,十分自然地指使柳丝丝:「还不快去通知爷。」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吗?」柳丝丝轻声问著她。
  「有水吗?」秋枫儿轻咳了几声,只觉喉咙乾涩得紧。
  「瞧我一高兴就什么都忘了。」江滟滟快步走到石桌边,摆出忙碌样子的同时,还不忘丢了句:「你还不快去叫爷,当心又惹爷不开心。」
  柳丝丝朝白衣姑娘点点头,转身便离开。自己与江滟滟计较什么呢?江滟滟再怎么趾高气昂,终究也只是一个下人。
  白衣姑娘的气质,才是天生主子样!
  「姑娘,我叫江滟滟,跟在爷身边已经十年了。小心茶烫口。」江滟滟递上一杯热气直冒的茶。
  「有凉水吗?」秋枫儿并未接过那杯水。
  江滟滟愣了下,娇颜上闪过一丝怒气。
  「姑娘稍等。」再开口,唇边的笑意已是勉强。
  秋枫儿看著她踩著重步走到门边,心中不期然却听到几句抱怨。
  ——真难伺候!这种天气还喝凉水,最好再病上一场!
  浑然不知一只小蜘蛛正落在她秀发间的江滟滟,在心中直犯嘀咕。
  江姑娘不高兴又何必硬摆出笑容?秋枫儿坐直身子,正以指尖梳拢著自己的长发时,江滟滟又踱回到了屋子里。
  「姑娘,水来了。」江滟滟的杏眸笑眯眯地看著她。
  ——哼。
  「谢谢。」秋枫儿捧著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倒也费了些时间。
  ——喝个水也这么假斯文,爷八成是被她的狐魅样子给迷住的!
  秋枫儿眨著清亮的眼,不明白自己何以连喝个水都会遭骂。
  「姑娘可知爷找你找了好长一段时间,从上一年的秋到这一年秋,整整一年哪!幸亏我帮著爷找到画师杜云鹏,让他照著爷的描述绘出你的样子,否则你们可真要比牛郎织女的一年一会还委屈了。」江滟滟像是不耐屋里的寂静,又像是想居功似的兀自喋喋不休。
  杜云鹏?即使秋枫儿有些讶异听到这个名字,也仅是眨了下眼。
  「姑娘和爷是怎么认识的?」江滟滟停下来咽了口口水,也学著她用袖子文雅地拭了拭嘴角。
  「梦里认识的。」
  「你爱说笑了,大伙都说这姻缘天注定,姑娘指的是这意思吧!」
  ——装模作样的狐狸精!
  秋枫儿看著江滟滟一边摆出笑容,一边在心中不停咒骂她的模样,忍不住揉了下发疼的头,果真是人心叵测哪!
  ——来了这白衣姑娘,自己想要独占爷的妻子之位更是微乎其微了!
  「江姑娘可以放心,我知道你喜欢莫腾,我不会和你抢他的。」秋枫儿直截了当地对她说道。
  「你说什么!」江滟滟先是喜不自禁,随即脸色一变地捂住自己的嘴。
  「你什么都没说。」
  「那你怎么知道……」江滥滥被看得心虚,嚅嚅嗫嗫地说道。
  秋枫儿轻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当真不适合生活在人间。她不过是要了杯水,怎么会引来这么多枝枝节节。
  「有蜘蛛在你头上。」她不想听江姑娘心里的声音了。
  「蜘蛛!」江滟滟尖叫一声,争指僵在半空阎,想抓却又害伯!两难之下,她转身就往外跑:「丝丝,快来帮我!」
  横冲直撞的江滟滟重重地撞向莫腾的身子,蜘蛛正巧跌晕到她的脚下。
  「搞什么鬼!」莫腾雷鸣大吼一声,巨掌厌恶地推开江滥滥带著脂粉味的身子。
  江滥滥看了蜘蛛一眼,站稳了身子。心念一转,立刻红著脸羞人答答地往莫腾看了一眼:
  「这姑娘说她不会和我抢你……」她捂著嘴,轻笑著跑离他的身边。
  秋枫儿瞧出了一点兴味,江姑娘现在可是心口合一了吗?
  碰!
  轰然一声巨响,石门被用力地关上。
  秋枫儿惊讶地抬头,但见一脸恶状的莫腾正朝著她走来。
  「为什么告诉她,你不会和她抢我?」本想扯起她衣领的手,在看到她仍没有血色的薄唇之後,转而忿忿地重击了下床榻。
  秋枫儿努力坐稳了身子,一任他灼灼目光逼视著她的脸。
  「我在问你话!」他又吼。
  「我为什么要跟她抢?」她拧著眉,手捂著耳朵。
  莫腾危险地眯起了眼,随即将她的话语转成他所希望的意思。他黧黑的脸色一
  缓,放轻语调,拉下她的手裹在大掌之间:
  「我喜欢聪明的女子!你是不需要和她抢,因为我绝不会是她的!」
  「你也不是我的啊!」她平心静气地看著他,只愿他别再又吼又叫地干扰人。
  「你愿意的话就是。」他不顾她微弱的挣扎,紧紧握住她的手。
  秋枫儿轻眨了下眼,薄唇轻启:
  「我要你做什么?我要的是鼎。」
  第五章
  「你再说一遍!」
  莫腾闷雷般的声音在石屋内回响,轻而易举地将微凉的秋日逼迫成冬季的严寒。
  「我要的是鼎。」秋枫儿回应他的仍是平平淡淡的一句,对於那双要瞪透她的利眼,似乎毫无所觉。
  「你怎么有胆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啊——」
  她闷叫出声,因为整个身子已被他从床杨上高拎而起。
  莫腾扯著她一捏即碎的身子,高壮躯体强势地俯视著她微微颤抖的身子。
  秋枫儿重重喘了一口气,衣领勒住了脖项,能够进入她体内的气息微乎其微。而这男人不只要剥夺她的呼吸,竟是连她的肩臂都要一块儿扯掉一般。
  她雪白的瓠齿咬住双唇,免得自己的痛呼声溢出口。
  眼看她蹙眉忍痛,把青白的薄唇咬出血色,他心口一揪,又想松手,又恼火於她拒他於千里外的态度,巨吼声陡地轰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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