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爷寒契  第18章

作者:刘芝妏      更新:2020-09-28 13:47:51      字数:1050
  “当然知道,怎么,契爷想去看她?”阿茂张大眼睛瞧着他。
  寒契给了他一记白眼,“废话!”
  “呵,您真的要去看她?”他眼睛熠亮,嘻声笑谚,“可是,阿笙姐姐说了,为了要好好的保护那位可怜的落难姑娘不受干扰,所以得将那姑娘安顿在她屋子旁边的那间空屋里休养。”
  保护?
  “怎么,谁不高兴我带那女的回来?!”他横眉竖眼,就是不信有谁敢这么大胆的投反对票。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阿笙姐姐说防范未然准没错。”顿了顿,阿茂满心疑惑不解,“契爷,有谁会对那姑娘不利吗?”
  他真的是不懂。
  先是斗雄叔他们在短短的一天里,便将美娇姐妹给救了回来,当然,这个结果是早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教人稀奇的是,胜利归巢的人堆里还多了个浑身脏兮兮、不男不女、脾气火爆的小泼猴苗杏果。
  而昨几个一早,契爷负伤回来了,听说,他自马上昏厥落地时,血迹斑斑的胸前还死护着个像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姑娘家,惊得大伙目瞪口呆好一会见,才急呼呼的嚷着救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契爷这次带人出击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就是觉得奇怪得很。怎么外头的女人何时多到唾手可得了?
  随随便便,契爷便逮到了两个妞儿了!
  “防范未然?”寒契不解。
  “她是这么说的,没错呀。”拧着眉,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漏听什么话。
  但,阿茂说得轻松,寒契的脸却在瞬间垮了。
  边防范未然呢,涂佑笙那婆娘口中的干扰名词准是冲着他来的,这……这象话吗?她究竟有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呀。
  那单十汾可是他拼了命给救回来的哩。
  “契爷,你怎么了?”阿茂被他突然变色的神情给吓了一跳,“是不是伤口被扯开了?”
  “多事!”
  “啥?”他又是一愣,“你是在说我吗?”
  “你属鸡的?”咧着嘴,寒契朝头皮开始发麻的阿茂怒笑。
  “不是。”阿茂诚诚实实的报上生肖,“我是属猪的。”无端端地,契爷干啥关心起他的生肖来了?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滚开!”
  “噢。”终于听懂他的话,“阿茂像尾泥鳅般的闪人。
  搞了老半天,原来契爷生气了!
  他蹦蹦跳跳的逃得飞快,额上虽冒着汗,然私心里却吟起歌来。呵,幸好不是他惹契爷生气的,万幸哪!
  第六章
  忍了大半天,用过午膳,左摸摸、右晃晃的又耗掉了一、两个时辰,掀开被子,寒契决定有所行动了。
  涂佑笙那婆娘不希望别人去干扰呆妞的休养,可他偏就是要去瞧瞧。
  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痛呀!
  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像是被人三两刀劈开,然后再重新并合筋骨是一回事,可这会儿拖着庞大的身躯前进又是另一回事,啧啧,那股子痛直窜进全身百骇,痛得他差点要孬种的流下泪来。
  该死一群王八羔子,下起手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凌厉……哼哼哼,幸好,他也没蚀本,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起码也狠狠的捞他近十条人命来换。
  虽然不时的咧嘴吸气、吐气,偶尔狠狠的破口咒骂个几声,但掘着性子的寒契偏还是要强行驱使可怜的一双大脚走动,慢吞吞的身形才摸进后院的疏林里,就看到一幕教他目瞪口呆的画面。
  这……是在耍什么把戏呀?!
  “诸葛,你又在耍什么新把戏呀?”
  “嗨!”
  不经心的点着头,寒契瞪着诸葛极承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拧起两道浓密的眉篆。“嗨什么嗨?发痴了你?干么冲着我笑得这么奇怪。”
  “是见你醒了,一时高兴过了头。”诸葛极承不敢置信的摇晃着脑袋。
  “没想到你的命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可才一天的工夫,竟然就可以爬起来走动了。”撇开胸口那股乐见友人苏醒的松口气与喜悦不提,心里还里有点呕。
  早知道阿契的恢复能力一级棒,就不跟奸诈的隆岬赌,害他输了一串铜钱。
  “好说。”
  “还好吧?”
  “大概死不了。”寒契纳闷的眼神移向一开始就引起他注意的事件上。
  “她不是那个小鬼吗?”如果不是正好被他瞧见,他还真忘了自己曾嘱咐斗雄将这个小鬼给带回来。
  “你才是老鬼呢。”身子犹晃荡在半空中,苗杏果仍咨是傲气过人。“别小鬼小鬼的乱乱叫,我可是有名有姓呢。”
  “闭嘴。”诸葛极承手中的长柄树枝弹了弹,结实的往她屁股上鞭了一记,以示教诲。见她倏地扭过脸朝自己横眉竖目,他孩子气的朝她吐吐舌头,“对呀,她就是你叫斗雄送回来的那个小蛮妇。”
  “你叫谁小蛮妇?”她问言,又是一副预备跟人桥命的彪悍模样。
  “你喽。”闲闲凉凉地,诸葛极承故意耸了耸肩头,见她气得牙痒痒的,不禁笑眯了眼。
  这小鬼真是好玩,虽然是恰了点,也凶狠了些,可是,看在她多少可以替他打发时间的份上,他倒是很乐意接收她这个麻烦物品。反正,聊胜于无嘛。
  寒契笑了笑,“他们还真将她推给你整治呀!”呵,看来,斗雄的脑袋瓜还挺灵活的,没生锈。“怎么,你这是存心找她乐子?”
  诸葛极承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哪那么闲呀,是她不听话,闯了祸子,我只好将她吊起来管教、管教。”
  “你骗人。”苗杏果就是不服自己被抹黑了,尽管落在人家手里,她依然脾气不小,气呼呼的出言驳斥,“我才没有不听话呢。”
  “哼哼,你还真有脸说呢。”诸葛极承斜睨了她一眼。
  “呃,诸葛,你这样吊她,不痛吗?”寒契睁得偌大的眼珠子直盯着绑在她手腕及脚踝的绳结,逐渐地,笑意轻溢至他的嘴角。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