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叛徒  第19章

作者:朱映徽      更新:2020-03-23 17:54:25      字数:1059
  过去,她从不曾尝过思念的滋味,也从不曾体会心碎的痛苦,想不到这些感受忽然间铺天盖地向她袭来,而且还来得那么猛烈、那么无情。
  她对这一切实在难以招架,却又无法不去承受,而更折磨人的是,她还必须独自去面对它,设有人可以陪她分担这一切的苦。
  孟蝶衣紧璧眉心,闭上了眼,感觉胸口又再度传来一阵阵难忍的痛。
  离开雷翼风,并且决定不再与他见面,让她心痛难当,那剧烈的痛楚就像是她的心硬生生地从她的身体里被刨挖而出。
  回想过去那些日子里,他们曾经共度的一切,回想起他的拥饱、他的亲吻,还有两人热烈缠绵的情景,更是让她痛苦万分。
  虽然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可是她与他所铸下的大错,却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啊!
  强大的罪恶感宛如一条带刺的藤鞭,不断地鞭打着她的心,直到她的心都鲜血淋漓了还不罢休。
  更让她痛苦的是,即使明知道这一切是罪恶的,她却仍无法克制地想念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是他强悍的占有……
  她绝望地心想,这辈子自己大概就将在这样的罪恶与痛苦中度过了。毕竟,要忘了他、忘了这一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啊!
  孟蝶衣沉痛地叹了口气,打算进屋去。才转身,就赫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伫立在不远处,那让她听间僵立如石。
  是雷翼风!他怎么会在这里?
  本以为两人不会再相见了,想不到他又出现在眼前,但他们实在不该再见面了呀!
  孟蝶衣强行压抑住奔向他、投入他怀抱的冲动,而下一刻,她转身就跑,想要离他远远的。
  雷翼风见状浓眉一皱,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怎可能让她溜掉?
  他轻功一使,纵身一掠,硕长的身躯转眼问己挡在她的面前。
  孟蝶衣收势不及,整个人撞进他的怀中,被他牢牢地抱住。
  「还想跑?你为什么躲我?」雷翼风既不解又恼火地逼问。
  这几日为了找她,他简直快将整座城给掀了过来。
  好不容易,刚才他从一名鱼贩那里探听到有个「丑姑娘」和她姥姥仕在城郊的一幢木屋里,便立刻赶了过来。
  想不到,她见到他的第一个反应竟是逃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底为什么要躲他?
  孟蝶衣根本不想解释,她在他的怀里激动挣扎。
  「放开我!快点放升我!」
  「我见鬼了才会放开你!」雷翼风牢牢地攫住她,喝问:「快点说!你为什么要躲我?」
  孟蝶衣别开头不看他,牙一咬,硬声答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雷翼风一阵恼火。
  她没什么好说的?
  倘若不是舍不得让她难受,他肯定己克制不住地扳住她的肩头剧烈地摇晃,看看能不能让她的脑子恢复正常。
  这妮子,三天前不吭一声就离开他,半点线索也不留,让他这几天来担足了心,深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或是陷入什么棘手的麻烦之中。
  想不到,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非但设有半点凉喜,还摆出如此气死人的态度与反应。
  一把恼怒的火焰在雷翼风的胸口燃烧,他硬是扳回了她别开的小脸,低头攫住她的唇。
  这个吻强悍而霸气,不容她拒绝。
  他灼热的气息,让孟蝶衣有一听间的意乱情迷,但她很快就清醒,而强烈的罪恶感也猛地袭上心头。
  她想要开口阻止,他火热的舌却乘隙探入,强势地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执意索取她的回应。
  
  随着他霸气的吮吻,孟蝶衣的理智也跟着节节败退,甚至情不自禁地与他吮吻了一会儿,直到她蓦地想起自己的身世,才宛如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
  「不……不!」
  孟蝶衣拼命地挣扎、抗拒,甚至在情急之中张嘴咬了他的舌,才总算让他松开了她。
  尽管她的攻击并未真正咬伤他,但是雷翼风却被激怒了。
  「该死的!你究竟是怎么了?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顾忌?说出来啊!」
  他咬牙低吼。
  孟蝶衣的心狠狠揪紧,眼底掠过一丝悲伤。
  她当然有苦衷、有顾忌,但是真正的原因,教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自己一个人受到罪恶感的折磨就算了,怎么忍心再多拖一个人下水?尤其对象还是她所深爱的人。
  她宁可他气她、不谅解她,也好过让他得知残酷的事实。一切的痛苦与煎熬,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孟蝶衣暗暗深吸口气,强忍着那阵撕心裂肺的刺痛,甚至还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清。
  「够了吧?我都说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你又为什么非要追问到底?我没有什么顾忌,更没有任何苦衷,我只是单
  纯地觉得没有必要再与你纠缠下去,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你说什么?」雷翼风震惊地瞪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有必要纠缠?不想与他有瓜葛?她竟该死的这么说!
  「那一日,你不是觉得我举止鬼祟,怀疑我窃取了师父的东西吗?」她强迫自己勇敢地迎视他的黑眸,说道:「其实,你的怀疑一点儿也没惜,我确实是别有日的地混进『铁云门」而且我也己经顺利得手了。」
  「你究竟在胡说些什么?」雷翼风皱紧了浓眉。
  那一日,他不仅搜过她的身,事后两人还褪尽了衣衫,有了肌肤之亲,在刃阶中清况下,她身上究竟有没有藏东西,难道他会不知道呜?
  「那时你身上根本没有藏着师父的东西,你说你得手了,得手了什么?」他咬牙问道。
  「是木簪。」孟蝶衣回答。
  「什么?」雷翼风诧异地一嚼。
  「我偷的是一支木簪。得手之后,我将它插在自己的发上,并没有藏在衣裳里,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的。」她说着,脑中蓦地浮现当时两人缠绵欢爱的情景,她的心一阵揪紧刺痛,眼眶也跟着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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