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白首关  第20章

作者:春野樱      更新:2020-11-26 03:00:52      字数:1027
  「香衣姑娘?」
  隐隐约约地,她觉得那声音好熟、好温柔,那是她听过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啊,那是镇藩哥的声音呀。
  她欲回应,但脑子越来越沉,耳朵像是被什么塞住,然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将她带回来?」庆祯看着躺在床上、浑身酒气的香衣,有点激动的质问将她带回来的雷镇藩。
  「她醉例在附近,我叫不醒她,总不能将她丢在路边吧?」他看着沉沉睡着的香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喝得这么醉?」
  「那还用说。」庆祯欺近瞪着她,「一定是山上的日子闷透了,她才会偷偷下山买醉玩乐啊。」
  「她不像是那种人。」
  「你又知道了?」他颇不以为然说:「弄不好,她根本是个享乐高手。」
  雷镇藩浓眉一皱,「你还真是小鼻子小眼睛,亏你是个男人……」
  「我是女人。」庆祯气愤的强调。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不是叫你不准穿女装吗?怎么你又……」
  庆祯双手环抱胸前,气呼呼的瞪着他,「我告诉你,不准再剥我衣服。」
  「好,我不剥你衣服,但要烧光你带来的衣服。」他转身就要走出去。
  见状,庆祯立刻拉住他,「不行!我……我会翻脸的!」
  「谁怕你翻脸?」雷镇藩嗤之以鼻一哼。
  「雷镇藩,我跟你拚命了:」为了保卫漂亮的衣裘,庆祯豁出去了,死命的揪着他的手、扛着他的衣抽,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拉扯对,只听见床上传来香衣的声音。
  「别走……别走……」听见她发出的吃语,两人很有默契的停战,并互靓一眼。
  「镇……镇藩哥,我跟你去……我……」
  闻言,雷镇藩一震。她刚才喊的是他的名字吗?
  怎么可能?他听错了吧?她怎么可能在睡梦中喊着他的名字?
  「雷镇藩。」庆祯神情一凝,难得露出男人般犀利的眼神,「我没听错吧?她在喊你的名字?」
  雷镇藩内心惊疑不已。不是他听错,因为庆祯也听见了。但为什么?
  他本能地走向床边,看着来上的她。地拧着眉心,流着泪,地的唇片微微款张着,不知在呢喃什么,突地伸出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什么。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胸口突然一阵紧缩,想也没想的抓住她在空中挥舞的手。
  一碰到他的手,她紧紧抓住不放,然后唇角漾着安心的微笑。
  「镇藩哥,别走了……唔……」
  庆祯握过来,瞪大眼看她,然后再看看雷镇藩,接着瞪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
  「雷镇藩,你这是在千么!」庆祯盯着他审问,「你不是说你对其它女人没感觉?你不是只爱那个天麓城的女孩?」
  是的,他对任何女人都没感觉,哪怕她是天仙下凡,花神转世,他心里直至今日今时,都只有香衣。
  但看着在梦中哭泣,并喊着镇藩哥的她,他的心好痛、好不舍。
  她也叫香衣,又在梦里喊着他,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那日在山上遇见她时,他曾下定决心要跟她保持距离,但这样的意志却轻易的就被这毒巧合给摧毁了。
  「喂,狐狸!」庆祯冲着来上的她大叫,「你快给我醒醒!狐狸女!」
  
  他激动又粗暴的声音,惊醒了神志有些恍惚的香衣。
  「这里是……」话没说完,她已看见自己抓着某人的手,而那手的主人是……
  「啊!」她陡地一惊,立刻放开手,弹坐起来,发现雷镇藩跟他的妻子站在床边。
  「你可醒了,」庆祯酸酸地说:「你这只醉狐仙。」
  香衣尴尬又羞傀的低下头,「这……这是……」
  天啊,她为什么会在将军府?她不是要回清净庵?
  「姑娘,你倒在附近,我叫过你了,但你似乎很醉,我便将你带了回来。」
  雷镇藩定定的注视着地,「姑娘,你……」
  见他欲言又止,香衣露出迷惘的表情。而那表情,让他觉得熟悉。
  「香……香衣姑娘,」这次,他喊了她的名字,「你刚才在睡梦中叫着在下的名字,你知道吗?」
  闻言,香衣惊愕又慌张,「我……我真的……」
  她不是决定不惊扰他的生活,更不会与他相认,但却在梦中喊了他的名字,老天,怎么会这样?
  「狐狸,」庆祯不悦的盯着她,「你千么在梦中镇藩哥镇藩哥的叫?」
  迎上对方带着醋劲的眼睛,香衣尴尬又心虚。
  「对不起,我……我……」她恨不得把头塞进自己的胸口。
  「香衣姑娘……」雷镇藩低声唤她。
  她抬起脸来,还泛着泪光的双眼对上了他那耽晌色的眸子。
  「你为何在梦中哭唤着我的名字?」
  香衣更眉,「不是的,我……我喊的不是将军……」
  不行,她绝不能承认。她爱他,所以必须成全他、圆满他的人生。
  如今能带给他幸福的女人不是她,而是他的妻子。
  「你明明喊着他。」庆祯怀疑的瞪着她,不懂她千么说谎。
  「夫人误会了……」她低头,嗫嚅地说:「我喊的是我夫婿的名字,他……他不叫雷镇藩,而是高……高振落,是振作的振……」
  庆祯半信半疑,「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你的丈夫叫振落,而你又跟那与镇藩哥无缘的女人同名?」
  「是的,只是巧合……」她心慌不已,「我在府上叨扰太久了,真是抱歉。」她急忙下床,套上布鞋。
  站定后,她朝两人深深的一鞠躬。
  「将军、夫人,我告辞了。」语毕,她小跑步的夺门而去。
  香衣离去后,雷镇藩的心情无缘由的跌宕到谷地。
  尽管她有着一张跟香衣全然不同的脸庞,为何却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