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管家(上)  第6章

作者:千寻      更新:2020-04-10 05:33:12      字数:1021
  第一章 平王府后院的小丫头(2)
  “不然呢?谁敢在韩璟睿头上动土?常胜将军、不败将军的名号不是唬来的,也只有那些用钱买动的傻子才敢拿命换银子。”吕襄译摇头,苦叹。
  这种事遭遇第一次时,还觉得惊心动魄,但一年遇上个三、五回,心脏已经强大许多。
  至于璟睿嘴里的“他们”是谁,还用猜?
  吕襄译没有朝堂上的朋友,只有喝酒作乐、掩人耳目的纨裤酒肉兄弟,他从不碍着任何人的利益,谁会花银子铲除他?除了家里那两位对世子之位有着志在必得的“庶哥哥”之外。
  他悉心尽力为平王府赚钱,可不是用来让人买凶追杀自己的。
  “不能想个法子让他们消停些吗?”璟睿不耐烦。
  “行,我回去后立马装病,把府里的庶务交出来,想买刺客?银子自己赚。”
  “说到做到,别老留着那几根鸡肋,味道不好又占位儿,闹心!”
  “是,回去立刻办。先说说,这次有几个?”吕襄译的武功不如璟睿,听音辨位的能力更是远远不及。
  璟睿眼珠子转过一圈后,说:“八个,武功平平,我五、你三,十招内结束。”
  “不,你六、我二,我怀里还兜着盐引呢,行动不便。”
  “呿!这也能当借口?”
  璟睿觑他一眼,但话出口同时,马背上一轻,他后往一窜,刀子抽出,直接冲杀过去。
  吕襄译翻白眼,嘟囔一声,“还真是性急。”
  他抓起鞭子,“行动不便”的往空中一抽。
  “啪”地一声,飞身抢身过来的黑衣人猝不及防,脸上被打个正着,摔落马前三、五步处,眼看马脚就要踩到自己了,黑衣人心头一紧——
  吕襄译拉紧缰绳,逼得白马前脚高高昂起。
  黑衣人松口气,本以为吕襄译要停下马,一个鹞子翻身,高举大刀,没想到人还没站稳,下一瞬间吕襄译的马鞭甩来,扣住他的腰,将他往前一拉,拉到……马蹄下?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扬起,他的肋骨全断。
  “两招。”襄译对着在远方打斗的璟睿说。
  璟睿一剑划过,又一个刺客倒地不起,大概是他太硬、难啃,其中一个围攻他的刺客聪明转身,寻找“软目标”。
  眼看一前一后,两人迫得吕襄译前进不得,后退不行,这时,璟睿剑气划过,往身前的敌人出招,下一瞬,那黑衣人胸前激喷出血,伤不算重,但场面很惊悚。
  璟睿抓起对方,使出神力,往吕襄译身后的刺客丢过去,人丢出的同时,他飞身向前,把吕襄译面前那个用剑挑开。
  同时间,吕襄译身后那位被同伴撞得七荤八素,没站稳脚,摔在地上,璟睿把手中长剑掷去,把两人像烤串烧似的被钉在地上。
  回过头,璟睿浓浓的眉毛一弯,骄傲地对好友说:“八招,七个。”
  “骄傲啥,你是不败将军,我是纨裤子弟,又不是在同一线上的。”吕襄译撇撇嘴。
  璟睿挑挑眉,说:“盐引赚的,五五分。”
  “嘿嘿,早说好的六四分,怎么能改?”
  “救命之恩。”
  他丢下一句话,走到被钉在地上的刺客面前,一举手把剑抽回来,拭净,收入剑鞘里。
  吕襄译瞪他一眼,“强盗,一成至少有两、三千两。”
  “舍不得?那就想法子整整你家里那几个疯子,别让他们老玩这些烂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朝廷命官都很闲。”
  吕襄译叹道:可不是吗?
  以前看在老头的分上不屑和他们斗,可这些人手段一次比一次阴险狠毒,还真的不能放任不管了。
  “你没发现,这一拨拨来的素质越来越差?”吕襄译得意问。
  “怎么,你给的银子不够使?”
  “可不是,谁教平王府的铺子田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呢。”
  他叹口气,眉眼却勾得很妖娆,这厮不当小倌还真是埋没。
  “想使什么诈,尽快,这次打完,说不准皇上还要让我到东边去打海寇,你不是想把生意做到东边去吗?”
  “你要带我去?”吕襄译眼睛一亮。
  “想跟的话,京城里的事尽快搞定。”
  “没问题。”
  一个说尽快搞定、一个说没问题,其实当中问题大得很,堂堂的平王世子出京,得报备皇上、皇太后,可皇太后这么喜欢他,让她点头的机会不大,更何况要挪窝……那些秘密产业得安排妥当,想起来事情还真多。
  不过,两个男人什么风浪没见过,怕啥?
  “我先随你去一趟平王府,给王妃请安。”璟睿说道,这话圆融,他分明是担心吕家庶子还留有后手。
  吕襄译接下他的好意,“行,我娘老叨念你呢。”
  杨氏宠爱儿子,爱屋及乌,对璟睿颇上心,又与璟睿亲娘交好,两人甚至私下约定,要替两兄弟求娶同一家闺女,让他们成为连襟。
  话出、扬鞭,长风吹起、衣袂翻卷,御风似的,两兄弟奔驰在一望无垠的绿野上,风中混杂了泥土与青草的清香,令人心驰神往。
  一阵玫瑰的清香传来,璟睿皱眉,哪里来的玫瑰花?
  疑问生起同时,照片伴随着花瓣从空中翻落,璟睿迎风驾马,照片不偏不倚地落在他身前,他直觉拍胸,把照片压在胸口。
  停下马,拿起胸口的纸片,这一看……怔愣,他久久无法言语。
  清楚了,梦中女子的容颜一清二楚,是她……他敢发誓,就是她。
  这纸片,太平滑、太光亮,上面的人物不像用画的,反而像是把人给缩小、贴上,然而让他无语的是,纸上的另一个人是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他和那名女子同时出现在纸片里?为什么那个画面出现在自己的梦里?为什么那女孩的笑容会牵动自己的心?
  他定在原处,想不通。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