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盼盼  第9章

作者:黄朱碧      更新:2020-12-09 05:48:18      字数:1041
  一忽儿,盼盼的粉脸泛成可恨的红云。豫顥天徐缓趨近,她张皇地挪往床底。见过无数个男人,从没有一个这样令她神魂俱夺。好像他每一步都会踩在她身上、心上,不知道为何会变得这么无能和懦弱。
  百合的荡荡暗香,在他与她之间氤氳飘摇。
  他的手一下抚向她的胸脯,盼盼陡地冷顫,尚未回神,那充满魅惑的水衫已给撕成两半。
  该来的终究避不过。盼盼不再作困兽之斗,无奈地闭上双瞳,这样至少可以保住她的灵魂,不会一併遭到掠夺。
  「把眼睛睁开。」他要她滟瀲的明眸中,满满盛載着他的身影。
  「不。你要我的身体尽管拿去,但我的心,休想。」
  「我说把眼睛张开!」他的手倏地滑至她的下腹,冷酷一捏——
  「啊!」盼盼因为吃痛,两翦秋瞳駭然灿亮,如泣如诉地睇向他。
  「看着我,全心全意。」他强壯而饥渴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辗转廝磨。
  六年来,他首度如此迫不及待,毫无理性地想要一个女人。他心里尽是一些綢繆又激昂的往事,不断发酵鼓胀,转瞬却掏空殆尽,变成另一种窮凶极恶的需索。
  他几乎咬破了她的唇,啃伤了她的颈。鯨吞弱小的猛兽也不过如此。
  她努力想裝做不在乎,企图放逐芳魂四处游荡,可,她做不到,这男人的魔爪无处不在,放肆地在她身上烙印,令她苦不堪言。
  「为何流泪?」他一掌托起她羞涩的乳房,两指挾向粉红的蓓蕾,貪婪地移近唇边。
  「因为恨。」她颦怒蓄满热泪的眼,朝他迸出两柄利刃。
  ---------------
  特别感谢工作人员薇薇扫图、 OCR、整理、校正。
  若要转載,请务必遵守以下规则:
  1.请勿刪除工作人员或是做书网友的名字。
  2.请网友不要擅自将此小说转帖到bbs区。
  3.请勿在小说放进薇薇经阁一个星期之內转載。
  4.第一次转載的网友请先写信告知站长。
  5.请勿刪除此段。
  第三章
  「恨我?」他带笑的嘴角,有股嗜血的野烈,邪恶地一囗含住那初绽的蓓蕾,细细品尝。
  「不,恨我自己。」清泪悄悄滚落,晕化于如云盘绕的青丝之间。「呵!」他岔开她修长的双腿,挺进他雄伟的男体,逼令她与之合而为一。
  「理由?」晃动的五官,汩汩地淌下淋漓的汗水,一滴一滴和她的汇成水注,濡湿了左右两侧的软墊。
  盼盼的胸臆突地满胀,脑中则空白如纸,无措地只能紧抓着两旁的被褥,使自己不至于叫喊出声,让他作淫欲的联想。
  「因为我没有能力杀了你!」这形同自寻死路的挑兴,却是她的由衷之言。他加诸她身上的疼楚早就让她痛不欲生,与其让自己难过死,当然应该先除掉他,他才是祸首。
  在最极致的一刻,豫顥天低下头,满是柔情地亲吻她的眉心。「你不快乐?」陪他共赴太虛,该是件销魂畅快的事,她一定是在说反话。
  「在被你弄得浑身瘀青红腫以后?」他是脑筋不正常还是怎么着?
  盼盼推开他,蜷缩着将身子埋入被子里。热泪于此时恍如決堤,纷纷橫过脸颊,滚落忱畔,令她苍白的容颜绽出晶瑩的色泽……这才了悟,再洒脱淡漠的心也禁不住无情的摧残,也有锁不住洶湧奔流的泪珠。
  只是,它能改变什么呢?美人垂泪该是惹君怜的呀,君在何方?身畔躺着的并非她的良人,而是她的恩客,岂会怜她疼她?拎起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薄衫,一把抹去所有的泪痕,连一滴滴也不留下。越是没人疼爱越该自强,她,风盼盼,是坚毅刚烈的,从今天起。
  「这……都是我造成的?」豫顥天温热的大掌,由后腰环向肚腹将她抱住,光裸的身躯密实地帖着她,目光适巧落在一记紫红的烙印上。「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太久的岁月逼使他像个苦行的僧侣,他已然忘了女人的肌肤是这般柔嫩细致,吹弹可破。
  「哼,光道歉就算了?」盼盼慌乱地阻止他不老实的手再往下游走。「别,我……痛。」
  「让我补偿你。」扳过她的身子,他重新包覆着她,灼热的唇轻柔地刷过白玉瓷瓶也似的颈项。盼盼原试图挣扎抗拒的双手,因这宛如锦缎抚触的亲吻,不自觉地攀向他的背,羞耻地紧拥着。
  突然他弓身坐起,两掌顺势托高她的小蛮腰,使她得以密不容发地承迎他,遂行他奸佞的目的。氛围再度回到先前的焦躁,他温柔的蠱惑变成致命的,令她神魂俱顫的诱引。虽已不是第一次,但她体內燃起的炽燄却更兇猛。
  全然无备中,他已成功地俘掳了她!
  盼盼几乎耗尽浑身的气力,虛软地低喘不已。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无耻地在他的蹂躪下体验到不该有的美妙滋味?
  「满意我的补偿?」他推开盼盼,大剌剌地将程露的男体张扬在她面前。「记住,千万不要爱上我,我要的只是忠貞。」
  最后一句只余低迴的尾音,却听得盼盼毛骨悚然。
  他是阴狠而狡诈的,那种不着痕跡的恫吓反益发震撼人心。无论他是否说到做到,盼盼都唯有听命的份,因为他有一整个漕帮,她呢?
  「起来,帮我把衣服穿好。」他说的话永远像在命令人。
  盼盼无奈地掀起被褥,那原悄然锁在里头,揭示他两放浪形骸的证据,以及满溢的野兽味道,一下充塞整个寢房,撩拨两颗适才沉澱下来的心。
  不习惯和旁人「袒裎」相见,她羞赧地低垂螓首,可眼睛仍不知往哪摆才好。
  笨手笨脚地,总算为他整裝完毕。「好了。」仰头,惊见他炯炯的黑瞳正紧紧地将她整个人锁在幽邃如汪洋的深潭中。
  「为何这样看我?好像你以前从来不认识我。」幸好长长的发丝为她遮去羞涩的部位,要不她一定会努力找个地洞钻进去。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